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槿欲哭无泪,她累得连咬他一口的力气也没有。
“冲动的人始终是你。”
下次请不要做无关紧要的事,及时切入正题可不可以。作者有话要说:熬了一天,嘴里充泡了嘤。咸鱼瘫,吐血ing……
开机仪式
定于次日正午。
薄槿七点钟被闹钟叫醒,按掉后揉了揉眼睛尝试动作,关节无一处不痛,而原本躺在枕边的人已不见踪影。
慢吞吞挪下床,腿上一阵酸软跪坐到了床边。
幸好床边铺了一层厚厚的地毯,双膝触地也没有丝毫的痛感。
薄槿一时起不来,慢慢掰过腿微微曲起,脸埋进膝间。
困顿流连不返,薄槿也想不起昨晚被君黎拉着折腾了多久。三十六年的清心寡欲全然未浇息他的热忱,像是要把积攒的所有精力悉数释放在她身上。
耳边萦绕着他情动时的切齿低语:“阿槿……你是妖精。”
脸上发热,薄槿双手扣在耳畔,想阻止那个声音。
明明他才是那个蛊人心魄的妖孽。
身体忽然腾空,薄槿心中猛一激灵,不由伸臂揽住,惊讶地看着近在眼前衣着妥帖的某人,说:“你没有出门么?”
还以为他去化妆,为开机仪式做准备了。
君黎低眸凝视着横抱在怀里,轻盈纤细的女人,说:“不放心,又回来了。”
除了眼底的倦意,脸颊上玉瓷般的肌肤浸在晨曦里,终于不再苍白。如少女一样,莹润通明中透出樱绯之色。
不会有人相信,她的年龄比他只少六岁。
大概也不会有人比她更干净澄澈。
把她抱进浴室放在洗手台上,君黎在牙刷上挤好牙膏放到她手里,说:“我在外面等你,不舒服就叫我。”
薄槿如坐针毡,昨晚在这上面发生的事还历历在目,无法当做没有发生过。
所以他刚把门带上,她便急忙跳下来,手撑在边缘堪堪稳住。比起腿上,腰间酸胀更甚。
以后不能让他再这么乱来。
洗漱后稍稍有了精神,薄槿整理好头发和睡裙肩带拉开门。
君黎正端着托盘走进卧室,让她在床边坐下吃早餐。
酒店送来的银耳百合莲子粥冒着蒸腾的热气,君黎吹凉后舀起一勺凑到她唇边,说:“怕太甜会腻,只让他们放了几块冰糖,你尝尝看味道。”
柔滑的清甜在舌尖漾开,薄槿咽下说:“刚好。”
看他又盛了一勺,薄槿接过来捧在手里,喝下半碗忽然凝眸望着他:“君老师,你是在把我当做小孩子么?”
“难道不是?”君黎擦去她唇边沾的东西,说:“在我看来,你一直都是。”
“不久之后我就要……”薄槿数了数手指,“三十岁。”
“那也还是比我小。”
这个逻辑无懈可击,薄槿放弃在这个问题上的纠缠,舀了一勺粥凑到他唇边,含笑说:“我喝不掉,这些归你。”
半碗粥喂进君黎的肚子里,薄槿放下空碗:“我去放到外面。”
君黎攥住她的手腕拉到床上,坐下后握起她的脚,轻重适宜地按在穴位上。
薄槿抽不回,僵着半边身子坐在床上,不自在地说:“刚刚我没洗澡。”
“嗯,晚上我帮你洗过。”君黎的指尖在隐白穴按捏,抬眸望向她,说:“你忘了?”
脸颊轰然滚烫,薄槿抬手捂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