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奕虽然看不见,但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穴口正在被粗暴的对待,粗壮炽热的玩意抵着逼口,沿着滑腻腻的液体磨来磨去。
然后被缓缓撑开穴口,撑开甬道。
好疼……
颜奕抓着床单的指节用力到泛白,他现在好想一个肘击把背后的家伙肋骨给锤断!
那人倒吸口冷气:“嘶——真紧。”
他突然全部退了出去,顶端的倒刺把逼肉猛地一刮,疼得颜奕发抖,好垃圾的技术,肯定出血了。
“颜奕你是哑巴吗?”
那人双手抓住颜奕的肩膀,用力把人翻过来。
然后,颜奕对上了一双充满欲望的金黄色兽瞳。
以及,扑面而来浓郁到恶心的蔷薇花香。
好想吐……
那个人突然像发现什么稀奇的东西一样,伸手在颜奕的下方一抹,看着手指沾着的血丝,他的眼神闪过诧异:“你还是处?”
颜奕注意到他头顶的两只毛茸茸的耳朵往后抖了抖。
林天骄鬼使神差的把手放在鼻下嗅了嗅,确实是血。
淡淡的铁锈味,属于颜奕的味道,似乎草的不是个beta而是个oga。
处个屁!alpha情动的味道浓到连beta都能闻到,颜奕被熏得头脑发晕,只会见个洞就捅不懂润滑前戏的煞笔处男,带倒刺的猫科几把就该被全部割掉!
纵使心中烦躁的一比,他还是熟练的勾起嘴角,还没来得及作出标准微笑,林天骄便不打招呼全部闯入,疼得他咬紧下唇,从喉咙中发出一声泣音。
男人听到这个声音呼吸一滞,“颜奕,本来以为你是个千人骑万人压的表字,”他显然变得很兴奋,“没想到你还是个处啊……”
林天骄开学的时候是没有太注意到颜奕的,只是感觉这个室友很是孤僻,黑色口罩配上黑色刘海,靠这两样把脸遮得严严实实,离得近了似乎还能闻到一股子阴暗潮湿味。他下意识就把这个室友放在普通同学的位置,对于这种给人感觉精神不太正常的家伙,还是保持距离较好。
万万没想到,颜奕居然对他一见钟情,展开了非常猛烈的追求,包括不限于:给他带廉价的早饭、每天给他床头柜放一束鲜花、悄咪咪地给他的好友送零食等等令他头疼的操作。
林天骄一个头两个大,对这个人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但是就像鞋底踩上一块被咀嚼后的口香糖,即使非常恶心,却怎么都甩不掉。
现在和朋友出去玩,所有人必嘲笑他有这样一个没品、垃圾的舔狗。
何况,到处有传言说颜奕是海王,脚踏n只船,学校论坛对这个人的风评也很是糟糕:什么滥交公交车啊、被站起来蹬烂了啊侮辱性话语穷出不尽。
被这样的人喜欢,说实在,心中不太愿意,感觉自己也被拉低档次、变得一样糟糕。林天骄很想求颜奕不要再继续纠缠自己,但是对方和他单独相处时就像见不得光的老鼠,刺溜一下就溜到阴暗的角落,他一直找不到一个好时机。
被这样烦了一个多月,颜奕倒在今天主动对他开门见山了:“你,不许和白谦一起玩。”
哟,这小老鼠还学会吃醋了。
林天骄嗤笑一声,问:“凭什么?”
想到这里,他故意用力顶了顶,压低声音问道:“爽不爽?”
尾音得意地上扬:“嗯?”
爽个屁!
颜奕被毫无技巧的蛮力撞得胯骨疼,心中万般唾弃,表面上娇喘:“啊啊啊,好舒服、好爽……”
然后露出自认为很甜腻的笑。
枕头被重重砸在他的脸上,林天骄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别笑,笑的比哭还难看。”
日!
颜奕愤怒地扒下枕头,他好想杀了林天骄,手指用力抓着松软的枕头,就像在掐这个人的肉。
他真的很想杀了这个觊觎自己东西的家伙。
颜奕在踏入寝室的第一天,就对新室友白谦一见钟情。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完美的人,把高岭之花这个词完完整整演绎出来。
光是站在那里什么都不做,便会收获到所有人的视线。
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
颜奕用舌尖舔舐着自己的后槽牙,他尤其喜欢那张写满孤傲和距离感的漂亮脸蛋,多么美丽、多么与众不同、多么……令他下意识伸出手,情不自禁地去摸自己的脸,口罩异样的触感让他如梦初醒,从那股强烈的渴望中挣脱回到现实。
在白谦朝自己打招呼时,颜奕默不作声地低下头,看向自己的鞋尖:
不能着急、不能激进、不能冲动,要慢慢来,不要吓着他……
他呼吸急促的告诫自己。
经过数据库调查,颜奕把对方的身平经历摸得七七八八。白谦是标准的美强惨,在贫民窟长大,伪装成beta混入军校……
越了解,越满意,越爱。
只是,联邦会给成年的oga匹配对应的alpha。
迂腐。
颜奕有把握带白谦回帝国。
与此同时,他注意到,那些alpha也如狼似虎盯上自己喜欢的人。
一帮被信息素操控的禽兽,懂得什么是爱?
