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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岑总(落地窗)(1 / 1)

雪白的臀肉吞吃着缠着紫红血管的阴茎。

皮肉相接处全是糟污的白浆,腿根上也粘满风干了的精斑,在顶撞下无力地扑簌着。

被深深撞进深处,鼻腔发出微弱的喘音。

或愉悦或痛苦的呻吟压在嗓眼,不愿让他人听见。

岑休燃的思绪泡在沸腾的滚水里,随着操干的节奏荡呀荡。

入夜,落地窗外雾蓝笼罩了整座旒光的城市。

胀大的肉根终于抽离,哗啦啦的浓精混合着淫水泄出。

三小时不间断的抽插,被灌了数次精液的肉洞已经无法完全闭合,靠外的红肿肉壁随阴茎的抽出翻卷,哆嗦着蠕动着。

空气循环不停地净化屋内的空气,可腥臊的气味丝毫未减,于交媾的两人结合处逸散。

商略用大拇指按住穴口,往外扯了扯,让蓄在里面的体液更好流出。

这穴眼紧得差点把他鸡巴夹射精,内壁层叠的软肉套上柱体麻痒而细腻,操开了的穴心又似一汪温水把性器含吮包裹,又热又会吸,每个阶段各有风味,商略相当满意。

这具身体被他操成粉色,青紫色的牙印错落分布在颈侧和肩胛,白嫩的臀肉顶端被撞得带着红印,一幅被玩得凄惨的模样。

他将小臂扣进这人的膝弯,把人整个捞起,双腿被强制分开,腿心处大敞,姿势极其淫秽,没流干净的后穴继续啪嗒地吐出白浊的混合液体。

他嗅闻着藏进酒里的青草味,喉结滚动,低语道:“又流了好多水,宝宝真淫荡。”

可怜的穴眼好不容易才从猛烈的操干中逃脱,刚排出一肚子堵到发胀的精液,听到这话又忍不住抽缩,尽力夹住流出去的体液,不想让流出的体液变成男人口中淫荡的证明。

臊红染上脖颈,岑休燃声音僵硬:“……你闭嘴。”

漏水的后穴被挺立的阴茎怼了怼,商略像巨型犬一样蹭着怀中任他摆弄的alpha,“不要,宝宝先闭我再闭。”

“……”岑休燃恼得股肉抽动,又回不出骚话,一时间脑子直疼。

情热期带来的影响已经因为几轮性交消退部分,他思绪清醒不少,后穴也适应了被侵犯的感觉,没有刚开始被插入时断片一样的失序感。

双手不再系在身后,而是被一对小巧的银色手环铐着,沉重的金属内里贴着毛绒绒的软垫,不容易伤到手腕,但腕部留着领带绑缚的淤痕,稍用力就会痛,除此之外,他的手心有数个见血的月牙形伤痕,为了维持最后一线清醒自己掐的。

先前男人把他从地毯日到床边时,就从床头柜里摸出道具给他拷上。

两圈银色手铐被一道5厘米长的铁链连着,链子的中间有个卡扣,上面挂着一条约莫一手掌长的铁链,接头伸至锁在阴囊下一个正好卡住肉棒根部的黑色皮环上。

精致漂亮的银色金属将双手和阴茎锁在一个范围,手的幅度不能过大,否则会扯动脆弱的下体,而可怜的阴茎根部又被环圈系紧,精液无法顺畅地通往精孔,被限制了勃起和射精。

商略一边操着他的后穴一边给他上了锁,动作利落非常。

在每次被顶得有勃起的趋势时,勒紧的皮圈就会阻隔着快感,将这份意图释放的感受憋在腹部。

每到这时商略就会挤压他鼓胀的阴阜和小腹,加剧这份难耐。

岑休燃暗嘲,不愧是兰城的无冕炮王,狂躁期都这么会玩。

不过换上手铐后,他也松了口气,比起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现在好歹不再有整个身子任人宰割的感觉。

他双手一直假意垂着,就是为了捂住大敞的前穴,防止商略乱顶的肉茎一不小心戳了进去。

被上已经足够可悲了,他现在只希望这里的秘密不要被发现。

身为一名残缺的alpha,他的情热期比普通alpha要短得多,尤其在泄身以后,理智基本已经回归。

只是被高出自己等级太多的信息素压制,只要继续呆在对方信息素的范围,身体就手软脚软,几乎没反抗力。

商略又不知道什么毛病,似乎一直没过狂躁期,每次射精岑休燃都观察他的状态,对方始终一脸未餍足的发情样,行事也一直照着本能和习惯。

两人的身上都铺了层薄汗,肉和肉相贴有种粘涩的诡异触感,亲密得有些恶心。

岑休燃本以为商略将肉棒抽出,是发泄够了要告一段落,结果对方手臂依旧挽在他的腿弯,轻易得像抱着玩偶一样走动起来。

看着自己距离未开的落地窗越靠越近,岑休燃心里升起不妙的预感。

雪白的身躯直接被压在冰凉的玻璃上,脸颊被压出印儿,吐出的热气附在平滑的面上,罩了层白纱。

双腿被完全打开,整个人被迫“青蛙趴”在窗面。

商略力气大得惊人,把岑休燃常年坐办公椅的腿抻得开开的。

岑休燃倒吸一口冷气。

腿根的筋被突然压开,酸疼一下冲上太阳穴,鼻尖立刻冒出冷汗,喘出的气让玻璃上的白纱厚了一层。

这些痛感还都是其次。

“滋——”

