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保持着一天吃一餐的频率,但他们的干粮也很快地所剩无几了。
又大约一个月过后,两个女生因为体力不支倒下了。
剩下的一个男生在接下来的十天里,凭借着惊人的意志力爬到了洞口。
幸运的是,就在他昏迷过去时,一位在山上祭拜的村民发现了他,并及时送往县城的医院。
历经两天的抢救,这位幸存者终于醒了过来。
他的身体表面皮肤和脸部受伤严重,原本的样貌已经很难分辨,于是无法找到他的家人。
警方和专业救援队在接下来的一个月内在洞窟里展开搜索,都没有找到两个女生的尸体,就连探险时带的背包等物资的痕迹都找不到。
通过幸存者提供的相关信息,只知道遇难人员的名字与学校。
若是近期家中有失踪人员,请通过本报道末尾提供的联系方式找到我们。
......
而这则新闻的配图,是那位男生躺在病床上的场景。
白色的墙壁和床单,构成了一方宁静的白色世界。
男生的脸部缠绕着纱布,只露出一双疲惫无神的眼睛。
他没有看镜头,而是望向了病房内唯一的窗户。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地板上,形成斑驳的光影。
...
在报纸同一页的最下方,有一个寻人启事的专栏。上面记录了很多榕城本地的失踪事件。
其中就有一条:
第二中学高二男生,容寂,17岁,于1994年8月23日在阿斐村走失,如有线索请联系走失者家属:5213042。
...
江也收起了报纸,重新放回了包里,“看来这就是我们阶段一要解的谜。”
“溶洞失踪案和走失的容寂都是第二中学的学生,正好都是高二,失踪时间也差不多。这两件事大概是有联系的,不然也不会把这两件事摆在一起。”
植宿的声音平静而淡漠。
如果这事情不是任务的话,仿佛在讨论着与他无关的事情。
“这是永无岛的惯例。”
柯乐眉头紧皱,眼神中透露忧虑,“可已经两年过去了,原来的线索就更难找了。”
就在他们谈论的时候,徐侧抬头望向天空,说了一句不相干的话。
“现在是下午,天快黑了。”
天黑更加不便行事。
如果要找失踪者,只能去阿斐村里问村民,这是最快的办法。
所以江也推测这个荒村并不是阿斐村。可能还要走一段路,真正的阿斐村就隐藏在荒村的表象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