颜奕压根不把alpha当作同台竞争对手,但保险起见,他果断朝那些向白谦示好的alpha激情表白。
只要他们忙起来了,就不会继续注意到白谦。
天呐,颜奕觉得自己简直太机智了。
那些alpha果然没节操的,没一会儿就被他勾引到上床,就连目前最难解决的林天骄也成了入幕之宾,不也非常开心的草他批?
只是……
颜奕在心里把面前人的名字细细嚼碎,吞咽下肚。他从来没见过这么恶心的东西,恬不知耻地伪装成beta,无论何时跟在白谦身后,就凭他优秀?貌美?有钱有权?
还是说alpha这个身份?
资料显示,联邦的林家独子林天骄和白谦中学是同一个班,两人一起考上这所大学,可谓是青梅竹马。
从这个身份来说,林天骄貌似真的有资格站在白谦身边。
alpha与oga,青梅和竹马,天造地设的一对。
每每想到这里,颜奕都嫉妒得浑身发抖,恨不得马上杀了这个总是缠着白谦的alpha。
尤其在今天,林天骄的手居然搭在白谦的肩膀上!对方还嬉皮笑脸地看向自己,像在挑衅一样:“原来你在宿舍啊。”
颜奕不想搭理他,他更想把这个蠢货的手给切下来,细细地剁细,最后碾压成酱,拿去喂食街头的流浪狗。
白谦像是感觉不到那只咸猪手,但也没有给颜奕打招呼,而是对林天骄说自己要出门找闻老师。
闻老师?颜奕指尖一颤,他敏锐地捕捉到这个关键词,哪个老师姓闻?又是一个被你吸引的alpha吗?
白谦接着说,今晚多半不会回来了。
那一刻,颜奕几乎想抓住白谦的肩膀尖叫质问:你要和那个闻老师一起在外面过夜?
今晚,寝室只有林天骄和颜奕。
oga一走,林天骄立刻暴露出alpha的劣根性,踹了脚颜奕屁股下的凳子,“你是聋了还是哑了?刚才给你说话听不到吗?”
和收到的资料一模一样,嚣张跋扈、刁蛮任性……
林天骄握着笔的手指用力缩紧。
林天骄又踹了一脚,这次把椅子踢的在地上发出刺耳的摩擦音,他趾高气扬地下令:“喂!说话啊。”
笔尖在纸上擦出一道蜿蜒刺眼的痕迹。
颜奕把笔重重放下,这才抬起头,过长的刘海遮住他的眼睛,他从发缝中直勾勾地看向林天骄,一字一顿地说,“你,不许和白谦一起玩。”
再不警告这个煞笔,他怕自己忍不住真的动手杀人。
林天骄像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嘲讽:“凭什么?”
他虽然长相艳丽,但生得腿长高大,即使笑呵呵地站在原地,也能让颜奕感受到来自独属于alpha的压迫感。
颜奕被彻底激怒,他死死地瞪着林天骄,思考该如何杀了对方:
是割开气管还是砍下脑袋?
捅向心脏还是切断动脉?
不行,这些都会把寝室弄脏,保不准会把血溅到白谦的床上。
——那样太脏了。
要不要试试下药?
或者用针管把空气打入对方的血管……
颜奕缓缓起身,大脑叫嚣着冷静和理智,他站在林天骄面前,慢慢地摘下口罩。
林天骄眉梢微微一挑,这是他第一次看清这个追求者的真面目,长相意外不错,周身阴湿感却把这张还行的脸糅合出别样的气质,仿佛浑身上下就剩下三种颜色:黑发白肤红唇。
他正准备继续讥讽两句。
颜奕突然一把勾住他的脖子,仰着头吻了上去。
极其敷衍的一吻结束后,颜奕强压着怒火,声音因激烈的情绪而颤抖不已:“和我玩,不要和他玩。”
“我喜欢你,我给你草,随便你草,喜欢我好不好。”
“屮!你踏马有病吧!”
林天骄被恶心的立刻用手背擦嘴,嘴里骂骂咧咧,“颜奕你贱不贱啊?你这个**简直丢脸!你爸妈是怎么教育你的,你**啊?”
