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的好友保留着多年来爱管闲事的特性,但凡察觉琮箴反常,第一件事从不始于联系她。
琮箴懒洋洋靠上椅背,伸手点弄茶桌上精致的小摆设,“说吧,从我买这老宅子开始,你都查到了些什么。”
“有什么好说的,不过满足我私欲而已。我雇的探事仔能有你当事人明朗吗?”
琮箴失笑,“我要是哪天做背德事,都有你支持。”
蒋曼利不置可否,往茶壶里加水,又盖回壶盖,手轻摁在上面,“你打算怎么做?”
“我第一次见他…是在苏桁和阮河英婚礼上;我第二次见他,是在他们葬礼上;我第三次见他,你既然在查我,自然是知道的。”
琮箴拍拍略皱的袖口,顿一顿,“故事的场景从不重迭,而我参与的身份始终背光,他不会轻易识出我。”
蒋曼利瞥她一眼,神情复杂,“除非你自己透露出去。然而根据我的经验,你很大几率会这么做。”
琮箴抿嘴一笑:“曼利,我并不擅于设陷。”
“但你善于将人开膛破肚。”蒋曼利端起茶杯,凑到嘴边细细地吹,见沫子散开,又说:“褚渊那边也在查你。”
琮箴用茶匙掏出泡胀无味的茶叶堆,齐齐整整摆到桌上,“应该的,毕竟是夫妻共同财产。”
“旁人看,都觉得褚渊对你不差,偏从你嘴里出来的版本,把他刻画得跟鬼似的,连带着我也不知怎么评判。我做你好友,总看不清你们之间到底如何。”
只见琮箴眼睛雾蒙蒙一层遮着亮,舀一勺茶叶,继续斟茶,“个个都知我曾多爱他,怎会令你有这番印象?”
“总之,你身负阮家声望,做事尺寸我未曾真心忧虑过。但此番光景,涉及到苏桁当年事故,我总觉可怖。”
“那是因为你不知我想如何做,无知便生畏,倒也不离奇。”
“当年他和阮河英出事,我便顾虑你心理健康。”
琮箴浅饮一口茶,“放心,我一直按时到访冯医生处。”
——————————————————
与之后女主性爱场景相比,非女主的性爱场景描述会较为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