均匀的升降音划过。

本来罩着一层磨砂的窗户随着电子声渐渐褪成了完全透明的玻璃墙。

闪着白金色的车流盘旋在车道,林立的高楼从立,人间星河匍匐。

他早有猜测……

从男人抱他朝落地窗走去时就已经明白,这个恶劣的家伙接下来要玩什么把戏。

可在真正发生时,心还是掉进最深的幽夜。

他剧烈地挣扎,双腿试图合拢,无济于事。

可耻的姿态被城市忠实的记录。

亮着的灯光像一只只如炬的眼睛,看着自己,讥笑、嘲弄、恶心。

岑休燃合上双眼,只觉玻璃的冷意窜入心脏,寒凉得烧人。

那双一晚上都没获得过自由的手紧紧捂住下体,试图挡住最后一丝尊严。

岑氏酒店位于兰城cbd,在一众办公楼里也算高层,而这个套房位于顶层,配置上占据了大半墙面的弧形落地窗,可以说将城市盛景尽数收入眼前。

商略松了点劲,将夹在自己同玻璃间的人死死压在下体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

对面的办公楼依然灯火通明,忙碌的工蚁为扎根大城市不眠不休。

若不是岑景的一通电话,岑休燃今晚也该坐在那,开着新方案最后一轮讨论会议。

——酒店对面正是岑氏集团的办公楼。

就是这么刚好。

商略的下巴搁在前方人颤抖的肩弯,被晾了许久的肉根找准了红肿的后穴,肉冠抵住被操成熟红色的洞口。

他的眼中倒映着窗外的灯火,明灭的金色化成昂贵的金丝锈进眼瞳。

嗓音宛若提琴低吟,悦耳动听,内容却低劣至极。

“你说员工们会不会注意到……他们认真工作时,有人却隔着窗户,光着身子给男人操呢……”

“岑总。”

话音落,搂着膝弯的小臂一放。

粉白的身体被直直钉进粗大的肉具里。

耳廓捕捉到“岑总”两字,岑休燃瞳孔缩紧,露出了今晚以来最愣怔的神色。

商略认出了自己……?

原来他没有陷入记忆混乱……

那他为什么还在做这种事?

后穴再一次被残忍地顶开,肿胀的肉壁被磨得又辣又痛。

……

他们明明都是alpha,甚至有过几次完全称不上愉快的“交锋”,连关系友好都算不上。

他为什么要这样?不觉得对同性做这种事很恶心吗?

冲击性的事实令岑休燃不愿深想,窗外如白昼般刺眼的灯光又让他根本无法忘记自己现在的处境。

无论是商略认出自己,还是赤身裸体被压在落地窗前露出畸形的前穴和吞吃着男人肉棒的下体的现实。

他分不清这些事哪个更离谱。

身体在光滑的玻璃上被顶得一晃一晃,白皙的皮肤在镜面压出肉印。

要是此时办公室有人往窗外随意一看……

他的心被吊在嗓子眼,随时可能被人看到的恐慌充斥着大脑,嗓音干涩,“你就不怕被人发现?”

要是现在他们被人看到,不仅是他,商略也会暴露在众人面前。

但商略浑不在意,上翘的阳具被骚肉紧紧包裹,让他发出一声舒服的喂叹,“为什么要怕?”

他扣住怀中人“不安分”的双手,“不要挡,让你的员工看看,他们的上司有一个多会吸的骚逼。”

肉穴被语言刺激的收得更紧,商略还不满足,继续道:“哦,顺便还可以给他们演示一下alpha是怎么后穴高潮的。”

“以后他们一看到你,就会联想到这具整齐的西装下藏着的淫荡身体。”

“猜想小穴是不是已经湿透,等着被男人的肉棒操满……”

口无遮拦的话让岑休燃忍不住蜷起手指,修剪光滑的指甲又要陷进掌肉。

但包裹他的大手不允许他擅自握紧掌心,骨节分明的手指插进指根,指腹在还未结痂的甲印上摩挲,酥麻热烫,像一串热烫的吻。

几乎病态地不让岑休燃有任何自己身体的掌控权。

臀肉含住肉棒,全身的重量落在那根滚烫的柱体,平坦的小腹被戳出了浅浅的龟头形状,不同于跪趴时大开大合的操干,现在的姿势让男人翘起的龟头能轻易的顶在后穴尽头,每一次抽插都是从深处插往更深处。

器官间隔的肉膜被操得很薄,龟头快捅穿肉壁,将精囊和膀胱压迫至极限。

就在这时,男人解开了阴茎根部的皮环,撸动了几下因血液不畅导致手感发凉的肉茎。

“……唔……嗯!”前方终得释放的快意把未出口的呻吟逼了出来。

同时渐渐漫上的尿意的下体让岑休燃头皮发麻。

整齐的头发在漫长的蹂躏里散了开来,贴着汗涔涔的额角。

他对抗着身体的本能,精孔已经漏出点点清液,仅靠意志力缩着盆底肌不让剩余的液体出来,“商略,不能再顶了,求你……”

流了太多泪的眼眶肿得发疼,被亲湿的唇瓣还溅着不知是谁的白色体液,平日里正经清贵的斯文脸庞扭曲着。

岑休燃的身体在男人的鸡巴上起伏,心脏和胃部连同被恶意拓开的后穴一起剧烈地痉挛。

……绝对不行。

不要在这里。

淅沥的水声从下体传来。

岑休燃微张着口,反应过来时唇瓣正颤抖着,淡色的尿液溅上落地窗。他才意识到自己真的尿了出来……

商略压着他的双手抵在下腹,粘着体液的大手像一块烙铁,隔着骨肉都能烫进他的腹腔。显然刚刚防线的崩溃有这份额外压迫的功劳。

“唔,宝贝被操尿了。”

那双手继续恶劣地按压,前后两方的压迫让他的性器仿佛拧不紧的出水孔,不时地被排出尿液。

浅淡的腥臊味混进两人纠缠的信息素间,肮脏又糜烂。

天空没有一点星光,但正对的大楼却构成地上的光点,几扇高楼的透气窗被推起,方便整体开着中央空调的室内来点自然的空气。

有些员工喜欢在工作间隙到透气窗边抽烟放松,而那推开的缝隙正好对着酒店的落地窗——

岑休燃不知道有没有人已经看到落地窗前发生的匪夷所思的情事。

玻璃上划着一道渗入地面的水痕,证明着刚才可怕的事情不是幻觉。

他胡乱地猜测,也许已经有人看到,甚至拍照录像发给了其他人,作为谈资评头论足,批评当事人淫乱放荡……格外恶心、令人不齿……

若有哪个好事人稍一调查,就能知道这层房间所属。

落地窗前被侵犯的男人是谁,答案将不言而喻,被所有人知晓……

每多呆在这里一秒,他的猜想就更真实几分。

……他无法承担这样的局面。

他心底甚至开始涌起向商略哀求的冲动。

他宁愿跟最开始时一样,像条狗匍匐在地上被男人操干,也不想在这毫无遮掩的玻璃前上演活春宫。

要是、要是被人看到了……他还要怎么作为一个“正常人”活下去。

明明他一直那么努力,装成一个正常的、标准的alpha。

只要不在这里……

“不要什么?”