颜奕自动屏蔽对方的粗口,他歪了歪头,过长的刘海顺势垂下遮住大半张脸,打断林天骄的输出:“可是我真的喜欢你。”
林天骄彻底愣住了,他的视线不由被对方的下半张脸吸引,那张渗了血般的红唇一开一合:“我好喜欢你啊。”
白谦,我好喜欢你。
颜奕在说:“真的,真的很喜欢你。”
白谦,真的很喜欢你。
颜奕在哀求:“喜欢我好不好,喜欢我吧。”
白谦,你只能喜欢我。
“求求你,喜欢我吧,不要喜欢别人。”
你要是喜欢别人,我就把他的眼睛挖出来,把他的四肢砍断,割下他的鸡,做成无法行动的人棍,只能看着我们在一旁做爱……
林天骄家境优越,从小到大不愁没有追求者,但他从来没有收到过这样的表白,只会重复简单的话语,却蕴含强烈的情感,带着孤掷一注的疯狂。
说实在,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他烦躁地抓了把后脑勺。
颜奕已经开始下一步行动,双手一拢,把长至大腿中部的衬衫下摆捞起,露出白色的棉质内裤和柔软的腹部,“我有批的,你还没有草过双性beta吧。”
声音还是颤抖着的,皮肤是雪亮的。
林天骄何止没草过双性beta啊!他这么多年都靠五指姑娘陪伴,发情期也是自己给自己来一针,最多看着小电影手冲,幻想成年后啃一口oga伴侣的腺体。
什么时候见过这种大招,整个人直接亚麻呆住了,大脑被眼前的景象冲成一片空白。
只剩下一个想法:他没穿裤子!
……原来平时在寝室其实没穿啊,不脏吗?不冷吗?
颜奕还在往上撩,露出因为廋弱稍显凸出的肋骨,再往上是泛着些许红色的乳晕……
小电影的某些片段似乎和现实重合,不可言说的涩情含义呼之欲出。
——!!!
——卧槽啊啊啊!!!!
林天骄如梦初醒,涨红一张脸,怒喝:“你在干什么啊!”他一把拽住颜奕的手腕,用力把衬衫拉回原位。
心脏在胸腔“扑通、扑通”乱跳,林天骄几乎不敢直视对方,扭头盯向自己的床位,“我、我不会喜欢你的,你别想着用这种勾引人的招式,”他的大脑已经乱成一团,“你又不是我老婆,我才不会和你……”羞耻心令他说不出那个词,囫囵吞枣般支支吾吾,“你也不要太伤心,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
颜奕久久没有说话,双手拽着衣摆,低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林天骄说到最后,心中莫名涌上一股不详预感,像颜奕这种精神状态欠缺的家伙,保不住会做出什么以死相逼的惊天操作,瞥见对方光裸的腿,暗自倒霉。
他扯过自己位置上的小毛毯,朝颜奕方向甩过去,“盖住,别想什么生米煮成熟饭,你就算脱光了躺我面前我也不会上你。”
beta本来就比alpha脆弱,何况对方说自己是个双……
光是一回想,林天骄的脸瞬间热了起来,心跳也开始加快,连忙在心中唾弃自己。
毛毯并没有被接受,耷拉在地上,软趴趴的堆成一团,这是无声的拒绝。
林天骄一下子炸了:“靠,你什么意思啊!”
颜奕没有动,他保持这个姿势有几分钟了,就在林天骄气得想冲上去给一拳时,他终于动了。
缓缓曲下膝盖,单手捡起毛毯,起身的刹那,他和林天骄对上视线。
这一眼差点把林天骄战斗形态刺激出来。
他在颜奕眼中看到的不是爱意,而是被压抑许久即将爆发的杀气。如果是alpha,单凭这一眼,他完全可以把颜奕按在地上揍一顿,但是颜奕只是一个beta,还是一个非常喜欢他的beta。
林天骄直愣愣地看着对方乖乖的坐回椅子上,听话的用小毛毯把腿裹得严严实实。
应该,看错了吧……
【闻老师是闻鹤老师吗?】
【我还不认识历史系的老师呢哈哈。】
颜奕看着光脑上有关闻鹤的信息,手上不停给白谦发消息,字句打出又删除,删除又打出,他不自觉地咬上指甲,反反复复编织出最后一句:
【今晚需要留门吗?】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指尖突然一疼,颜奕松开牙,发现食指已经被自己咬出血,经过初步调查,闻鹤果然是个alpha。
他很讨厌现在和alpha呼吸同一片空气,更从内心深处不希望身为oga的白谦和对方单独相处。
等待回复是一个很折磨人的过程,在颜奕第三百二十一次把闻鹤的脸恶意涂黑后,白谦回答他:
【是。】
【谢谢,不用。】
简单三个字,保持距离又不失礼貌。
巨大的特殊关心提示音如两颗炸雷在安静的寝室突兀炸开,把林天骄的耳朵震得生疼,他非常愤怒地扭头看向颜奕。
颜奕打字的手止不住颤抖,他激动的从口中哈出一口又一口热气:白谦虽然给人感觉很高冷,实际接触下来,会发现他的性格好的出奇,和名字一样,谦虚有礼貌,并不会让人厌恶。
点击发送:【好滴】
白谦秒回一个卖萌的动图,是一只用耳朵比心的小白兔。
那颗红心透过屏幕正中颜奕:草,好可爱。
白谦的兽形是不是兔子?听说兔子发情期很长……
要是、要是他们经常做不带套的话,是不是很容易……
颜奕发出短促的尖叫,害羞的捂住脸:被大兔子和一堆小兔子包围什么的,毛茸茸的,好幸福哦。
恰好走到颜奕身后的林天骄:“……”
他眼尖地瞄到光脑上展示的名单,瞥见自己的名字,好奇的问:“这是什么?”
