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网()(1 / 1)

妃凝此时只有一个念头,跑!

然而身后是床头的围栏,男人的胳膊挡在床前,她的柔软还握在对方手里,她如今已如同被网罗织的雀鸟,昏了头想要飞出去,却怎么也扑棱不起来。

温简看着她慌乱的模样,插在小穴的拇指轻轻抵上阴蒂,猛地一扭,妃凝腰间一酸,整个人跪趴在床上,潺潺流水沿着手指落在床褥上,已经阴湿了大半。一阵阵的电流传遍全身,浑身赤裸的妃凝身体娇弱地摊在上面,浑圆的屁股微微翘起,泥泞的花瓣红肿微微呼吸着,溪水潺潺美不胜收。

温简缓缓起身,慢条斯理地扯下身上的衣带,想着这不能伺候人宽衣的毛病,以后有的是时间调教。今日兴致正浓,他也乐于看这幼兽惊吓匍匐,收敛指爪的乖巧模样。衣服滑落,红得发紫的阳具仿若一根粗长的烙铁,若是此时妃凝看了,怕是腿软也要挣扎跑开。

即便看不到身后的样子,她此时浑身都在颤抖,像是预知了自己的命运。

“你很美……”温简脱下最后的桎梏,指尖抚上白皙浑圆的臀瓣,优美的弧线让他爱不释手,可是身下的狰狞告诉他,他现在要开始做正事了。

阳具微微凑近妃凝的小穴,妃凝随即被滚烫的热度逼得躲闪。

“啪!”大掌毫不犹豫地掌掴臀瓣,力道之大,瞬间留下红肿的手印,妃凝传来小声的呜咽。她颤巍巍地塌下腰身,把屁股讨好地翘起来。眼前的猛兽已经发狂,她不敢有任何动作,刺激他的凌虐。妃凝发出呜呜的低泣。

“真乖……”话音未落,妃凝的腰身被猛地一扯,火红的烙铁长驱直入,直撞上宫口的花心。有了前两次的湿润浸泡,此时的穴口甬道畅通无阻,那疯狂的力道,也无人敢阻。妃凝的呻吟还未响起,就被卡在了喉咙里。因为接下来,温简根本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他每一次都出的彻底,又入得彻底,像是要穿透妃凝的灵魂一样,每次都入到最深处,撬开宫口,拼命地撞动,不死不休。

这样大力的挞伐,在之前的几日里从未出现,这样毫不留情地鞭挞,让妃凝摇头哭泣出声,“呜呜……求……求……不……”她终于明白几日里,温简对自己尚且留了几分力道,如今那力道在催化之下尽数出笼,谁都征服不了。

温简对她的挣扎熟视无睹,妃凝只微微一躲,臀瓣就又挨了一下,她浑身颤抖着不敢再动,甚至讨好地想要凑近,然而腰身被抓,所有的一切都在温简的掌控之中。温简大力进出了数十下,精液仍未出来,妃凝哭得梨花带雨,已经不自觉高潮了好几次。

他的视线落在妃凝的臀上,突然道,“跪好。”妃凝腰身贴着床褥,屁股高高翘起,红色的穴口已经红肿不堪,颤巍巍地让人想要更加蹂躏。温简大掌抚摸着妃凝的柔软的臀部,她的臀瓣没有常年修炼人的弹性,如同面团一样柔软光滑,揉捏起来肆无忌惮。温简轻轻揉捏着,阳具仍然狰狞着,含在花穴里。他一反刚才的样子,轻轻顶着撞了几下,阳具在花穴里猛地跳动,温简摇了摇头,若是他真的做了,怕是妃凝今日就要死在这儿了。

他重新恢复野兽般地狰狞,妃凝的下身被猛地提起,转向床边,温简由跪而站,居高临下地狠狠撞向妃凝。这一下之狠,妃凝觉得整个子宫都被撞开了,她想躲,又不敢躲,想要顺着对方的力道,却又跟不上节奏。温简是军伍出身,体力非常,他快速撞着,听着妃凝破碎的哭泣声,越来越凶悍,没有丝毫手软。妃凝最终哭得嗓子哑了,温简才在数百下挞伐之中,猛地精门大开,将浓稠的精液狠狠灌了进去。

妃凝被这样的冲击烫的一哆嗦,整个小腹鼓胀起来,像是怀胎三月一般。温简把她抱在身前,下巴搁在她哆嗦的肩膀上,低声道,“这才刚刚开始……”

