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阮小姐刚和我说才分手,是我记错了吗?”
被戳穿也不觉难堪,夹起一只虾,递入碗中用手拾起、慢慢剥壳,说:“哦,是吗,”沾料、放入口中,“那是我记错了。”
话锋一转:“傅先生是做哪一行?”
“阮小姐看我像做哪一行。”
“我猜不到。”
“我以为阮小姐慧眼识人。”
几只虾下肚也不再被饿意缠绕。琮箴眼中漾光含笑,“多谢你们的晚餐。”
餐桌窄长,对坐距离近,经不起目光的巡礼,却便于琮箴抬腿攀上他的。本能引起的生理反应被她做歹的脚感知,她眸中笑意更甚。
乖乖收回腿坐端,“我今晚胃口不佳,但仍被林小姐的手艺惊叹,塞几口便羡慕起傅先生来,”她起身,“我还有点事,先告辞,下次请你们吃饭。”
“我送你出门。”
意料之中。但还是令琮箴心一颤,会发生什么?
已步出院门,无人开口先言。
琮箴不合时宜地,“傅先生,自从看过你和林小姐性事,我便时常想起你。”
她毫无作为偷窥者的心虚,反倒试图从傅征脸上看出些什么,但所见尽是男人的坦然自得,只听他道:“你对我生活很好奇。”
是一句陈述,于是琮箴并不打算开口。还是那双散漫着光的眸子,因将目光投向他才聚上光。
“阮小姐有没有将上次看到的场景以任何形式记录下来?”傅征抚上袖口,瞥一眼时间,好似审问犯人,计时一分钟,过时未答则赠与酷刑。
“没有。”
不到十秒便得到满意答案,他点点头转身往回走,只听琮箴问,“你很相信我?”
“阮小姐说没录,我自然会信。”
傅征回屋便遇林璟芮靠近身,抬手轻抚过她头发,“乱请陌生人来家里做客,”抱她入怀,贴耳又道:“今晚要惩罚你。”
不待林璟芮反应,筋骨分明的手穿过布料触上她胸乳,熟练地一路往粉嫩尖顶探去、搓捏。揉得女人心潮荡漾。
翻转过身。
“不要…”
他手往女人裙底去,慢条斯理拉着内裤边带扯下,“嗯?”
一根手指插进穴里,“都湿了。”
第二根插进去,搅弄,固执地触着敏感点,非要看她下体震颤。
傅征耐心十足,见女人身下喷出一阵阵晶亮水束,又掐住她鼓胀阴蒂。
疼痛带来欢愉,女人惊呼:“啊…”
便是连最后一滴水也要泵完,才算尽兴。
今日不同寻常,小穴正因极端快感而翁合不止,却不见熟悉肉棒插入。她迷混着一双眼,侧头望向傅征。
心领神会,知道她在问什么,好心提醒:“惩罚你。”
林璟芮脸还艳红,知道性事上永远是傅征占主导。她点点头,欲望再叫嚣也忍下去,咬唇、转身去洗澡。
待浴室蒸汽缭绕。
厅内响起裤链解开的声音。傅征身下粗涨硬挺的性器迫不及待探出头,龟头红得裎亮,筋脉或横或竖布满棒身。
只见他上下撸搓起来,手臂青筋泵现,吞咽之中喉结滑动,腹部起伏落下的每刻将肌与理分明。
浴室水声终止,雾气仍弥漫。
他速度加快,微合双眼。
雾气渐开朗。
喉结耸滑,臀肉收紧——一股透白精液流线式喷上米色茶几、滴落在沙发和地毯间。
浴室门开。
复又穿归衣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