商略继续控制着他的双手不让他挡住下体,另一只抱着腿根的大手伸出修长的指节玩着吐完水后软塌塌的肉茎,玩味地问。

他听见了这人讷讷惶然的声音。

岑休燃没想到自己说出了口。

他的性器被男人有技巧的套弄,先前憋闷的快感后知后觉从阴阜泛了出来。

刚想回答,喉咙里藏了许久的喘音先从唇缝间泄出。

带着气音的呻吟把商略的耳廓电得酥麻。

真骚。

被湿软的花心含吮着,商略眯起眼,金色的发丝垂落额前,背部流畅的肌肉收紧,微妙地调整了怀中人的方向,让肉茎刻意往甬道下缘的某处操去。

自己以前怎么没发现这道极品佳肴?

“说呀,不要什么?”

“是不要鸡巴抽出去还是不要停?”

岑休燃摇头,“不是,不要……不要这样。”

平日里不带什么起伏的嗓音此时掺杂了粘稠的鼻音,喉结在白皙的脖颈间滚动。

商略舔了舔自己的标记齿,目光随着那处上下滑动的精巧突起移动。

他突然有点想咬上去。

破开血肉,把小小的软骨咬在嘴里。

岑休燃声音很低,带着少见的软弱,近乎哀求,“商略,我们不要在这里做……好不好。”

话尾打了飘,词句模糊,商略扬眉,追问:“不要做什么?说清楚哦,不然我怎么明白。”

知道对方是在刻意的为难,岑休燃声音涩然,试探着讨好地夹了夹插在身体里的肉棒,以一种极卑微的姿态恳求,“……不要在这里……做爱。”

后两个字说得又慢又犹豫,连带着脖颈和甬道都颤抖着。

商略双眼微弯,棕金色的睫毛叠起,感受着身下小嘴妥帖的缩紧,在岑休燃再次开口前,先顺应着自己的欲望一把啃住了那处又要滑动的喉结。

尖锐的标记齿刺破了薄嫩的皮肤,将那处软骨固定在自己齿间。

再用力一些,他就能真正的将这里咬穿。

可齿下绷紧的皮肤看起来好可怜。

最终他松了口,亲了亲这处“甜点”,低沉的男声仿佛融开的巧克力,绕在受戮的羔羊耳边。

埋在对方体内的肉茎一下又一下在深处搅弄,他放柔了声音,像对着情人轻语,又像对着不知事的小孩耐心讲解,“宝贝,这怎么能说是做爱呢……做爱是你情我愿的事。”

他把岑休燃的身体掰得更开,夹着阴茎的湿红穴口彻底露出,成为了玻璃窗内更具有观赏性的“展品”。

“明明是对我发情的骚货在用小逼强奸我的肉棒。”商略脸不红心不跳地歪曲事实,驾着人反复颠肏。

“我好心帮他把小穴填得满满的,不让骚水漏出来……”他叹了口气,似是真情实感的遗憾,“可惜后面刚堵住,骚水就从前面出来了。”

“跟小狗一样,尿在地上。”

“不过他大概很爽吧,失禁时屁股一抖一抖把我夹得好舒服。”

“没有……”岑休燃全身肌肉收紧,呜咽着摇头。

他闭紧双眼不愿面对,视觉的丧失却使嗅觉和触感更加灵敏,空气中飘荡的臊味和痉挛的后穴鲜明地刻进他的感知。

他是个学生时代再急都不愿当着他人面举手去洗手间的人,耻感极强,长大后更是变本加厉,给人不食五谷,不沾地气的距离感,现在却被男人一口一个骚水、失禁鞭笞着神经。

男人把他当成一个新奇的玩具,不顾他本人的意愿肆意玩赏。

他麻木地感受变得陌生的身体乖顺地含着男人的肉棒,滋滋冒着淫水。

恳求不会有用,漫长的奸淫也不可能随着被碾碎的自尊停止,软弱和抗拒更是会成为喂养男人性欲的春药。

……这是个无解迷局,他只能乞求对方尽早吃饱餍足,停止这场单方面的暴行。

岑休燃并不重欲,即使有着那样一个异于常人的器官,自慰的频率也不过一月一两次,且都是用男性的器官完成。

那畸形的部分,从不被他允许用来感受快乐。

也许是因为生长在alpha的身体上,那个器官发育得并不是很成熟,也容易受伤。上学时期,他不止一次苦恼于这块区域过分脆弱,但他无法向他人提起,甚至都不敢去药店买药敷上缓解过分摩擦带来的痛楚。

像身负巨款的小偷,惴惴不安的害怕他人发现自己的“黄金”。

但这可笑的秘密并没有带给他如同黄金一样的价值。

小时候,他不明白身为自己为什么会被父母无视,也不明白为何母亲默许了父亲将情妇生的儿子接回。

高等级的alpha和oga结合,理应诞下健康强大的后代。

但岑休燃畸形的身体打破了这场商业联姻的美丽构想。

他的母亲因为他的出生变得神经质且尖锐,他的父亲因为他的存在开始光明正大地流连花丛。

至于所谓的弟弟……

八岁时,父亲领着那个小自己三岁的男孩进了家门,对他和母亲道:“岑家的继承人不能是个畸形的废物。”

十四岁时,他的母亲看着他下体洇出的红色,露出了一种难以形容的表情,她甩开自己试图牵上去的手,发狂一般地推搡着自己,嘴里喃喃着:“我造了什么孽,会生出你这种怪物!”