温简想,他还是想弄死她,可是,猎物总要慢慢来才有趣。

妃凝这夜被摁在床上欺负了个彻底,臀瓣,胸前皆是啃食掌掴的印记,小穴的花瓣哆嗦着没有停过。每当她觉得受不住的时候,温简就会捏着她的脖颈,温柔地亲吻她的嘴角,像是一种美好的错觉,然而下一秒,那甬道烙铁般滚烫的物什又会重新竖起来,狠狠撞着她的花心,用精液沾满她的每个角落。

等到天已经亮了,温简抱着她去沐浴,昏睡之中,又把她从里到外吃了个干净。却没有丝毫精液流出来,都被那块暖玉死死堵着,由着妃凝慢慢吸收他的全部。

你从里到外,都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主子,属下无能,只抓到一个刺客。”暗七跪在窗边说道。温简手指轻抚妃凝沉睡的脸颊,道,“好好看着,别死了。”

妃凝的身体一看就是常年养尊处优惯了,指间连层薄茧都没有,温简想起暗卫递来的字帖,那样的字,定然也不该有什么茧子。

“陛下昨夜降旨,擢升户部侍郎妃鸣章为代户部尚书,原户部尚书朱涣年岁已大,准以大司寇之衔,御前行走。赐婚的圣旨,由司礼监草拟,明日午后宫中会来传旨。”暗一跪地道。

“查清楚了么?”温简道。

暗一看一眼床上的人,又看一眼温简道,“听潮阁阁主向来神龙不见首尾,听说是个身法诡谲的江湖人,从不以真身示人。听潮阁二十年前的确为前梁皇族所有,然而就线人来报,听潮阁阁主的选拔历来由上任阁主选定,其心腹也未必臣服于前梁政权。我们的线人只能侵入前梁旧人的堂口,如今根基尚浅,主阁那边的消息探听不明。”

温简的手指轻轻敲着床沿,不知在想什么,“你们说,主阁那边若是没有投效前梁,又为什么要出动堂口的精锐,下这样的杀手?屏风……书台……窗棂,这种精妙设计,没有十几年天干地支的道门功夫,是设不出来的。”说起道门,他倒是想起一个人。北地跑马人、京都漕帮、江南烟花道,岭南白麓书院,再加上一个江湖的听潮阁,这五处掌管着整个大魏最关窍的信息。但那个人,什么都不沾。如果皇帝的手都探不清,那他就只能谋定而后动。

“这个活口要好好审……”温简啧了一声,“怕是以你们的本事,还审不出来。”

“是属下无能。”暗一双膝跪地,抱拳道。

“如果是前梁那边的,以他为饵,钓一个主阁的过来。你们虽然笨,这件事倒是有一分机会。”温简手指摆摆,暗卫消失。

温简把妃凝揽在怀里,昨日真的折腾狠了,即便他现在狠狠摇晃,眼前的人也是吵不醒的。他的指间勾着妃凝的睫毛,又手指缓缓向下,剥开睡衣,看向白皙的胸口,“都说听潮阁主的胸前,会有听潮阁的印记刺青。若是你的胸口有了那印记,可实在是毁了一张好皮子。”

滑嫩的皮肤在指间游走,上面坠着点点青紫,都是他的痕迹。也只能是他的痕迹。

“户部侍郎妃鸣章之女,温良恭淑,有徽柔之质,柔明毓德,有安正之美。静正垂仪,动谐珩佩之和,克娴于礼,敬凛夙宵之节。兹指婚太子温简,为太子妃正妻之位,责有司择吉日完婚。钦此。”

妃鸣章和夫人沈妙音对视一眼,神色非但不喜,隐隐有些愁容。

贾公公合上圣旨,看了老夫妻一眼,不悦道,“接旨吧。”他浸淫宫中多年,一眼看出妃鸣章是个副手之职,若是有顶头上司顶着,他的才学倒是能做出几分政绩,但要是这一部之主的位置,以现在的儒雅卑微的模样,怕是不容易。

妃鸣章一愣,急忙接过圣旨,示意自家夫人拿银两塞给公公,“前几日得了雨前龙井,公公赏脸喝一杯再走吧……”

贾公公眼睛斜斜瞥了一眼,摆摆手道,“杂家还得回宫复命呢……就不耽搁了……”想着自己随便拿出来的都是明前茶,这雨前茶实在是不够档次。罢了,他贾公公跨过门槛,人在什么位置就是什么身份,只要妃家太子妃的位置不倒,谁敢欺负太子的老丈人。

