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招福抿唇一叹,并不打算为这种欲加之罪多分辨什么,云公良虽然眉头蹙起,却也没有在案子审完之前发表看法,倒是一旁的苏铎忍不住了,上前禀道:
“启禀皇后,贵妃,贤妃,淑妃娘娘,之前下官也在现场,可以为定王妃作证,这件事与她没有任何关系,她当时所在的位置,如何做到控制在她身后的两匹马,让马冲向星月公主一行人呢?”
苏铎开口,云公良抬眼看了看他,皇后与贵妃的脸色冷了下来,只有淑妃紧张的听着,只听苏铎又接着说道:
“还有,我们在现场还发现了一条军中用的绊马索,那绊马索是早就放在前面的,那两匹马跑过去被绊倒了,所以才发狂冲向星月公主一行的,若一定要说是定王妃的罪责,那下官斗胆问一声,难道定王妃有预知能力,知道身后两匹马何时往前跑,并且还要事先设计好马儿跑的路线,事先在星月公主她们身边安置绊马索,然后再促成此事发生?这样的假设根本说不通。所以下官坚信,定王妃是无辜的。”
皇后看着苏铎,往旁边安乐瞥了一眼,安乐吓得脸色一白,偷偷的对苏铎使眼色,此情此景,母后根本就是铁了心要处置招福的,与其现在跟母后硬着来,不如先后退一步,只要招福没有被判刑,之后等母后心情好了,他们再去给招福求情才是正确的做法呀。
苏铎鼻眼观心,正直不阿的根本没有看见安乐公主对她使出来的提醒眼色。
护卫队长韩成有些拿不准这件事该怎么判,看样子,皇后她们是想把今天的罪名安在定王妃的头上,韩成虽然也赞成苏铎的话,但他可没有苏铎的胆量,把心中所想所知全都说出来,毕竟他得罪了皇后,贵妃的话,可没有公主替他求情,因此干脆低下头,什么也不说,就连苏铎提出要把绊马索拿出来作证据,韩成也只低着头无动于衷。
要不到证据,苏铎无奈拱手:
“娘娘,就算没有绊马索,下官也坚信定王妃是无辜的,就凭她当时所在的位置,根本不可能做到害人之事。”
苏铎刚正的态度让薛贵妃十分不满,她知道苏铎是个有名的神童,又师出名门,在士人中颇受重视,这样出色的男子若是做她的女婿,那薛贵妃自然要捧着,护着,只可惜她没有女儿,这个神童又是安乐的驸马,薛贵妃可没有爱惜的道理,噙着一抹笑,凉凉的说了一句:
“苏大人对定王妃这般毫无理由的坚信,莫不是与定王妃背地里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吧?”
造谣这种事情,没有任何成本,两片嘴唇一碰,一个谣言就能造出来,对于无关紧要的人,薛贵妃才不会管这个谣言会不会对当事人造成什么伤害呢,她的目的就是伤害他们。
苏铎面露气色,咬着下颚,眉头紧蹙,却不上前澄清,一副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的样子,安乐看在眼中,着急的很,苏铎不澄清,她只好站出来替他澄清了,对薛贵妃道:
“贵妃娘娘这是什么话,苏铎与招福清清白白,可没有您这么污蔑人的。”
薛贵妃漫不经心的抚着自己的红豆蔻指甲,继续满不在乎的说:“公主你还年轻,不知道有些女人最会勾引男人了,说不定就是在你不知道的时候……”
“住口!”
薛贵妃的话没有说完,就听一旁淑妃厉声喝道:“薛贵妃要审案就审案,无端在这捏造什么谣言?若污蔑一个人这样简单的话,那我是不是也可以污蔑贵妃娘娘你有心除掉皇后,取代其位?”
淑妃真是气极了,这还是她入宫以来发的第一回火,就彻底把薛贵妃惹毛了。
云招福怕薛贵妃对淑妃不利,赶忙上前说道:
“贵妃娘娘息怒,淑妃娘娘不过是打个比方,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