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多被军训“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学生的期盼下,将近一个月的军训终于结束了,随之而来的是他们入校后的第一个假期国庆长假。
虽然离家没有几天,但多数新生还是选择了回家,甘雨洁也不例外。当她看到检票口终于开始检票时,顿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脸上也泛起了丝丝的激动。对她这样从小在父母羽翼下长大的女生来说,再没有比回家更让她们期待的了。
计小天跟着站了起来,轻轻提起两人的箱子。
笆雨洁看了他一眼,笑道:“好象你军训过后,力气大了不少嘛。”
计小天笑了笑,没有说话。甘雨洁说得没错,他的力气的确是大了许多,不过这可不是因为什么军训,完全是他这几天锻炼肌肉的成果,他是把自己真正的力量发挥出来,而不是从根本上提升力量。
上车后,两人找好位置坐下。看到还有些旅客站着,计小天笑道:“多谢你帮我买票啦。”
笆雨洁赶紧道:“哪里的话,是我该谢谢你。要不是你救我,我可就”
计小天摆手道:“这原本就是因我而起,你不怪我就谢天谢地了,有什么好谢的。”
“不管怎么说,你能不顾危险来救我,我就很感激了。”甘雨洁道。想了想,她又低声道:“计小天,前天晚上任芳芳她们胡说八道,说你是我男朋友,你不会介意吧?”
“我无所谓的。”计小天笑道:“我比较关注现实问题,至于虚名,怎么说我都行,尤其是让我凭空当上你这样的美女的男朋友,我荣幸之至。”
笆雨洁脸上一红,站起道:“我去下洗手间。”
计小天闭上眼镜,全神计算起各处穴道的基础数值,并研究到底以什么样的顺序和方式刺激穴道以产生真气。单看一个穴位的数据,其实并不是特别复杂,但如果综合考虑全局,考虑到所有可能的情况,那计算过程就不是复杂两字所能形容的了。
人体七百二十个穴位,如果单只刺激一个,那很简单,就是七百二十种可能,如果选出两个穴位刺激,那就是二十五万八千八百四十种可能,如果考虑到这两个穴道的先后次序,那更要翻一个倍,而如果挑选三个穴位来刺激,再考虑顺序,则是三亿七千多万种可能性。
每多选择一个穴位,排列的可能性就是几何级数的增加,若是从一个穴位到七百二十个穴位全盘考虑,所有的可能性加在一起,那绝对是个无比巨大的天文数字,但事情依然不是那么简单的。
每一个穴位,要用什么样的方式去刺激,该选择多大的电流,这些细微的差异,必然导致最后结果的不同,如果全部穴位都使用同样的电流刺激,那结果并不会复杂到哪儿去,不过是增加了几百几千倍的可能性,但若是每个穴道选择不同的电流强度,那么计算结果就会复杂到普通人无法想象的地步,甚至连那些天文学家也未必见过如此大的数字。
这种程度的计算,可以说根本没有得到结果的可能性,好在计小天在博览了众多的医术之后,用排除法去掉了大部分的穴位,让计算量大大减轻,而经过和韩文海的一番交谈后,他进一步缩小了计算范围,终于使运算具备了可行性。
当然,即便如此,整个计算过程还是复杂得难以令人想象,也亏得是计小天来做这事,他不仅大脑运算速度超人想象,而且可以分心多用,同时计算多个问题,象刚才他和甘雨洁交谈时,大部分心神便是放在了这些计算之上,只有少许是用来聊天的。
计小天正想得出神,忽然听到甘雨洁的一声尖叫。他循声望去,只见甘雨洁正被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象老鹰抓小鸡一样拎在手里,拼命地挣扎着。
走上前去,计小天屈指在那汉子的胳膊上一弹,那人只觉得手臂一麻,手也不自觉的松开了。计小天拉开甘雨洁,问道:“怎么回事?”
笆雨洁低声道:“我,我打破了他的杯子。”说着,甘雨洁向地上一指,几块大大小小的玻璃碎片散落在桌子底下。
计小天看着那汉子,说道:“对不起了,我替我同伴向你道歉。”
“道歉就有用吗?”那人面孔一板:“你道歉,我的杯子能恢复原样吗?”
“唔,你这杯子多少钱?我们给你赔偿吧。”计小天道。
这时,甘雨洁偷偷拉了一下计小天的衣角,低声道:“他说要三千八。”
“三千八?”计小天一愣,却听那人哈哈大笑道:“没错,就是三千八。你们以为我这杯子是什么地摊货啊?告诉你们,这可是很贵的古董,你们搞坏了,少赔一分钱都不行。”
虽然只是瞥了一眼,但计小天看得分明,那几块玻璃碎片,压根就是一个最普通的杯子打破的,别说三千八,在批沸场上,恐怕三块八都用不了。他还没开口,只听那汉子又道:“要是你们赔不出钱,也没关系,大爷我行行好,只要小#x59d1#x5a18陪我玩几天,帐就一笔勾销了,怎么样?”
计小天从口袋里掏出张五元纸币,往那人桌上一放,道:“五块钱,够买你这杯子了。”说着,他便要拉甘雨洁离开。
只见那汉子一拍桌子,怒道:“五块钱?你当是打发叫花子吗?”
“那你想怎么样。”计小天淡淡地问。
“很简单,让那娘们陪我乐上一乐,就行了。”汉子一脸的淫笑。
“给脸不要脸,那就由你。”计小天微微一笑,毫无征兆地一个耳光,重重地扇在那汉子的脸上。此时此刻,计小天无论是力量,还是对力量的掌控,都和几周前大不相同,被这一巴掌打中,那汉子只觉得耳朵里嗡嗡作响,眼前也冒出了金星,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痛,竟是被打得蒙了。
还没等那汉子缓过气来,他就被计小天抓着衣领,一把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