这出婚事,可是羡煞宫内宫外一众贵女呢。

……太子府海棠阁的小院里

妃凝坐在秋千上,脚一下一下地点着地。她刚刚睡醒,洗了脸,简单吃了几口吃食,随手拿着飘带拢起及腰的长发,随后坐在秋千上发呆。

寻常这个时候,小昭都会任她一个人待着。妃凝是个习惯了用脑子的人,一天不动她受得了,一刻钟不想些什么,她就觉得有些空落落的。所以当年前阁主才说,她如此多智尽妖,怕是年岁不久。

年岁不久,她若是嫁过来,会不会被折腾死都难说。这想得再多,要油尽灯枯也得到三四十吧。她掰着手指想了想,自己才十七岁,照昨日这样下去,能活过三年么?逃婚?逃婚定然是连累自己爹娘的。假死遁世?这个可以。妃凝眼前一亮,疯狂点头。

“可以什么?”妃凝抬头,温简逆光站在秋千旁,她才意识到,自己不知不觉竟然说出来了。好在只是两个字。她看着温简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自来脑子好用的人,身体都有些迟钝。温简向前一步,妃凝跳了起来,后退两步,肩膀不自觉微微缩起来,显然是有些害怕。

温简眼眸一深,坐在秋千上,手指捏着妃凝的胳膊,三只手指就拽了过来,妃凝坐在了他的腿上。好在现在身下还是平静的。

“怕了?”温简的气息打在她的耳廓上,妃凝侧脸,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没说话,“昨夜是折腾得狠了,不过今早医女来过,说你恢复得极好。不过半日就已经不再红肿,那暖玉还紧紧咬着……”温简的话慢条斯理,妃凝整个人都快要被烫熟了,她想起身,细腰被人紧紧钳着,动弹不得。

她眼尾红红地看着温简,“你……”她想了半天,委屈道,“你别欺负我……”绵软的声音打着卷,像是小奶猫的爪印踩在心口,说不出的柔软。温简身形高大,妃凝坐在他的腿上,也不过和他一般高,他双目看着妃凝,亲亲她的嘴角,还想逗逗她,话到嘴边打了个弯,“好,不欺负你。”

“以后也不欺负?”妃凝眼睛一亮,抬眼看他的神色里透着狡黠,温简咬一口她的鼻间,“小狐狸。”

一番打闹,妃凝放松下来,就着温简的身体玩了会儿秋千,腰间揉捏的软肉让她咯咯直笑,好半天,她才说道,“我该回去了……”温简沉默下来,妃凝头挨在他的肩膀上,乖巧道,“爹娘该担心了……”

这样乖巧温顺的小狐狸,时不时会伸出爪子挠你一下,又不会太疼,就在心间勾连着,这样的人本该完完全全属于自己才对。她的乖巧,她的狡猾,她的娇蛮,还有她的纯粹,都该属于自己才对。

腰间的手箍得有些紧,妃凝眉毛微微一皱,乖乖地不说话,温简何其敏锐,他松开手,又轻轻揉捏了一会儿,才道,“去吧,我叫几个暗卫护着你……”

“好!”妃凝亲了亲他的侧脸,高兴起身,“小昭,我们要回家啦……”

这么开心么?温简的眸子深得仿佛滴出墨色,没关系,今日之后,你会一直在我身边。

……长街上

妃凝感应到身体里的蛊虫发出轻微的振动,这是听潮阁人靠近的时候,才会有的感应。

“小昭……我想吃糖葫芦了……”她漫不经心在街上走着,一会儿看看糖水铺子摇摇头,一会儿摸摸香囊又摇摇头。

“小姐你等我,我去街头……”小昭吩咐身后人跟着,就跑远了。

街头角落里,原本要踏出的龙且被廿三娘拉住,他不解地回头,被三娘一剑柄敲了下脑袋,“主阁的细则都忘了?”

“什么?”龙且不解道。

“阁主不喜欢糖葫芦。”廿三娘没好气道。

“阁主不喜欢……”龙且刚入主阁没多久,况且他这人粗心大意,功夫倒是顶尖,脑子却不行。当初让他记阁主喜好的时候,他还一脸不耐烦,“不喜欢为什么要买啊?”

“阁主的意思是,现在不能动手……”廿三娘道,“糖葫芦外面裹着糖浆,里面酸涩无比,阁主是在说,她现在是诱饵。”

“可我没感觉周围有人啊……”龙且不解地挠挠脑袋。

“太子府那位可不是简单人物……”廿三娘道,如果说阁主十四岁入主听潮阁之后,曾对着谁的卷宗赞叹欣赏,又曾主动开口赞过谁,那就非大魏的这位太子殿下莫属了。阁主自幼承袭道门心法,对于万事万物洞察于心,这样神仙般的存在,若是能跟谁惺惺相惜,对方也定然不是寻常人。此时阁主就是在说,自己受制于人,必须按捺不动。“户部侍郎妃鸣章喜好甜食,其母沈妙音尤爱草药香囊,阁主不买,这就是顾忌的意思……这次带你出来,就是为了教你做事,可明白了?”

