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把房间看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忽然发现拉紧了窗帘的窗户前面,汩汩涌涌的似乎站着一个人,应该是站在窗棂和窗帘之间的空隙里,底下一双大红的绣鞋微微露出一点边缘,看上去非常诡异,同时又有种对于男性来说难以言喻的挑逗性。
嘿,这真是孔府门口卖论语,关公门前耍大刀,曲协门口反三俗,鬼车单挑项诚实,一言以蔽之,不作死就不会死。
张涛三下五除二趿着拖鞋蹦蹦哒哒地来到了那个包裹着女性身形的窗帘处,看了看地上的红绣鞋,做工非常精致,一针一线刺绣得相当费工夫。他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双手向两边一分,刷拉一声!拉开了窗帘的帷幕。
“咳咳咳!”
窗帘两边的人都被不知道多少年没有打扫过的帘子上面的灰尘呛得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张涛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猛然一抬头,就看到对面的窗前站着一个身穿红色囚衣的女人!
血红的囚衣,惨白的脸!黑洞洞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张涛,忽然之间,女人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嚎,血色的泪水从无底洞一样的眼眶里喷涌而出,溅了张涛一脸!
“呜呜呜!”
“啊啊啊!”
张涛和女人几乎是同时出声的。
只不过张涛发出了惊恐的叫声之后,尾音逐渐低沉了下去,自带威严的低音炮,活像话匣子马上就要没电之前泄露出的最后一句话。
随着张涛的咆哮,他的头部猛然扩大,几乎一下子就占据了半间房间,原本的一张俊脸也跟着狰狞了起来,铜铃一样的大眼睛斜掉着,眼底闪烁着岩浆和火焰。
“鬼啊!”窗边的吊死鬼惨叫了一声,身子软软地倒了下去。
嗯?这是什么鬼?张涛恢复了整容后的模样,蹲在地上戳了戳那个被鬼吓死的鬼。
咋还害怕同类了呢?你看我本来是打算跟你友好交流一下的,没想到你竟然是鬼狐仙怪界的键盘侠啊,不喜欢同类。
张涛把女鬼抬到了单人床上,从暖壶里倒出一碗温凉不沾的白开水含在嘴里,噗叽一声往女人的脸上一喷。
敢情大白脸和血泪都是用劣质的化妆品弄出来的,不防水,一喷上水珠就变成了大花脸。
张涛用毛巾小心翼翼地蘸了下去,唔,还是个小孩子啊,天然去雕饰,清水出芙蓉,抹去了脸上的油彩,还算是个小萝莉的年纪呢,最多不过初一初二的模样。
“啊!”
小姑娘被水一喷,又觉得有人在碰她的脸,下意识浑身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
“你、你要干什么?救命!有坏人!”女孩子看着床上坐着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出于本能大叫了起来。
“嘘!别叫!”张涛赶紧捂住她的嘴。
“唔唔唔!”女孩子挣扎的更为剧烈,还真以为自己遇上流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