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慢点,我,我站不住了!”
酒店顶层的最高规格套房内,窗帘敞开的落地窗前,一具高大精壮的身体与一具白皙如无瑕美玉的身体交叠在一处,从激烈的肉体撞击声中就能想象这是一场怎样的疾风骤雨。
因为身高差距,林放是真的站不住了,他整个人像是挂在了背后之人的性器上,交合部位成了唯一的支点。
重力作用下,每次看见都让他有些心慌的长得可怕的性器完全被林放吞进了体内,只觉腹部薄薄的肌肉已经无法阻拦,肚子要被捅穿了!
背后的人恶劣地笑了一声,一边抓着林放柔韧的腰肢更用力地顶弄,一边凑到林放耳边:“宝宝已经完全套在老公的大鸡巴上了,把宝宝做成老公的鸡巴套,以后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套着给老公按摩鸡巴好不好?”
俞乘弈喜欢看林放的一切反应,因为羞耻像小狐狸一样轻颤的耳朵,在快感中想要寻找支点踩回地面的紧绷脚尖。
他有时候会郁闷,太可怕了,为什么林放被他操时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神态都能那么贴合心意,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春药。
“操你妈俞乘弈你别这么用力把我往窗上顶!”
骂人也好听,能把他骂得更硬!
俞乘弈能感受到林放的害怕,暗笑他兔子一样的胆子,嘴上却说:“如果玻璃碎了我们从99楼掉下去,我一定再掉下去的时候多操你几下,让宝宝在死前被老公操到高潮。”
林放想象了下那个画面,只觉此刻情欲和恐惧交织在了一起分不清哪个是哪个,他不再分辨,嘴里叫着:“老公操我,把我操到高潮,啊——要到了!”
俞乘弈像是受到了某种鼓舞,打桩机似的一下比一下干得用力。嘴里恶狠狠问:“骚货!知道是哪个老公在干你吗?”
他期待林放叫自己的名字,结果林放只神情迷离地喊着“老公”,然后痉挛着射出精液,在从落地窗可欣赏的城市夜景上方留下一块荒淫的白浊。
林放转过身,感受到俞乘弈的阴茎还硬邦邦地杵在体内。他环住对方的脖子,把刚才溅到嘴唇上的一点精液擦到对方柔软的唇上,像在交换一个浅浅的吻。
俞乘弈充满侵略性的幽深眼睛闪过惊喜,就要凑上来继续亲时,刺耳的手机铃在暗室内响起。
这个手机铃是林放特别设置的,他赶紧起身,一直紧紧含着俞乘弈鸡巴的温软小穴骤然抽离,俞乘弈的阴茎暴露在空气中,不甘地跳了两下。
手机屏上的备注是“亲亲老公”,林放按下接听键软声撒娇:“老公,是不是想我啦?”
结果一出声才惊觉自己的嗓音如此沙哑,应该是之前爽起来叫太大声了。
对面的肖以泽果然发现了异常,问他嗓子怎么了,林放抱怨起公司里的事情:“都怪那些蠢货实习生,怎么教都教不会,教得我嗓子都哑了。”
肖以泽沉默了会儿:“什么时候回家?”
林放刚想回答,就猛地咬住嘴唇,俞乘弈不知道在什么时候黏了过来,硬着阴茎要继续往他的后穴里钻。
粗糙的手指不安分地抠动他的乳珠,抠得他又痛又痒,刚射过一次的前面隐约有了抬头之势。
林放愤怒地踩了俞乘弈一脚,结果俞乘弈非但没懂他的暗示停下来,还舔上了他的脸。林放被口水糊脸觉得恶心,偏着头往一边躲。
修长的侧颈彻底暴露在俞乘弈的视线之下,是一道优美的弧线。一条不甚明显的青筋埋在苍白的皮肤之下,脆弱而充满诱惑。
俞乘弈无法忍受林放这具身体带给他的任何引诱,当即牙根发痒,像野兽一样咬住了林放的侧颈。
他想将犬牙刺破薄薄的皮肤,深深插入那根青筋,但努力克制住了自己,只用粗糙的舌面反复舔舐着表面。
林放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呜咽了一声,而且俞乘弈的龟头反复往他的敏感点戳,他都要爽得呻吟出声了。
“公司有事,要晚点了。”林放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不出异样。
“晚点是几点?”
