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可怕了。”华雪峰缓缓地吁了口气。
“难怪……”第二刀皇此时心中一动,“难怪燕子留下的研究记录里面,她的精神状态变得那么差,就好像是受到什么困扰一样……那时候,她就已经被你注入了【魂针】了?”
“我需要杨子燕进入基地。”华雪峰此时沉声道:“我需要【笼】基地的资源,来帮我完善【魂泪】的开发。甚至于云天风,这个白痴,还以为自己真的是一个天才……什么开发出了【魂针】,其实一样不过是复制我的而已!但我没想到,最后【魂泪】,还是会引起【第九狱】的注意,甚至于他们后来背地里做的那些勾当,也已经彻底超出了我的掌控……但这都不关我事!我只需要继续做我的研究就可以了!”
“该死!”第二刀皇顿时大怒,一手捏住了华教习的脖子,“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你,燕子枉死,就连魂都被【第九狱】所拘走……她原本能够有一个不错的人生,是你亲手毁了它!”
“我没有办法!”华雪峰也激动地道:“【魂泪】的存在,已经犯了大忌,对魂魄的研究,会招来【第九狱】的爪牙……我需要自保,我需要它们找不到我的身上!我只能找一个替死鬼,你义妹的事情,我很抱歉,但我……不得不如此!”
第二刀皇眼中杀机一闪而过。
“第二刀皇,冷静!”元斋此时沉声一喝,“老夫承诺,华雪峰必定受到严惩!”
却见叶言此时突然往前一站,竟是挡在了第二刀皇与元斋的中间,他淡然说道:“刀皇,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事情,只要你过后不要后悔……大不了咱回去被降职,调去守水塘。”
“叶言小子!你别搅浑水!”元斋顿时怒道。
叶言淡然道:“前辈,上次在【笼】基地,云天风我们已经没有带走了……这次华雪峰,差不多也该归我们【南天门】了吧?事情总要讲一个先来后到的,华雪峰是十年前统合医院惨案的关系者,当年的苦主到现在估计都还不能释怀呢……徒弟,你怎么说?”
“当然是听老师的。”小洛sir乖乖地站到了旁边。
叶言哈哈一笑,“好徒弟。”
却见元斋此时瞪大了双眼,见鬼似的顿时就闭口不谈了——tm,这个不是在基地里让自己睡十五分钟就十五分钟的那个……他怎么在这里,刚才明明他说了这么多,为什么都没有反应过来?
老元斋今天出门忘记带上了帝上了,所以说话也就没有了底气似的,只是深深地看了眼第二刀皇,“第二刀皇,想想你身后的第二家,可不要太出格了!”
第二刀皇此时一吐气息,猛然一掌击向了华教习的丹田处!
丹田破碎,华雪峰瞬间如漏气的气球般,晕死过去。
“人,我带走。”第二刀皇直接道:“审完了,拿【审判庭】的裁决来提人吧!看不见【审判庭】的手谕,【南天门】绝不放人!”
“哼!”元斋顿时一甩衣袖,驾着葫芦,匆匆而去——主要是还是担忧着那地下废弃祭坛的事情,莫非当年几位帝上真的检漏了什么?
……
“会长!”
只见一名说话自带节奏,脖子上挂着大金链子的黝黑汉子,此时快步地从人群之中跑来——赫然是第二刀皇的学弟,学宫大聪明周聪。
“周聪,今日的事情,切记不要泄露。”第二刀皇此时直接道:“你最好和别的学生说一下……不过,宋教习哪边,应该也会有禁令的了。”
“包在我身上!”
第二刀皇直接此时直接盘坐地上,守着华雪峰,不让人靠近……等【南天门】的押送车到来——他直接提人回去其实也可以,但叶言却说最好等押送车到来。
因为鬼知道那个元斋老头会不会中途当伏地魔,半路把人劫走——还是让大部队过来,声势弄得大些,好让元斋老头不好下黑手之类云云。
反正叶言是个阴(哔——!),第二刀皇早就学懂了……听阴(哔——!)的话,大概没错。
……
“事情,结束了?”
宋教习此时淡然问道。
小洛sir淡然一笑,给抛了一个小袋子到了宋教习的手上。
“这是什么。”宋教习直接就打开了…什么等回去之后再拆开的剧情,永远不会发生在她的身上,“牛轧糖?”
“谢礼。”小洛sir轻笑了声道:“你帮忙炼制洗形水的答谢。吃一颗涨一个月功力,很不错的。”
“哦,那不是我炼的。”宋教习摇摇头:“我临时布置了作业,学生炼的。”
“那就请那几位学生吃吧。”
“你刚才的推理,其实有个破绽。”宋教习突然说道。
小洛sir顿时眨了眨眼睛,“什么破绽。”
宋教习直接道:“元斋老头走得急,没有注意看……但我检查过琴娘,她身上只有妖气,但并不是妖身……她是纯正的人族才对…至少,身体是。”
“你想要说什么呢。”小洛sir眯着眼笑道:“我现在并没有发现有什么破绽。”
宋教习眉头一皱,连忙又跑到了琴娘的身边,抬起了她的手,仔细地检查了一番……最后,她沉思者回到了了小洛sir的身边,“你怎么做到的。”
“我有做什么吗。”小洛sir微微一笑道:“我只是与你说说话而已。”
宋教习仰起头道:“你究竟,还有多少不可思议。”
“你也是。”小洛sir轻声问道。
宋教习摇摇头,远远地看着【琴娘】,沉吟道:“或许,我们现在所看见的这个【琴娘】才是那个真正触犯禁忌的妖,死而复生,真正的犯禁者……那也才是,华雪峰隐藏最深的事情,对吧。”
“嗯……”小洛sir远远地看着第二刀皇身边的华雪峰,“该怎么说呢……既然是禁忌,还是不要让太多人知道比较好。毕竟,已经有人愿意为了它,而揽下了一切。这么强烈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