廿三娘点点龙且的脑袋,龙且呆头呆脑地点点头,“我回去就背熟所有入阁守则。”

最后,妃凝停在一家糖人铺子面前,此时师傅已经捏了好几个不同样式的男女,动物和神仙。她低头看着四十出头的手艺师傅,道,“能捏个我么?”

“阁主这是什么意思?”龙且不解道。廿三娘一愣,扯住他的手快速往后急掠。

手艺师傅看她一眼,十六七岁的小姑娘,大大的眼睛笑起来,像是一弯月牙。他做捏泥人的手艺二十多年,最擅长看人的气场,只有拿捏住一个人的本质,才能捏出他的神态。这些年他走南闯北,见过很多漂亮的人儿,唯独这个姑娘,干净如同子夜里的上弦月,又似那山谷里的月牙泉,透着清明欢快,明明发着柔和地光,却又带着一丝微妙而无法忽视的哀伤,这样的神女,又怎么是他能捏的。

手艺师傅摇摇头,“我只能捏出三分神似……”自己终其一生,也不明白这样的境界是怎么炼成的。倒不如直接捏一轮弦月,倒是应景。

妃凝看看天空,天有些暗了,她摇了摇头,“可惜,有些来不及。”

太子府中,暗七将妃凝入府前的原话,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原封不动地禀报给温简。

温简放下书,揉了揉眉心,道,“的确,来不及。”

暗七正要退下,温简突然问道,“那糖葫芦,她吃了么?”

暗七一愣,回身恭敬道,“尝了一口,说是极酸,就给小昭了……小昭倒是觉得还好……”

吃不得酸,温简挥退暗七,对着管家道,“岭南那边有种朱果,移植过来。”

纪青云心里翻了个白眼,点头称是,缓缓退了出去。岭南有种朱果,名叫小山楂,吃起来甜甜的,比京都附近的山楂好吃得多,倒是可以做笔生意,纪青云想着,扇子一拍手掌,瞬间转怨为喜。

“啪!”妃凝赤身裸体地趴在温简大腿上,穴里的暖玉还顶着那个敏感点不停地摩擦,这暖玉不仅是堵住精液,还是让妃凝时刻保持敏感的调教工具。温简回京一年,原本军旅的手有了一些保养,却还是留下了一些粗糙的茧子,砂砾般的质感滑过臀瓣,引得妃凝忍不住地娇嗔。

妃凝刚迈入自家府邸,还未来得及和爹娘叙旧,温简就大步走进来,拉着她踉跄往闺房去了。妃鸣章和沈妙音两人不知所措,在暗七的强制下,去了东坊的醉仙居尝什么头牌糕点。侍郎不过是个四品,寻常上朝站在角落了陛下理都不理。两人没有对抗温简的底气,何况没有妃凝的指示,有些东西还是能避则避。

虽则知晓妃凝多半要吃些苦头,但总好过露出什么马脚。当年沈妙音因着故人的缘故,认下了妃凝,这些年也相安无事地相处着,可毕竟聚少离多,也不见得熟悉几分。

妃凝刚进内院卧房,就被温简扒光了衣服,她手无缚鸡之力,平日连寻常劳作女子的力道都没有,如今对上温简,更是丝毫不敢反抗。

他这般折辱自己,是发现了什么?

妃凝想着,臀部又传来一声掌掴,这下比第一下重多了,又疼又有些微妙地痛快,细微的电流逐渐传遍全身。

“殿下……”妃凝还未开口,又是一下掌掴……“呜……”妃凝感觉到身侧有个滚烫的物什已经蠢蠢欲动,她吓得立即噤了声。

温简看她低垂身体一眼,心中冷笑道,如今想躲,躲得了么?想起出门前暗一报告的消息,他就心中一阵火大,为了离开,你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想到这儿,温简毫不留情地赏了屁股几巴掌,那屁股红肿得有些吓人,然而妃凝的身体就是这样,敏感却又恢复力极强。

妃凝被甩在地上,她的屋里盖着一层软毯,倒是不至于受凉或者摔伤。妃凝愣愣抬头看向温简,刚触及对方的眸子,又低下头来,到底是什么事儿?