“再过两小时吧。”
话音刚落,身后被重重一顶,俞乘弈充满邪气地咬着他的另一边耳朵:“宝宝不会以为我一次只能干你两小时吧?”
“……”
其实林放想的是再做一小时,剩下一小时是洗澡加路上的时间。
他觉得俞乘弈太不听话了,这时候居然敢发出声音,要是被肖以泽听到了怎么办?
肖以泽的确问了:“你那边什么动静?”
林放后穴都绞紧了:“边……边上有几个员工在讨论事情。”
肖以泽突然笑了,他的声音一向好听,总能让林放想到深山古寺里的清泉:“林放,你骗起我来真是熟练啊。现在又是在谁的床上?崔照?俞乘弈?还是哪个新包的情人?”
完了!居然被发现了!俞乘弈这天杀的狗东西!
“没有,老公你误会了,我真的在公司!”
林放慌乱地推开俞乘弈,结果踩到了被两人随意扔在地上的衣物,差点滑倒。
俞乘弈赶紧拦腰将林放抱起来,想到他的额头差点磕到尖利的桌角,怒道:“怕什么,发现就发现了,大不了分手。那病怏怏的药罐子有什么好的?他鸡巴有我大吗?能满足你吗?”
“你给我闭嘴!”林放见俞乘弈居然没控制音量,气得大喊。
电话那头,肖以泽嘲讽地笑了声:“林放,你还真是让我意外,连这样脑子里只有交配的低级动物都下得去嘴吗?”
“老公你……”林放怔住,他第一次从肖以泽嘴里听到这样攻击人的刁钻话语。
俞乘弈耳力很好,抢过林放的手机回敬道:“对对对,我们都是只知道交配的动物,现在我们要继续交配了,你这高贵的物种少来烦我们。”
等林放扑过去抢手机,俞乘弈已经把电话挂断了。
啪!
林放甩了俞乘弈一巴掌:“你疯了吗!”
俞乘弈用舌头顶了顶发疼的脸颊,混不吝地笑:“我这不是不想看我家宝宝委屈求全吗?”
林放瞪了他一眼:“那你也不能擅作主张,你这么不听话,小心我……”
俞乘弈不想听接下来的话,长臂一身按着林放的后颈就亲了上去。
“唔唔唔!”
林放刚开始还激烈挣扎,但俞乘弈的另外一只手的手指已经钻进了他尚且湿软的后穴,灵活地抽插着,褪去的情欲如潮水般席卷。
“宝宝真是被我肏傻了,你明天回去跟他说是被我关起来强了不就好了?
“可是……”
“可是什么?宝宝本来就是被我强奸的,宝宝现在敢跑,我就把宝宝抓起来绑床上肏。”
俞乘弈的眼中闪烁着狼一样的凶光,嘴上却依然耐心地引诱,“所以宝宝一没撒谎二没出轨,只是个被强奸犯欺负的小可怜,肖以泽要是再逼逼赖赖那就是他不识好歹!不识好歹的渣男踹了就是!”