“恶心,肮脏……滚开!”

那天他腹部很痛,仿佛有什么重物坠在那里,连心脏都被拽了下去。

但此刻,红色的脏器并没有摔得很痛,而是被并不坚硬的地面稳稳接住。

纷杂的吵闹和尖叫被下方升起的热意驱散。

雨声环绕着他。

像被怀抱的婴孩得到了黑甜的梦乡。

滴答、滴答。

再睁开眼时,岑休燃第一时间看向光源处。

朦胧的磨砂柔软了日光,巨大的透光璃幕距离他足有十米远。

——他确实离开了落地窗。

一颗心重重落地。

但很快,他又发现自己正趴在某个带点弹性的物体上。一具热乎的男性躯体。

上身毫无缝隙的贴合,腾空的手部靠在那具身体的颈窝,指尖还绕着几缕金发。

抬眼,对上一双深沉的眸子。

虹膜藏着丝紫,远不如昨夜剔透,有些阴沉。

“……”岑休燃立刻起身,和眼睛的主人拉开距离。

刚抬起一点腰,难言的酸麻立刻从下体传来,他下意识用手去撑,却被男人捉住了手腕。

男人摩挲着手腕上青紫的淤痕,直直盯着岑休燃,开口道:“你就这么欠操?”

岑休燃才从沉钝的下体感受到腹部戳着的某根滚烫硬物。

他头皮发麻,维持着下身不动,手从男人的桎梏里脱开。

回忆和现在的事态实在令大脑过载,看到这双眼睛的一瞬间,他立刻有了被野兽盯上即将被吞吃入腹的危机感,锈蚀的思绪转动,浑身汗毛直竖。

“嘀嘀——嘀!”

地毯上摊着的一堆衣服里发出声响。

岑休燃下意识看过去。

这是私人通信的铃声,会打通这个号码的人一只手可以数得过来。

他不知道自己昏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昏睡间发生了多少事情。

……不说别的,绑架白宁的事情需要他扫尾,也该及时跟白家人交代一下事情经过,还有工作……作为岑氏集团的代理总裁,有很多事情需要他确认……

他没有突然消失的自由……

他避开那根东西,从男人胸膛上支起身子,一动起来,身体的异样感更加明显。

髋骨仿佛被拓宽了,中间空洞洞的,又酸又麻,还突突地疼。

可没等自己站起,男人就一把将他按回床上,晃悠着那根勃起的阴茎走到衣服堆旁,从一团抹布样的灰西装里翻出了岑休燃的手机。

屏幕显示着来自“小宁”的通话申请。

岑休燃对着商略伸手,示意对方把手机给自己,后者却维持着刚才的阴沉样,再次把试图起身的人压回床面,手指滑开接听键。

手机里很快滑出白宁软乎乎的声音,

“休燃哥哥。”

他把手机朝向岑休燃,屏幕上扬声键亮着。

岑休燃不知道商略葫芦里卖什么药,只好先顺着他来,隔着手机一段距离回:“小宁、”。

声音刚出口他就感觉不对劲,大概是喉管肿了,夹得声音颤颤悠悠。

他立刻撑起嗓子,尽量将声线调回正常,继续道:“小宁……有什么事吗?”

商略坐到他旁边,视线直直落在他的脸上,岑休燃被看得很不自在,挪开了目光。

白宁的声音有些怏怏:“没事,我就是刚缓过劲,给你打个电话。”

岑休燃嗯了声,语气不自觉软了下来:“你没事就好。”

白宁:“唉,我也是倒了大霉,不过是玩个oga,他男朋友就得了失心疯一样要报复我!昨天谢谢你啦,听我爸说那群beta最后被你的人带走了?”

岑休燃没有心思回答白宁的问话,因为此时他的手被商略拉着,放到了那根滚烫矗立着的肉柱上。

紫色眼眸的男人眯着眼,学着电话里白宁的称呼,用口型道:“休燃哥哥——”

手心下极热的触感顺着跳动的青筋传来,粗长的血管环绕,不管是触觉还是视觉都极富冲击性。

宛若心脏被攥在手里,蓬勃的跳动彰显着旺盛的生命力,烫得惊人,但他的手背被商略覆着,丝毫不能抽开。

岑休燃忍下捏爆那根东西的冲动。

久久没等到回复,电话那头疑惑地出声:“休燃哥哥?”

因为心慌,岑休燃的语速不自觉加快:“嗯,是,他被我的保镖带走了。”

那些人他还没来得及处理,现在大概是被保镖们看管着。

白宁发出一声气哼,“那就好好关着!等我好全了亲自去教训他!什么狗东西敢对我动手。”

要是往常,岑休燃一定会劝说几句让白宁以后少招惹这些人,但现在他只想赶快结束这通电话,正打算借口自己有事,之后再回电话,可白宁又开口了,

“对了休燃哥哥,昨天你来的时候房间里还有其他人吧。”

“一个金发的alpha,长得特别高,特别帅,你有印象吗?”

不仅是有印象这么简单……岑休燃垂下眼睛,避开某处强烈的视线,回:“……是有这么个人。”

白宁兴奋起来:“他叫商略,是我舍友,昨天他比你还先到的,要不是他,那个肥猪差点都……算了不说这个,哥哥你知道他现在在哪吗,你的保镖不会把他也带走了吧。”

岑休燃不知道该怎么回,他要回商略没有被保镖带走,而是光着身子在自己旁边吗。

“不会真的让保镖带走了吧?不应该啊,”没听见岑休燃回话,白宁小声嘀咕了一句,“……不过也不奇怪,他也吃了压制剂,比我吃得还多,没有解毒剂的话现在肯定动都不能动了……”

“就是不知道昨天怎么还能……”

“我没事。”一道慵懒的男声插了进来。

突然多出的第三个声音让岑休燃偏锐长的眼睛瞬间瞪圆。

听筒那边的声音也是一顿:“商略?”

