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那一晚,蒋曼利和她在壁炉边,和她聊:“不知要多恶劣才能活下来。”
“曼利,他已识得我。”
又回到此刻。
见男人既不拒绝,也不迎合,便将手伸下去,试探他能忍到何时。
“阮小姐希望怎么用我?”
原来情欲也能被如此点燃,琮箴眼神弥散,送上唇,求男人爱怜,也求男人发狂。
但是男人始终清明,连眼尾也未沾染一丝欲色。
她轻吻上那双薄唇,又附于男人颈边,一句一顿、真假难辨:“不如我们做个交易,”
“可惜我丈夫不能生育,”满嘴胡话,又携一些真言:“我想,你的基因应该很不错。”
“我以为阮小姐想逃离这样的人与事。不过阮小姐的心思,不应该被我猜。”他将琮箴碎发拂到耳后,“我不想对感情不忠。阮小姐请回吧。”
琮箴捕捉到他言语里的进退,“不想”、“不会”,二者的差距横亘在自我约束和世俗道德之间。
但她不指出,甚至脸庞轻蹭他的手,尽管挑逗:“你很紧绷。”
门外传来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
好歹是占别人男友便宜,她虚伪的廉耻感涌上,临走不忘拿起桌上那一袋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