林放觉得这话有哪里不对但又说不上来,正待思考,俞乘弈再次封住他的嘴唇,舌头粗暴地在他口腔内搅动。
漫长的吻让他有种窒息感,脑内的思绪被搅成了一团浆糊。
算了,明天再去哄肖以泽吧,反正这种事不是第一次发生肖以泽肯定会像以前那样原谅自己的,他想。
林放是被热醒的,不是因为酒店房间内的暖气开得太足,而是紧紧将他抱着的人像个火炉。
幸亏现在是十二月份,要是夏天,林放肯定要在做完以后就立刻把俞乘弈踹下床,让他自己找别的地方去睡。
也不知道这段炮友关系能不能持续到明年夏天。
很少有人能在床上陪他度过春夏秋冬这样完整的四季,常常是连一个季节都没结束,他已经失去了兴趣单方面切断了联系。
这并不是什么值得惋惜的事情,会有新的人带着新的季节到来。
俞乘弈是比较特殊的一个。
两年前他就跟俞乘弈睡了,具体时间已经记不清,但林放很确定是在冬天。
因为睡了一段时间后,俞乘弈在那年的十二月三十一日跨年夜的时候来跟他告白。
他拒绝后,两人继续维持着炮友关系,直到三月初他跟肖以泽恋爱。
俞乘弈跟他大吵一架后就回了部队,一走就是两年,直到今年十一月份在一次酒会上碰到。
经过两年历练,俞乘弈肤色比以前深了,肌肉更有力量感了,眼神更锋锐了,但看人的时候依然会懒洋洋地耷拉着眼皮,嘴角勾着玩世不恭的笑。
林放上前打招呼时,俞乘弈凑到他耳边吹气:“小少爷又要来玩我了吗?”
当时耳朵痒了,下面也跟着痒了,他听着俞乘弈的话觉得有戏,就问:“俞上校给我玩吗?”
“求我。”俞乘弈恶劣地笑着。
林放从善如流,纤细的手指勾住俞乘弈制服上的金色流苏,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软声道:“求上校用大肉棒给小骚穴止止痒嘛。”
俞乘弈当即就变了颜色,把他拖进厕所隔间,扒下他的裤子就肏了进去。
那架势让林放怀疑姓俞的这两年不是在部队,而是在寺庙戒色现在终于还俗了。
俞乘弈说过这次回家会等到过完年再回部队,要趁着这段假期把他操到腻,以后一看见他的屁股就想吐为止。
就目前俞乘弈看见他屁股就两眼放光鸡巴起立的程度,离这个目标应该还挺远的。
总之,俞乘弈就像他的冬季限定款炮友一样。
俞乘弈早就醒了。他六点准时醒来,看着林放的睡颜看硬了以后,就去楼下跑步消耗精力,回来冲了个澡才重新躺会床上将“小懒猪”圈进怀里,听着他匀速的呼吸,祈祷时间能就此停止让这一刻成为永恒。
遗憾的是神明并没有理会他可笑的心愿,幸运的是林放肯让他再操一次。
不过后穴已经肿了,林放不肯让俞乘弈插进去,改成用软乎乎的大腿根肉夹着他的性器给他磨。
于是等林放起来的时候,不光后穴肿了,大腿内侧也肿了,走路跟上刑一样。
俞乘弈将他抱到浴室清理,从酒店房间出来后一路抱着他去停车场取车,将他送到家门口后居然还要抱他进去。
林放赶紧制止,真要那么做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宝宝,下次见是什么时候?”
“再说吧。”林放想着之后几天多陪陪肖以泽,就当补偿了。
俞乘弈压抑住快要撑裂心脏的嫉妒和烦躁,两年前的教训让他明白在这时候闹起来没有好处,只会把林放越推越远。
他搞不懂林放为什么会喜欢肖以泽,居然还那么长情地喜欢了两年?
就因为肖以泽是个有点名气的教授?
可他跟林放从初中到高中都是一起的,以前也没见林放多爱学习啊。难道林放不爱学习但喜欢跟学习好的搞?
俞乘弈在车里胡思乱想,林放已经进了家门。
看到穿着高领毛衣端正坐在沙发上的肖以泽,林放走过去跨坐到他腿上搂住他的脖子:“老公是在等我吗?”