“嗯。”

商略把手机按向床单,松了松下体处突然收紧的细白手指,靠近一旁僵住的青年,神情似笑非笑,“你要把我捏坏了,放松点——”

“你!”听他肆无忌惮地胡乱说话,岑休燃本就脆弱的神经几乎烧断,可放大的电流音又让他不敢多说,话生生憋回嘴里。

不过电子设备还不足够将这些小动静传到听筒另一侧。

白宁丝毫未觉,继续他的发问:“你们怎么在一起啊?”

商略:“昨天是他把我带回来的。”

这话很有点含义,既不是走、也不是离,而是一个微妙的回来。

岑休燃甚至感觉商略的话隐含着某种暗示,只有心里有鬼的人才能捕捉到其间深意。

但显然白宁品味不到,他语气很有些抱怨:“休燃哥哥,你刚刚怎么不告诉我商略也在,害我白担心一场。”

商略的目光在岑休燃红肿的胸膛划过,慢悠悠道:“可能他太累,忘了说吧。”

白宁困惑地“啊?”了一声。

旁边的青年脸色未变,脖颈的线条却凹得更加明显了。

“总之我们现在没事了,”无视白宁的疑惑,商略慢条斯理地说起另一个话题,眼睛对着岑休燃的方向弯起,“原来你喊岑总叫哥哥啊。”

提到岑总二字时声音刻意放慢。

好像开关,岑休燃大脑一下闪过很多处该被屏蔽的画面,腿根也反射性地轻抽。

白宁看不见通话对象的异样,只稀松平常回道:“是呀,休燃哥哥是我邻居,我从小就喊他哥哥。”

商略看着岑休燃,哦了一声:“听起来挺亲密的。”

白宁只当这是个穿插的小话题,没多在意,肯定了几句后继续问道:“……话说回来,你现在身体还好吗,昨天我们喝了那么多加料的酒,我家连夜让医生给我开了解毒剂,现在才能清醒着和你说话呢。”

商略摩挲着岑休燃的指节,白皙的皮和一层薄肉包裹着修长匀亭的指骨,有种抚弄玉石的感觉。

“没事,有你的休燃哥哥帮我……”

“嘟——”

岑休燃伸手将通话按断。

他是明白了,商略就是个混不吝,什么都敢乱说。

屏幕左上角显示的时间已经过11点,他没有时间在这浪费。

这次商略没有按住他,岑休燃扯着薄被起了身。

他知道男人斜靠在床头看他的背影,所以他尽力不让自己走的狼狈。

大腿根部因为红肿而显得有些饱满过头,把肉间的秘缝遮得严严实实。

他捡起地上的皱得跟烂白菜一样的衣服往自己身上套,布料遮盖皮肤,带来些微安全感。

可能是被操干过了头,不止是下体,甚至腹腔内的脏器都发着酸,连同那常出毛病的胃部也一起叫嚣着不适。

布满红痕的身体慢慢被布料装点,最后只有双手、脖颈和一张可怜兮兮的脸露在空气里。

商略视线落在青年赤裸的小块皮肤,开口道:“哥哥不帮我度过情热期吗?”

岑休燃走到柜子旁,抽出了两袋针剂,丢到床边,“用这个。”

他眉宇间藏着郁色,熟练地撕开另一袋包装,对着自己的手臂扎了进去。

不属于自身的信息素气味被药物隔断,他的感官终于从潮湿的酒味中脱离出来。

商略微扬的嘴角渐渐拉了下来,眼前alpha体内属于自己的味道淡了不少,即使颈部的伤口和体内未排出的精液仍留有浓烈的气息,他仍为缺失的部分感到不快。

身形颀长的青年连那条被丢在床边的领带都穿回了身上,除了布料过分邋遢,头发十分凌乱,眼皮发肿泛红以及无法忽视青乌的脖颈外……简直和先前每次碰面时一模一样。

一本正经的全套西装,仿佛随时可以出现在商业晚宴。

商略第一次对岑休燃留下深刻的印象,就是因为对方参加淫趴,却穿得像是下一秒就要去开会。

连上人时都只肯拉开裤链,生怕别人多看他身体一眼。

在那之前他对岑休燃的印象是白宁的保姆,在那之后的印象变成了“假正经”。

在那之后的几次碰面,他一看到岑休燃就会想起这人湿红着眼,闷不吭声地进入身下oga的画面。

……

现在他倒是知道了岑休燃遮遮掩掩的原因。

比想象中还要……有趣得多。

商略舌尖抵了抵标记齿。

他又想咬东西了。

岑休燃的状态很差,过分激烈的运动燃烧了身体里最后一点养分,快两天没进食的胃痉挛着,仿佛被拧成一团的纸巾。

但有些话不想说也得说。

他无视西装裤的紧绷,以及布料被不知名液体濡湿的异样感,朝床上的人开口:“商略,昨天的事情是个意外……我不打算和你计较已经发生的事情,只要你愿意当一切都没有发生。”

“你我都是alpha,这些事情传出去对我们都不好。”

他说的不打算计较的事情显然是指商略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对自己进行的强制行为。

但是因为alpha法案的规定,这场奸污界限实在暧昧,若商略拿狂躁期的侵略本能和记忆混乱说话,他们这事完全能定义成合奸。

这是个弱肉强食,特殊性别的本能凌驾于一切之上的世界。

岑休燃明白这一切,所以他只能选择先低下头。

又是这种假正经装镇定的样子,商略都想笑了,他拿着岑休燃的手机,一下又一下按着开关键,“可以啊。”

岑休燃没想到对方答应的这么干脆。

手里的屏幕亮起又暗下。

商略道:“不过你这么急着走,是为了快点让员工见见激情演绎落地窗做爱的主角吗。”

