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知棠怎么可能精神不奔溃,虽然自从那天他把她做伤以后就再也没有强硬逼迫她跟他做爱,但精神上的折磨跟身体上的折磨她也没少受,除了不插入,所有步骤他是一个没落下,该做的不该做的,她不想他做的,他偏偏要做到底。
那种漫长的前戏,每一秒都是对她身体的凌迟,在宁知棠看来他还不如就像那天一样,不顾她的意愿,绑着她、强暴她,最好把她做死在床上,这样她就一分一秒都不用再看见他那张脸!
经她这么一提,路言钧才想起这事来,淡道:“被我弄坏了。”
那天她昏过去后,他看了她的手机,翻到了许多她那追求者给她发的信息,他一时生气,没控制好情绪,等他平静下来后,屏幕上出现了几道裂痕,已经开不了机的状态。
但路言钧也不打算再给她买一个:“反正在家,那玩意你也用不上。”
“你如果想打电话,用我的手机就可以。”
“你也没有什么可以联系的对象。”她以前到现在什么样,路言钧再清楚不过。
除此以外他还发现很多有趣的事情,眼神忽然变得凌厉:“不过你和林萧璟的联系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密集?”
合着他在医院备受折磨这半年,她却在外面跟别的男人亲亲我我,还是他一直都不设防、跟他从小一块长大的兄弟。
她此刻狠狠瞪着自己,更证实了他的猜想,路言钧紧紧扣住她的下巴,像个抓到妻子出轨的丈夫,目光如刃,似寒利的冰峰透出种让人窒息以及迫人的压力,控制不住自己音量,而咬牙切齿,字字阴沉:“你给我老实说,你们做过了没有?你的小洞有没有被他插过?”
神经病,宁知棠烦躁地挥开他的手:“他没你这么肮脏,也没你想得这么龌龊!”
她流产那天,手术完大出血,一度生命垂危,如果不是林萧璟,恐怕她现在也没有命还能坐在这里好好跟他说话,如果不是林萧璟,她也不可能好好从学校里毕业,在帮自己找妹妹这事上,他也是尽心尽力。路言钧又重新搂住她的腰,自己女人的个性他一直了解,从来就不是什么乱来的人,看来是林萧璟一向情愿,他倒也真会藏。
他把脸贴在她面颊上蹭了几下,情绪平静下来,语调转柔:“想找什么人,跟我说就行,不过我也不会让你见。”
“你说这话有意思吗?”还是单纯只是在拿她寻开心。
“你知道的,我心眼就那么点小,醋劲又这么大,我是真的不能忍受你对着别人都能欢声笑语。”
看似玩笑的话语,只有宁知棠知道他话里的认真,她试图弄开他的手,几次叁番无果后,便只能安安静静让他抱着。
路言钧的手突然往下,抓住了她两只手,贴在她小腹的位置,下巴搁在她肩膀处,在她耳边轻声道:“明天我预约了医生,我们去看看,顺便开些调理你身体的药。”
“没用的。”宁知棠真的不想在这事上跟他争论些什么,“这次你别再想拿孩子来绑住我,我也怀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