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给你表演一次？”
“真的？”
言晴扬眉，有些诧异：“好啊。”
苏牧弯唇一笑：“嗯，带你去一个房间好不好？”
“好。”
苏牧把房间的东西收拾了一下，牵着言晴往三楼走去。
这边是独栋别墅，三楼因为楼层原因，言晴很少很少上去，偶尔一两次，也不会细看。
“三楼有东西？”
苏牧低笑：“嗯，去看看就知道了。”
站在房间门口，苏牧伸手蒙着她眼睛，低笑：“先闭眼，等会给你看看惊喜。”
“好。”言晴失笑，她大概能猜到里面有什么了。
苏牧推门进去，过了一会之后，才低声道：“可以睁开眼睛了。”
一睁开眼睛，言晴便愣住了。
房间里面，比她预想的，更让她惊喜。
阳光打洒在房间里面，整个房间，被阳光填满，温暖明亮。
房间里，两人会的乐器，全部都有。
钢琴被放在了窗户下边，洁白无瑕，黑白琴键，明显透亮，格外的惹人注目。
架子鼓，吉他，他们两人会的都有。
墙壁上面，贴着一整片的照片墙，是两人以前练习时候拍的照片，很多很多，穿着校服的，穿着平常服装的。
从稚嫩，到现在。
她侧目看向苏牧：“你怎么有这些照片？”
苏牧弯唇笑：“一直都留着。”
突然，言晴一顿，看向一张照片：“你怎么有这个？”
那是自己，在美国时候的照片。
言晴清晰的记得，那是第一次开演唱会时候穿的衣服。
苏牧侧目看她，“我去看了。”
“现场？”
“嗯。”苏牧笑着解释道：“虽然你没有回来，但我还是想去看看你。”
那时候，想人想到难以自拔的时候，苏牧便会去一趟美国。
有时候太忙了，所以只能是去到待几个小时，或者是见到她一个背影，便又要立刻回来。
来来回回，苏牧也不知道那几年，去了美国多少次。
言晴一顿，突然想到一个事情。
“我每一年，圣诞节的时候，出去逛街都会收到圣诞老人送的礼物，是你给的？”
“我给的。”
那是苏牧请的人扮演的。
言晴那会便觉得奇怪，为什么自己每年都运气那么好，能碰到派送礼物的圣诞老人。
每一年都不例外，但因为跟她一起的朋友也有，所以她没觉得奇怪，但现在看着照片墙，她几乎是第一时间便想了起来。
照片里面，有那时候的照片。
言晴一顿，瞬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苏牧这个人，永远都是这样。
即使是狠心不告诉自己真相，可却依旧把所有的都安排好，都做好。
她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情绪，之前一直觉得自己付出的并不少，可其实跟苏牧相比，她付出的好像什么都算不上。
苏牧笑，看着她红了的眼眶：“别哭啊，不然爸妈要找我麻烦了。”
言晴扑哧一笑，伸手抱着他：“你怎么可以这么好。”
“嗯，毕竟我老婆，太多人喜欢了。”
言晴轻拍了下他的肩膀：“胡说。”
苏牧低笑：“我给你弹琴，特意给你写的。”
“好。”
苏牧坐在钢琴面前，言晴安静的坐在一侧，听着。
一曲结束之后，苏牧看她：“喜欢吗？”
“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