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空角落里堆着好几个大纸箱,里面大概装的是喂狗用的东西。
还看到外面院子里有口大锅,估计就是用来煮狗食的。
在入户处的左边,是一间没有门的房间。
他推门而入,目光立刻被一个正发出低沉嗡嗡声的大型冰柜吸引。
这个房间只有一扇窗户,而窗户的位置正好对着冰柜,透过窗户,可以直接望见外面的院子。
植宿快速地朝外瞥了一眼,确认老毛还在院子里忙碌,于是他便小心翼翼地打开了冰柜的门。
只见里面分为了两大格,其中一个冻着给狗吃的骨头,像是猪骨或者牛骨。而另一个,则全是狗头。
还是没有处理过的,脖子那处的血凝结成了血块。
植宿忍着恶心,用旁边放在桶里的大铁夹子翻了翻。这一格冰柜里起码堆了好十几个狗头。
面对冰柜里堆满的狗头,他不禁感到困惑。
这些狗的脑袋被割下后,它们的身体到底去了哪里?
如果并不在这个冰柜里,那么它们究竟被藏在了什么地方?
他没有在这个房间里多停留,最后扫了几眼,就转身离开了,走向了对面的另一间房间。
这扇门是木制的,轻飘飘的没什么重量,几乎不费什么力气,一推就开。
一打开,房里面的烟酒臭味都飘了出来,熏得植宿的眼睛都要睁不开。
他捂住口鼻,稍作停顿后,正当他准备继续探索时,突然看见面前窗户外出现的一个人影。
他们对视上了。
玻璃窗户上布满了自带的花纹,加上长时间没擦洗,让植宿难以看清窗外那个人的面容。只觉得那人瘦小得很。
这时候,那人抬起了手,手中似乎抓着什么东西,他将那玩意放到耳边。
植宿模模糊糊地看到那个人手上好像还拿着什么东西。
突然,屋内客厅的电话响了。
植宿这下反应过来了,这个人是想自己被老毛发现。
于是植宿动作很快地冲到客厅,在电话铃声传出院子之前,就接起了电话。
这电话的信号不太好,植宿又把电话线插紧了一些。
在一阵沙沙声中,植宿听见了三个字。
“滚、回、去。”
植宿很快地反问:“你是谁?”
那人不说话了,但也没有挂,就这么跟植宿耗着。
植宿把电话拿下了耳边,但他没有挂断,而是很轻很慢地把电话放在桌子上。
接着,他从客厅右边的窗户翻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