“左右何在,将天清峰的正副镇守使拖出去斩了。”辛炎连眼皮子都不抬一下,便下达了命令。
“你不能杀我们?我们是天清峰的人,只有寂清峰主他老人家才能处置我们!”天清峰的正副镇守使听到“掌门”竟要斩杀他们,俱是大声叫嚷起来。这两人皆是寂清的嫡传弟子。寂清平时在门中素来护短,是以他门下的弟子也格外地骄横。
辛炎听到两人的话,却是冷冷一笑:“你们是寂清的弟子,我还是凌宵派的掌门呢!别说是你们这样的家伙,就算是寂清也不敢在本掌门面前放肆!给我拉出去砍了。”
青牛和碧眼蟾蜍所幻化成的卫士也不打话,拖起那两个寂清的弟子就走。不多时,两人就回来了,手上还各自捧着一颗正滴淌着鲜血的人头。
辛炎的这一手,一下就镇住了所有天清峰的弟子。众人看着那两颗血淋淋的人头,皆是肝胆俱寒,每一个人都跪倒地上,连头都不敢抬。
“还有人不服的吗?”辛炎的声音再度冷冷地响起,他极其威严地扫视了一见底下的众弟子。
一股充满霸道和毁灭杀意瞬间笼罩在他们头顶,所有弟子无不觉得体内的气机一窒!
在辛炎的威压之重,杀气之盛,并不逊色于天下间任何一个高手,便是与凌宵派掌门寂乾相比,亦是不让遑多。此时,为了震慑这些凌宵派弟子,他亦是不得不显露出几分实力。
不过,他也不怕有人再跳出来。反正这些人都是凌宵派的弟子,是死是活,他不介竟再多杀几个。
在如山的威压之下,一众凌宵皆是肝胆俱裂,面色如土,哪里还敢在“掌门”面前造次!更何况,天清峰的正副镇守使血淋淋的人头就摆在他们面前,谁敢自己往刀口上撞呢?
“天清峰也好,抱柱峰也罢,都是我凌宵一脉!我与寂清师弟,更是亲密无间,向来无分彼此。”辛炎的表演还在继续,他稍稍缓和了一下语气。可是很快,他又陡然提高了声音,“可是,偏偏有些奸邪小人,平打着寂清师弟的名号,任性妄为,甚至连我这个掌门也不放在眼中!这样的人,若是不杀,又置门规于何地?凌宵派又如何自立于世间?”
“掌门教训得是!”别说一众凌宵派弟子在辛炎的威压之下动弹不得,就是能动弹的,也绝没有人敢起来挑战他的权威。试问又有谁敢在这样的情况之下,顶撞堂堂的凌宵派掌门呢?那岂不是与自己找死没有任何区别。
至于这个掌门的真假,却根本就没有人怀疑过。试问天下间又有谁敢深入凌宵派的心腹之地,来冒充他们的掌门来行骗呢?
可是这些凌宵派想不到的是,站在他们面前的这个掌门,还真就是假冒的。
“这么烂的计划,居然还真的成功了。”赤妖见辛炎三言两语间,竟将一众凌宵派弟子唬住了,心中亦是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不过,他转念一想,心中又是了然。辛炎这个害人精的计划看着漏洞百出,其实却抓住人性的弱点。不管是谁,陡然间看到凌宵派掌门驾临,敬畏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想得到这个掌门是不是假冒的呢。
赤妖见辛炎的戏也演得差不多了,决定帮他再敲敲边鼓:“掌门要到洞天神府中视察,你们还不带路。”
听到赤妖的话,底下天清峰的弟子却是面面相觑。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一个天清峰弟子走上前,壮着胆子回道:“洞天神府是禁地!寂清师祖交待过……没有他的手令……谁也……”
“手令!掌门的话还比不上寂清的手令?”可怜这名弟子话还没有说完,他的人头已是被赤妖斩了下来,一股鲜血从他的颈腔中喷射而出,溅起满天的血雾。
与此同时,青牛、小龙女、碧眼蟾蜍、涅槃等吃货幻化的卫士也皆是拔出了手中的剑,每个人身上的威势都陡然一盛,他们明明只有几个人,可是身上所展露出的威势和杀气,却比最强大的战部还要霸道和恐怖。
底下的每一个天清峰的弟子都有一种感觉,若是他们胆敢反抗,这几个家伙全部将他们屠杀掉。
“你们也敢违抗掌门的喻令?”赤妖一个眼色,几个吃货早已是纷纷将剑架到几个为首弟子的脖子上。
“不敢……不敢……我们……带路!我们……带路!”底下为首的几个弟子彼此对视一眼,最后还是决定当“好汉”,不吃“眼前亏”!至于别的事,只有等寂清回山之后,让他自己亲自出面,去与掌门交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