披上助理刚买的大衣,岑休燃迈进岑家主宅。

“站住。”

岑赫出声喊停了他。

宽大的立领风衣挡住了脖颈,但过肿的唇和被咬出齿痕的耳朵暴露了身体主人的经历。

岑赫神情先是闪过一瞬惊诧,随后立刻变为明晃晃的嫌恶,“岑休燃,你真能耐啊。”

“看你老实分了你一些公司业务,这才干了多久就上班失踪跑去花天酒地了。”

岑赫扯过岑休燃的衣领,想摆出上位者的姿态,但他现在已经没有岑休燃高了,拎得毫无气势,导致画面有些滑稽。

他心里有气,力道就更大了,衣领被扯开的同时,一股令他极端不适的气息逸出。

他也是alpha,很快反应过来,岑休燃脖颈的牙印和令自己不适的气味代表了什么。

浑身上下都是如野狗撒尿般的alpha标记。

那股霸道又浓厚的信息素把他逼得有些头痛。

岑赫那张外人见了常称赞风度翩翩的儒雅面孔此时十分扭曲,怒道:“你和alpha上床了!?”

岑休燃知道父亲在担心什么,按紧自己要被扯坏的衬衣,忍着皱眉的冲动,说:“……他不知道。”

“好好,”岑赫松开手,指着岑休燃的鼻子,道,“我警告你,这辈子别让你的破事被别人知道。“

“你不要脸,我和岑云霄还要脸。”

岑休燃沉默,攥紧了口袋里的手机。

佣人都在户外,岑云霄在学校。

客厅里只有他和岑赫。

每当这种时候,他的父亲就会露出这样直白的嫌恶。

他已经习惯了。

岑休燃进了浴室。

热水淋到身体上时,潮气让身体惊起一身鸡皮疙瘩。

那种粘腻的潮湿仿佛附骨之疽,怎么洗都洗不干净。

忍着羞耻将手指探入后穴,缓慢地撑开已经红肿的肠道,浓浊的精液却一小股一小股的渗出,每当以为流干净了,却又淌出混着精液的白浊淫水。

昨天,商略好像进了他的生殖腔……虽然只是进去了一会,但被顶开的腔口很快含吮了龟头溢出的浊液。

真好笑,一个alpha竟然真的有生殖腔。

淋浴喷头下,岑休燃低着头,黑发垂落,脸颊上生出的水液随着稀释的沐浴乳汇进下水口。

岑赫坐在沙发,接听电话,声线跟刚才完全不同。

“谢谢白总。”挂断后,他长长舒了一口气。

这次白家的宴会请了迪纳塔莱家在兰城分支的管事人之一,是以往从未有过的规格。

岑家虽然算得上兰城的老牌家族,但比白家逊色许多,本是没有接触s区大人物的机会的。

但好在岑休燃和他们家小儿子关系不错,这让白家偶尔会为他们打开一些向上的阶梯——例如这次岑赫本没资格够到的宴会邀请。

那个怪胎也不是一点作用也没有。岑赫想。

听刚刚白家表达的意思,岑休燃应该又替他们家儿子解决了件麻烦事。

在苏青叶,他的原配妻子自杀后,他对岑休燃便更加嫌恶。

要不是因为岑休燃身为岑家长子,履历又十分出色,不给他安排职位会被外人揣测,岑赫根本不愿意让他沾手家族的生意。

除此之外,岑休燃和白家小儿子白宁的关系相当不错,虽然基本是岑休燃主动为白少鞍前马后,但白宁也挺给他面子,对外说岑休燃是他的哥哥。

岑休燃的办事能力加上那一点和白家搭上的人脉,让他在公司渐渐站稳了脚跟。

现在岑赫想把他踢出公司都要掂量三分。

岑赫也曾经让小儿子去结交白宁,但效果不怎么理想,即使岑云霄年龄和白宁更加相近,性格也更张扬热烈,对方仍然爱答不理。

岑云霄年纪轻气性傲,从小被娇养长大,碰壁后自然也不愿意凑上去,岑赫一度对此颇有微词。

但他的确不明白白宁看上岑休燃哪儿了。

一个真正alpha都算不上的怪胎。

要说岑休燃有什么比得过云霄,也就是那张脸了。

苏青叶年轻时是有名的清丽美人,岑赫长相也说得上温文尔雅,两人外貌上的优点在岑休燃身上完美结合,让他有了一幅清俊冷情的好样貌。即使alpha和oga大多长相不差,岑休燃也是其中佼佼者。

