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现在真见了,还是有一点点尴尬。
她朝周宜然笑了笑,在霍丽边上坐了下来。有服务员过来问她要喝点什么,她想了想,点了杯温水。
顾珍朝她看过来,好看的眉梢轻轻挑起:“这怀孕了就是不一样啊。”
米晴呵呵地笑了两声:“你不知道,肖医生管得可严了。”
顾珍被她的说辞给逗笑了,顾宝凑过来,一脸八卦样:“诶,你到底是怎么和肖顾好上的?我昨天都是第一次见他,啊不过说真的他是长得挺帅,能骗你们这些小姑娘。”
“得了吧你,就你还好意思说别人骗小姑娘。”顾珍喝了一口面前的酒,毫不留情地拆自家弟弟的台。
顾宝撇着嘴角看她一眼,道:“我和肖顾可不是一个段位的,我发誓,我没骗过米晴这种级别的。”
顾珍简直懒得理他。
周宜然这么久没说话,终于也在这会儿开了口:“既然怀孕了,以后这种聚会就尽量少来,小心点好。”
这话当然是冲米晴说的,米晴跟他道了声谢,又转过头去看顾珍:“我今天还不是想着来看看顾珍姐姐嘛。”
顾珍差点被嘴里的酒呛到,她咳了两声,对米晴道:“我知道你那点小心思,咱这么多年交情,我也就给你摊开来说。我们家这弟弟吧,是指望不上了,我虽然有心,但始终是个女人,在生意场上难免会比男人容易吃亏,再加上顾冕又有意针对我,我在公司里也没多少权利。”
这话顾宝就不爱听了,他皱着眉头,要跟顾珍讨个说法:“什么叫我就指望不上了?下次再有什么酒会,你别拉我去挡酒啊。”
“我需要你挡酒?就你那小酒量,呵。”顾珍嘲讽地笑了一声,“我让你去,不过是拉个男人帮我挡狂蜂浪蝶,懂?”
米晴眨巴着眼睛看这对姐弟斗嘴,大概是她的目光太炙热,顾珍的注意力终于又回到了她身上:“虽然我跟肖顾也就只见过一面,但我作为女人的直觉告诉我,他比顾冕有戏。”
米晴听她这么说,稍稍放心了一些,顾珍放下手里的高脚酒杯,挨着米晴道:“爷爷只有一个女儿,最疼的也是她,当年她不顾一切跑去a市,爷爷是气坏了,还说了要跟她断绝关系。但这么多年,他早就后悔了,就是拉不下脸去把人找回来,结果这一拖吧,没想到竟是白发人送黑发人。”
米晴的眸色暗了暗,顾珍继续在她耳边道:“早在肖顾他妈妈去世那一年,爷爷就想把肖顾接回顾家了,那个时候他没同意,现在他自己跑回来,也算了爷爷一桩心事,爷爷是不可能亏待他的。”
道理是这么说,但顾冕也不是吃素的,米晴始终还是担心。顾珍拿起酒瓶又往酒杯里倒了点酒,端在手里慢慢地摇了摇:“你们家肖医生一看就是腹黑霸道总裁型的,顾冕也就能欺负欺负我,在他面前占不到便宜。”
顾宝听她这么说,啧了一声道:“姐,顾冕他怎么欺负你了?你和我说,我去帮你揍他一顿。”
顾珍嗤笑一声:“你把你手上的项目处理好,不让我给你擦屁.股,我就谢天谢地了。”
顾宝听了这话,骚包地轻轻撞了她一下:“胜宇的杜经理,我已经约到了。”他说着,从包里摸了一张房卡出来,放在桌上。
顾珍:“……”
米晴埋下头,用手挡住眼睛。
他们在这边讨论的肖顾的时候,顾冕也在和人讨论肖顾,对象好巧不巧,正是宋家的三公子宋南川。
“爷爷也真老糊涂了,竟然想把分公司交给一个厨子管。”顾冕拿着球杆在桌前比了比,将球轻轻撞了出去。球没有进洞,旁边站着的宋南川拿起球杆,走了过来。
他的西装外套放在一边,身上只穿着一件白衬衫和背心,弯腰调整着球杆的方向:“我听说那个肖顾是帝都大学金融系毕业的,而且当时他只有二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