肖以泽点头:“嗯,我在等你。”
林放像是奖励般在肖以泽的唇上碰了下,他就知道肖以泽不会怪他的。
既然如此,也就不用绞尽脑汁编一个天衣无缝的理由出来了。
“昨天……”他收到两张博物馆化石展览的门票,肖以泽应该会感兴趣。
肖以泽打断:“你看一下这个。”从茶几上拿起几张纸。
林放不太感兴趣地接过看了一眼,是现在这栋别墅的房产证和一些其他合同资料。
“我把这些共同财产上我的名字都去掉了。”肖以泽的语气很柔和,跟安慰床上被弄哭的他时一样。
但说出来的话确实无情。
“林放,我们分手吧。”
林放不再没骨头似的趴在肖以泽身上,他直起身,用那双因为眼角圆钝而总是显得无辜的眼睛注视了肖以泽几秒,从他的腿上离开,头也不回地上楼去了。
或许是因为不知道干什么,他又洗了次澡,换上了睡衣,房间收拾得很干净,被子方方正正,床单平整没有一丝褶皱,看来肖以泽进来整理过了。
林放将被子弄乱,然后趴了上去,从手机的一大堆未读消息里翻出一条问他打不打游戏的回复过去。
对方是前天晚上问的,林放现在答应,对方竟然也能秒回个“ok”的表情过来。
要是不认识的估计会以为这是个网瘾大到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泡在游戏里的死宅,而不是流量明星。
林放也挺意外的。
崔照以前是个糊豆,被他找关系塞进了一个剧组演男配意外地火了。立刻有导演伸出橄榄枝找他演人气漫画改编剧的男一号,女主是咖位大他好几阶的当红小花。
最近那部漫改剧正在热播,崔照应该忙着参加各种宣传活动才对,居然还能秒回消息答应跟他打游戏。
如此不上进,难怪选秀出道后明明长了张漂亮脸蛋却糊了那么多年。
电脑开机,登陆游戏账号后,正好看见崔照发来的组队邀请。
“你看到了吗?”
林放刚连进队伍语音就听见了崔照没头没脑的提问,说实话崔照的声音很好听,他之前演男配能火一是因为颜值二是因为原声台词,完全贴合了一个匪气十足的校霸形象。
但日常交流时,崔照总是冷淡得没有情绪起伏,就好像说话只是林放这个金主强迫的任务而已。
刚开始林放还以为崔照讨厌自己,后来发现崔照对谁都一视同仁,即便是在决定他事业前景的广告投资人面前,也冷着张脸惜字如金,结果自然是代言全落到了同期出道的同事头上。
随便找个平台搜“崔照”,都能搜到一堆“崔照小牌大耍”“崔照综艺冷脸”之类的黑料。
这样的人居然去演了偶像剧男主,林放不敢想也没去看,估计应该是那种全靠脸撑的尬剧。
“有什么好看的,看我养的狗跟别人谈恋爱吗?”林放回道。
崔照沉默了下:“我是说游戏里的收件箱。”
林放点开,看见了“不见空山”送来的皮肤,那是崔照的游戏id。
“哟,冠军皮肤,你哪来的?”
“之前有个跟电竞选手打比赛的活动,我让他们送了我两个,一个给你。”
林放嗯了一声,给游戏角色换上了。见崔照跟自己用一样的,林放道:“你别跟我用一样的,撞衫了不好看,你还是用之前的小狗皮肤吧。”
“那个卖了。”
林放重新去游戏商城里买了一套,转送给崔照:“没事,主人又给你买了,再敢卖我送你的东西,你就真人带着口枷和项圈来跟我道歉。”
崔照冷哼一声,重新换上了傻逼兮兮的狗耳朵头套,然后听见那个傻逼又变态的金主夸他可爱。
他没忘记自己的目的,道:“我要直播了,到时候还会来一个人,你别在频道里说奇怪的话。”
“谁要来?”
“恋爱对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