一个离谱的猜想突然从岑赫脑中冒出,和岑休燃发生关系的alpha不会是白宁吧……

但这个想法很快就被掐灭,信息素味道不对。

白家人的信息素一水柑橘味,没有哪个像岑休燃身上那么浓重的酒气。

何况那个怪胎哪有这么灵活的脑子。

和alpha搞一起都不懂搞点好的。

要是白宁好这口,岑赫一点也不介意拿岑休燃作讨好他的礼物。

只可惜那畸形的身体拿出去都丢面儿。

把香烟揿灭,岑赫把管家招进房间,又恢复了平日和善儒雅的岑家家主形象。

给白宁回了消息,交待了那些人的处置,又为“意外断线”向白宁道了歉,岑休燃马上和助理联系起昨夜会议的结果。

这是他全权跟进的一个项目,就差合作对象松口,共享专利资料的使用权,经过小半年的交涉,双方已经基本达成共识,就差最终合同的拟定。

听到楼下车开走的声音,岑休燃下了楼梯。

管家笑着给他递上邀请函,说这是老爷让他转交的晚宴函件,请少爷一定要出席。

扫过硬卡纸上的精致烫金,岑休燃点头接过。

换洗一新的服装上喷了信息素阻隔的香水,岑休燃又嗅了嗅自己的手腕,确定社交距离不会被闻见其他的气味才进了公司大门。

即使已经确定网络上没有任何关于岑氏酒店、落地窗相关的不良讨论,他心里还是多有不安,每一个员工朝自己看来时都会脊背发僵,耳边响起商略带笑的恶劣话语。

走过透气窗在的休息室时表情更是有一瞬脱离了控制。

而且不知道是他想多了还是怎么,总感觉有些员工比平常多看了自己好几眼。

也许是因为自己破天荒的迟到吧……

毕竟自打他就任以来从未有过无故缺席的情况。

接过下属递来的报表时岑休燃看到自己手心中央的掐痕已经变成深红的小疤,很快便会结痂。

体内残留的同性信息素让他很难不烦躁,肿胀的腿肉被西装布料紧缚,陷进凹陷的缝隙间,难受。

满身都是荒唐一夜的印记。

岑休燃浅色的虹膜酝酿出一丝灰暗。

……忘掉就好。

他试着调整自己的心态。

不过被男人上了,甚至连秘密都没暴露,对方也没纠缠不休,干脆地放自己离开。

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说来要是昨晚商略先发现了自己畸形的下体,也许直接当场软掉,恶心地没法硬起来,直接免了后面的侮辱呢。

进到自己的办公室,岑休燃反复确认般摸了自己贴满医用绷带的颈部,又将扣着金色纽扣的袖口紧了紧,藏好底下青紫的勒痕,拿起桌旁垒起的文件看了起来。

白家别墅内,露台和大堂已经被布置上了宴请用的装饰,层叠的蕾丝掩着窗外残阳。

不远处的会所,岑赫和一众兰城颇有名头的家主坐成一圈,听着中间微胖的中年男人发言。

他名叫刘鸣,今天白家宴会最重要的客人。

刘家本来就是s区出身的老贵族,家里出了个嫁进那个贵不可言家族的女儿,连带着全家鸡犬升天。

身为迪纳塔莱家族在兰城的代理人之一,刘鸣很少和兰城本地的世家接触,如今好不容易有一个机会结交,各个家族自然是铆足了劲去讨好。

岑赫是这群人里地位最低的那个,根本没能说上一句话。

他有些心焦,但周围所有人都比他更有凑趣讨好的资格,他也只能维持着面上的友善,听着众人的话语。

在场的都是人精,交谈过程中早听出了刘鸣不过是个草包,对正经商业往来根本没甚兴趣,反而在一些不太上得台面的事情上极有兴趣,于是话题的方向便往下三路去。

聊天已至后半,刘鸣朝保镖示意,没多久一个纤瘦的男孩推开了门,他穿着短裙,脖颈系着一条黑色项圈,遮住了腺体处的皮肤,约莫20岁上下,有着一张艳丽的面孔。

他非常乖顺地坐到刘鸣身边,被已经有了脱发趋势的中年男人搂着。

刘鸣肆无忌惮地巡着男孩的腰线摸到胸乳处,众人马上反应过来,这是刘鸣的小情人。

有人先开口递话,“刘总,这位是?”

刘鸣拍了拍男孩的屁股,发出啪的几声暧昧声响:“我新收的小宠物,来,介绍一下自己。”

被当着众人亵玩,男孩的脸上蒙了一层红晕,语气娇柔乖顺:“我是小羽,是刘总的新收的oga。”

在场的不是alpha就是beta,多少都嗅到了点男孩甜腻的信息素味。

是个等级一般的oga。

画面和话题到这,众人不免有了一些多余的遐思,也有人看着小羽的长相打起了新的算盘。

“刘总,您喜欢这款的啊?”

刘鸣哈哈一笑,肚上的肥肉都颠了两下,“以前比较喜欢搞带劲的,这个不一样,他比较特别。”

有个一直在刘鸣旁奉承的人接口道:“听说刘总以前都玩alpha的,现在转口味了?”

刘鸣的癖好对于他们这些上层的家族来说不算秘密,这个来自s区的刘总口味与众不同,最爱玩长相帅气的同性,还曾搞残过不止一个未成年alpha。

在刘鸣来前,不少家已经专门准备了符合他口味的“礼物”。

名为小羽的男孩在刘鸣将手探进他裙底时轻喘了一口气,娇嗔道:“刘总~”

刘鸣手上动作不停,肥胖的脸颊涌起几丝兴奋,回答了旁人的提问:“alpha是好玩,但可没有我这个小宠物稀罕。”

他把小羽的裙子掀了起来,幼嫩的阴茎被男人粗肥的手抬起,露出一道深红的肉缝。

“他是双性人。”

有不少人第一次见到这类人,房间里响起些许倒吸冷气的声音。

那个奉承的人马上开口:“刘总好福气,弄到这么个宝贝。”

大概是摸清了刘鸣的界限,他也不怕对方生气,继续问:“这双性人玩起来是不是比普通oga还爽?”

刘鸣看出了不少人被小羽的雌穴勾出了性致,有些得意,“爽得不止一点,“他粗短的手指撑开阴唇,里面的穴肉是成熟的艳红,肥大的阴蒂钉了个银珠,充血的厉害,衬得下面的穴口小的可怜,“双性人这口逼,嫩得很,会吃人。”

小羽配合着他的动作发出一声浪叫,把人的耳朵都叫酥了。

刘鸣拧了一把阴蒂,搂着站不稳的小羽起身,“我先带这浪货去泄个火。”

他们离开后,室内一下子陷入短暂的沉寂,随后不少人拿起手机,啪嗒地打字,也有人低声交代了身后的助理。

不少平日在兰城呼风唤雨的家主都露出为难的神色。

双性人虽然不常见,但要按人口比例来说还是有不少的,难的是挑出比小羽品貌还好的双性人……

众所周知,双性人一般代表着基因劣化,次等基因的人类很少有良好的样貌,小羽那种水平已经是极品了。

但想要搭上刘鸣,至少不能找个比小羽差太多的。

岑赫心跳得厉害。

刚刚那个男孩虽然长得虽然不错,但比起岑休燃还是差得远了,而且前面楚总说的什么……刘鸣以前竟然喜欢玩alpha!