“过来给本殿更衣……”温简自称殿下的时候,就意味着妃凝的撒娇不管用了,她本就是臣女身份,又是女子,又没有什么反抗的力道,只能乖乖上前,手指放在胸前系带上。下巴被抬起,妃凝对上温简的眼睛,他眼中尽是凌厉寒冰,可是妃凝并不害怕。罢了,既来之则安之。她对视着,手指缓缓扯开衣带,温简的外袍脱落,而后是里衣,而后妃凝低头,脱下了温简的亵裤。妃凝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那些羞涩,娇俏仿若从来不存在,整个人变得平静无波。

是了,温简想,这才是真正的妃凝,听潮阁运筹帷幄的天才阁主。若是梁人拉拢了她,怕是能夺回半个岭南也未可知。

不过半个时辰,她就想出了偷梁换柱的法子,想用易容的假人来糊弄自己。易容之术想要精准,必须身姿皮肤纹路丝毫不差,举止行动神色别无二致,这天下根本找不到,何况还要如此坦诚相见。是啊,坦诚相见,可他们从一开始就没有坦诚过。

妃凝抬头看着他,好像第一次仔细地端详着他,温简心思一动,想要低头吻上有些苍白的唇瓣。突然妃凝跪在他的面前,手指抚上已经高高耸立的阳具,“真大啊……”她轻声说道,温热的气息打在温简的阳具顶端,激得他头皮发麻,堪堪忍住射精的冲动。妃凝不过是玉手握着,他就这般没有出息,那一瞬间温简才意识到自己是多么可笑。

妃凝细细抚摸着阳具的纹路,很难想象它曾经进入自己的身体里,那么凶狠。可如今在自己手里,虽然有些瑟瑟发抖,但却还是和它的主人一样,英武不凡。

“我其实……什么都知道的……”至少脑子里都有。听潮阁那样的地方,春宫图,秋宫图,皇家私宅秘术,她偶尔翻到也端详过一二。人性的一切,都没有什么可避讳的,只是她身子弱,福薄一些,脑子受的住的东西,身体受不住。

红艳艳的舌头缓缓伸出檀口,温简的呼吸几乎顿住,妃凝的小舌有些笨拙地缠上龙首,嘴唇亲吻在顶端。温简失神地摁住她的脑袋,猛地往前一顶。他的阳具粗长,这样一顶,直接钻入温简的喉咙,温简双手颤抖地扶住他的大腿,忍住干呕的冲动,任由温简摁着脑袋,情不自禁地抽插起来。

这样美妙的日子,该是温简此生最难忘的时刻,心爱的女人,心甘情愿地亲吻他最凶狠也最脆弱的地方。即便第一次,还是忍住不适,任由他在头顶蹂躏。不过几十下,温简直接射了出来。妃凝喉咙一动,缓缓咽了下去,她脸颊还带着一些溅出的白色浊液,她手指擦过一滴不剩地滑进磨得红肿的檀口。

温简心中一震,妃凝看着他,“我们不可能是同谋,你知道的,我要承担我的责任。妃凝可以信你……听潮阁的阁主,不能信你。”

温简猛地提着她的腰肢,嘴唇疯狂地啃食上她的,连同她嘴里那些苦涩的味道,以及那味道也无法掩盖的,柔软的舌头,甜美的汁液,她那如同桃花般清幽的气息,如同那日初见,唇齿之间流转的半片桃花。

温简想要钳住妃凝的腰肢,直接重进那早已泥泞的花穴。妃凝猛地把他推倒在床,欺身而下。她双腿跨坐在昂扬的阳具上,一点一点地吞噬着巨大的物什。因为过程有些难熬,妃凝天鹅般的颈项抬起,发出一声声呻吟喘息。

没有什么比心爱的女人主动来得更让人神智不清,温简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竟会被对方推倒。此时他满心满眼都是眼前的人儿,从他们初见,什么都是真的。她的温柔娇俏,狡猾善变,还有现在的平静安宁,都是真的,是他太过贪求,那所有的坦诚相对。

妃凝猛地坐下去,即便甬道湿滑,两人还是同时发出一声低呼。狭小的甬道慢慢放开,更多的蜜液渗出来,和那温热的软肉一样包裹着,让他发疯,让他发狂。妃凝附身摁住他的手臂,又缓缓起身手指抵着他的肚脐,猛地快速扭动起来。

如同骑马一样,妃凝前后摇摆起来,用那长长的炙热的阳具,顶着自己最敏感的软肉,用尽了妖娆地姿态,尽情研磨。

温简的眼前烟花噼啪作响,妃凝猛地扬起脖子,半晌,她低下头,湿漉漉地额头抵着已然昏睡的温简,嘴唇轻轻吻了吻他的唇瓣,“你给我的,我都会留下。”她从床边拿起暖玉,用清水洗了洗,缓缓塞入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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