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戒指相映成趣。
君黎赤脚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执起手吹去花瓣,亲吻在她手背:“早安。”
薄槿眉眼含笑:“早安。”
“为什么起这么早?我以为你要睡到中午。”余光里看到一抹绿色垂到廊下,君黎拾起露水打湿的裙摆,说:“不冷么?”
薄槿摇头。
君黎还是将她揽入怀中,掌心隔着毛衣感到她身体上的凉意,不禁皱了眉:“身上这么凉,还说不冷。万一生病了怎么办?”
“那就要劳烦君老师照顾我这个病人了。”薄槿低笑,声音轻盈。“所以为了能够照顾我,你更不能生病。”
手指揪着他月灰色的针织衫,面料轻薄。
该担心生病的是他才对。
她总能把问题抛回给他。
君黎探身抱起她放到腿上,改换其他话题:“你还没回答我,起这么早做什么?”
“醒来后睡不着,想出来看看日出。但是突然起了晨雾,日出没能看成。”声音中很是可惜。“你呢,为什么也起那么早?”
她坐在他膝上,脚悬在廊外半空,长及脚下的绿色裙摆随风摇曳,清灵得像一场随时会惊醒的童话仙境。
君黎收紧手臂,下颌轻轻蹭着她的头发,说:“因为……我想早点见到你。”
薄槿心神微漾,扬脸看着君黎:“突然发现,君老师你很会说情话。”
君黎一低眸便看到她纤长微弯的睫毛,清澈的眼瞳在晨曦中泛出淡金的颜色。玉瓷般的脸颊上,唇色如樱,久看勾魂摄魄。
指尖抚在她优美至极的唇瓣上,樱色渐深如绯,君黎乌黑的眼珠里眸光忽暗:“我还会别的事。”
那种眸色薄槿再熟悉不过,想到昨晚那场暌违逾久的狂乱,她脸上发烫立刻别开眼。
但还是晚了一步,修长有力的手指扶在脸侧,毫不费力地解除了她的抵抗。
唇齿辗转流恋,薄槿头昏目眩手握不成拳,捶在他肩上软绵无力。
最终还是任由他抱进房中,耳鬓厮磨纠缠不休。
一番需索,薄槿瘫软在榻榻米上。四周散落着两人凌乱的衣衫,看样子今天是没法再穿它们出门了。
“腰痛。”薄槿埋在枕头里低吟。
君黎俯到她耳畔,说:“我帮你按摩?”
薄槿纠结良久,败给腰间的酸胀,勉强同意:“……好。”
君黎双手扣在她不盈一握的腰肢间,轻重有度地按揉。
然而薄槿渐渐察觉到,贴在肌肤上的掌心变得越来越热,激起阵阵颤栗。
她这才意识到哪里不对……他们没穿衣服……
这算哪门子的按摩!
更可恶的是,因为时差没倒过来,即使身体经历了剧烈运动,却还是一点也不困,想装睡逃掉都不可能。
君黎引导着开始新一番的放纵沉沦,薄槿自此明白了一个道理。
男女间体力悬殊之巨,比她想象中还要可怕。
待君黎彻底餍足,薄槿身上早已黏腻不堪。
强制消耗了全部体力,薄槿终于感到困倦。被君黎抱进浴缸泡澡时,她已经昏昏欲睡。
洗去凌乱的痕迹,君黎擦干她身上的水珠,拿睡袍裹住她抱回卧室。
为她盖好被子,君黎刚欲起身便被她拉住手。
凝眸望去,她满眼委屈。
“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