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普沙庄会有这种地方?难道是以前留下来的?”钱仓一换了一间,结果依然是没人。
“我也不清楚,这……你就要问左山了。”严文摊开双手,一脸无奈。
下一个房间,钱仓一发现门被锁上了,更准确的说是被外部的插捎给卡住了。
“我问不了,他已经死了。”钱仓一将插捎归位,接着将门推开。
一名披头散发的女子出现在了钱仓一面前,双眼无神,脸部脏乱,原本还算标致的面容,此时却没有任何美感。
这人正是左莹,被鬼婴依存过的人。
她双腿并拢跪坐在地上,眼睛呆滞地看着门口,嘴唇微张。
“左莹?”钱仓一喊了一声。
没有回应。
“真没想到,好好一个人,突然变成了这样。”严文摇摇头,唏嘘不已。
这一感觉同样在钱仓一心中酝酿。
我清楚地记得自己在离开左家的时候说的那一句玩笑话,原本打算第二天通过左莹身上的伤口来确认她究竟是否被受到虐待,只是没想到一晚上的时间发生了这么多事,现在看来,发生在她身上的悲剧比我想象的要多得多。
话说回来,之所以将他关在这里,恐怕还是因为方便,左家现在内乱,根本没心情顾及这些事情,所以才派两个小毛孩看守。
钱仓一心想。
他又喊了一声,左莹还是没有回应。
现在这种情况,钱仓一并不打算冒险。
如果我进去之后,严文将门锁上,那我就成了瓮中之鳖,虽然严文不一定会这样做,可对于我来说,这种事情的风险还是太大了,至少来自于人类的风险我要尽可能的降低,否则就太得不偿失了。
这就是没有同伴的坏处,事事都需要为自己留后手。
想到这里,钱仓一摇了摇头,心情沉重。
他将门关上,没有上锁,接着向下一个房间走去。
“你就这样走了?”严文感觉有些不可思议,“你下来不就是为了找左莹的吗?”
“她现在这个样子,找不找又有什么用呢?与其浪费时间,还是先看看后面的房间有没有意料之外的发现。”钱仓一没有过多解释,随便找了个借口。
连续两个房间都没人。
直到下一间被锁上的房间。
门开之后,里面是一名穿着破旧衣裳的女子,衣服的款式很潮流,但是却脏乱不堪,似乎一两个月没洗了一样。她面向着墙壁,双手环抱住自己的双腿,对周围的一切都不闻不问,仿佛丧失了感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