双性、alpha、长得好。每一项都正中刘鸣的取向。

岑赫甚至觉得他那劣等的后代生来唯一的价值就体现在了此刻——作为礼物为家族的上升打开通道。

要是能搭上刘鸣,岑家可就有搭上s区的路子,甚至有了迪纳塔莱家的人脉。

谁都知道这代表了什么。

金钱、名誉、权力。

成功的话,以后岑云霄继承的可就不是现在这个规模的岑氏集团了!

刚和法务团队及助理开了个小会,第一版合同已经拟好,在发送过电子版后,岑休燃又亲自带着助理把打印的合同送给了楚瑞。

楚氏集团掌握着这项技术的核心专利,楚瑞是楚家的继承人,把控着分享的权限。

岑休燃对待合作伙伴的态度一向谨慎重视,在这个关头,他肯定要自己面对面和对方确认,敲定一切,避免多余的问题。

两人就此事简单交谈,楚瑞示意秘书收下合同,微笑着对岑休燃道:“本来想请你吃个饭,但晚上有场宴会,很重要,我必须出场。”

岑休燃也公式化地笑笑:“正巧,我晚上也有安排,下次敲定合同时,我请您。”

将签订合同和约饭勾连在一起,完全规避私下接触的标准回答。

楚瑞对岑休燃这种公私分明完全撩不动的态度早已习惯,不过今天不太一样,他看着对方缠了几圈的绷带的脖颈,来了点兴趣:“……你这里,玩得挺野的啊,晚上有约会?”

岑休燃左手轻抬少许又垂下,语气平静:“没,是我不小心弄伤了。”

楚瑞点点头没有追问。

虽然看起来确实像是床上玩过头缠绷带欲盖弥彰,但岑休燃这么说大概是真的误伤了。

毕竟他们这代人都知道,岑家大公子从十年前就绕着白家小儿子转,没可能和其他人玩到这种程度。

长辈们只听说岑休燃对白宁好,没有具体的实感,双方家族的地位差又容易让人认为岑休燃是为了家族利益刻意讨好,两人的亲近比起说是俩个具体的人的情感交流,更多像是代表身后的家族,表明岑家对白家的依附和投诚。

但他们这些同辈是亲眼看着岑休燃为白宁做了多少事情,这种十年如一日的上心大概率不仅仅是为了利益。

楚瑞和岑休燃是同龄人,上学时就听说过岑休燃有个十分疼爱的邻居小弟弟。

由于白宁从小长得甜软,初次分化又没成功,不少人都认定了白家这位小少爷二次分化会成为一名oga或者beta,家里有适龄alpha又希望跟白家联姻的家族便都盯上白宁,关注度直线上升,总是出现在他周围的竹马哥哥自然也被调查在内。

楚瑞的父亲就曾想让楚瑞和白宁订婚,还叮嘱他别让岑家那个小子提前把白宁搞到手,但在白宁十六岁成功分化成一名alpha后他父亲就很自然地打消了联姻的念头。

不少人认为岑休燃也会偃旗息鼓,和白宁拉开距离,结果岑休燃不但一如往日继续当白宁随叫随到的保姆,甚至还陪着成年后的白宁出入一些秽乱的场合,做一名忠实的守护者,看着白宁玩遍bo,荣获得兰城小炮王的外号。

最令人大跌眼镜的,还是一年多前,刚上大学的白宁办了一场大型淫趴,请了他的大学新同学,狐朋狗友,还有各色小a小o,足足开了三天三夜。

而岑休燃在那个派对中,上了一个oga。

——那个二十多年来,从没谈过恋爱,也从没找人一起度过情热期,一心向白宁的alpha,竟然在白宁办的“升学”派对上献出了处a身。

在这事之前,不少alpha都认为岑休燃性功能有问题,不然怎么会有a在情热期选择靠药品和道具忍着,而不是找一个床伴轻松愉快、毫无副作用的度过。

但更多oga和beta认为这种行为是为爱守身如玉,好评不断,这就导致了部分alpha对岑休燃的敌意。

也是因为这些alpha的敌意,岑休燃破处a身的事情传播的越来越广,成了他们圈子人尽皆知的八卦。

连那个被上oga都出了名。

在那事后,有人去问了那位玩得十分开的oga,岑休燃干得他爽不爽。

oga答曰“爽,就是太保守,动作也过分温柔,我喜欢粗暴点的”,然后红着脸,分享起那次聚会的后续。

拿了处a一血后,他被一位金发紫眸、异常俊美的alpha邀请,没多久就被帅哥大屌直直干晕过去。

那粗度、那形状、那硬度,让久经沙场的他第一次这么馋一个alpha的肉棒,一边抱怨“那个大猛1差点把我日松了”一边遗憾着自那以后再也没约到那位有着钻石鸡巴的男大。

虽然oga没有拉踩的意思,但这番话越传越广,后者被挖出是白宁的舍友,一位名叫商略的大一新生,从那以后,岑休燃和商略就成了对照组,关系也在传闻中越变越差。

出人意料但又情理之中,这件事后,岑休燃依旧像从前一样,为白宁鞍前马后,解决麻烦。

不少人说岑休燃太舔了,也有人说岑休燃表面是个直a,其实背地里是死a同兼绿帽奴。

而岑休燃和商略关系恶劣的传言,在白宁一次劲爆发言后,传得越发有鼻子有眼。

虽然分化成了alpha,但白宁仍然有着偏瘦弱的体型,长相也属于可爱挂,咋一看像一名高个儿oga,只是壳子如此,内芯完全是个耽于情欲的直a,被欲望牵着鼻子走,几乎天天都在约炮、喝酒、搞淫趴。

又一次聚会,喝high了的白宁当着来接他的岑休燃的面扯着商略,哼哼唧唧,石破天惊地说了句:“商略,如果我不是alpha,真想和你做一次。”

在场人无不石化,看看贴在商略身上的白宁,看看勾着唇角的商略,又看看肩头还落着雨水印的岑休燃。

……简直太修罗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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