颜奕眼疾手快把网站关闭,只是挡住上面,没挡住下面,林天骄伸手拿起光脑,念出声:“是,谢谢,不用,好滴。”
他像在陈述事实,听不出语气的好坏:“看不出来,你人还不错。”
光脑被抢让颜奕的心情如堕冰窖,冷声道,“还给我。”
“嘁,”林天骄不爽的随手甩到上方的床位,“还你了。”
颜奕起身,并没有说话,迈开长腿噔噔噔走回床位。
林天骄莫名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憋屈感,随后他挠了挠后脑勺,自己和一个beta较什么劲?
他看向窗外,天已经完全黑了,空气闷热而潮湿,带着隐隐错错的压抑感,似乎……要下雨了。
雨越下越大,噼里啪啦的雨声中,颜奕的耳朵敏锐地捕捉到细碎的异样声。
那声音越来越大,是林天骄在剧烈地咳嗽,随后,他喘着粗气问:“颜奕,你睡了吗?”
颜奕看了眼时间:九点半。
夜生活都没开始。
林天骄接着说,“你今晚去外面住,听到了吗?”
他的声音沙哑低沉,听起来像在忍耐什么。
颜奕拉开床帘,环顾一周后,将视线锁定在林天骄的床位。
林天骄断断续续地说,“……算了,你去找宿管阿姨,问她要一只抑制剂……”
下一秒,他被暴露在灯光下。
颜奕把他的床帘大大拉开,居高临下地睥睨蜷缩在一起的林天骄,问:
“你是筑巢期,还是易感期。”
他背对着光,脸色被遮挡阴暗,看不清神色。
林天骄混浊的大脑乱成浆糊,勉力思考:……颜奕知道他是alpha?
颜奕轻轻叹口气:“发情了啊,真可怜,这里没有oga。”
林天骄的状态已经很糟糕了,汹涌的情潮将他的兽形刺激出来,黑白条纹相间的猫耳立在脑袋上。
发情让他裸露在外的皮肤都染上一层红,林天骄色厉内荏地吼:“滚!滚,你踏马想挨草了还在往面前凑。”
颜奕蹲下,仔细欣赏起对方的狼狈模样,突然猛地揪起林天骄的头发,一个耳光重重刮在他脸上。
林天骄被这一巴掌打懵了,两只耳朵可怜兮兮地朝两边耷拉下,变成飞机耳,他不敢置信地看向颜奕,声音因愤怒变得尖锐:“你、你居然打我……”
啪。
林天骄咬牙切齿:“颜奕!你不要以为我不敢打你!”
回答他的是落在脸上的巴掌。
一下、一下,又是一下……
每一次都落在同样的位置,疼到不疼,就是侮辱性极强。林天骄胸口剧烈起伏,恨不得把这个该死的beta撕成碎片。但他害怕自己真的把颜奕弄死,害自己摊上杀人的罪名,靠残存的理智压抑来自各个方面的怒火。
颜奕面无表情地看着被扇了十几下的脸,发自内心感叹:alpha就是皮糙肉厚经得住糙,这脸都不红不肿。
不得不说,林天骄长了张好脸,即便如此狼狈,配上左眼眼尾的泪痣,都有几分异样的美感,还真让人有些牙痒痒。
就是准备靠这张脸想站在白谦身边吗?
——拿刀划了吧。
颜奕另一只手抬起林天骄的下巴,细细地打量:
平日里目中无人的眼睛此刻因情欲和愤怒通红,平添了几分脆弱。
意识到这点,颜奕突然来了兴致,而且他发现……
“你硬了。”
颜奕吹了声口哨:“分量还挺大。”
“现在知道该怎么说话了吗?求人要拿出求人的态度,”他跪在对方面前,把腿张开,“现在,舔我,舔爽了我就给你抑制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