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剩一挑眉,“哟,今儿是逼我的供啊,老子凭什么都跟你们说。”
“贝贝让他说!今天贝贝最大,贝贝让人开口谁都得开口!”都起哄,
栎冒手搭在贝贝后背的椅子上,懒懒的坏笑,“剩子,卖不卖贝贝这个面子撒,”
何剩好像都不敢看贝贝,他觉得不能拿贝贝开这种玩笑。又抽了口烟,好像不在乎的,“没几个人见过宠令桃,听说身体不好,养在山里。不过听我爸说,逢年过节,宠家桌子上都是摆三双筷子,宠重庆用一套,另外两套供着,吓死人。宠重庆很疼他儿子,家里用具上都有一个‘桃’字。”
“咳,宠重庆也算一神了,听说他年轻时很能玩儿能闹儿的,他老子娶了个小的,他把东都都封了跟他老子斗。”
“说点别的成么,非要老子叛主是吧。”看来何剩多少还是挺忌讳谈宠重庆。
“成,说点有趣的,剩子,初夜几岁啊,”开始邪话了,
要从前,何剩得示弱?这他拿手,只会比你更邪更歪。今儿何剩像躁的不得了,一下翻了脸,“有意思么,你们他妈今儿非把老子撩烦是吧!”他这一正儿八经发火,大部分人不敢吱声了,
栎冒敢,
栎冒就是个无敌混货,童小周他都不怕,
翘着指头边给贝贝剥虾,哼一声,“贝贝,你问他初夜几岁,”
贝贝看一眼栎冒,转过头来,真问,“你初夜几岁。”
这下好,
别说何剩顿那儿,栎冒都扭过头来仔细看她脸色,
完了,贝贝生气了,
因为贝贝盯着他,
栎冒自己笑起来,一抬手,“我错了。”
贝贝垂下头去。
这才叫人大开眼界。这可是栎冒第一次当众服软!此一刻,认识、不认识;把贝贝当回事、不当回事的,全心里好像有了点了悟:栎冒啊栎冒,“我家贝贝”可能真想往真里喊呐,难怪这小丫头离了婚他这么高兴,一开始还以为这就他那混账性子闹哄哄,原来,有几分真在里面呐……
正场面上小尴尬着,突然一人进来,“这种热闹敢把老子忘了啊!”
贝贝一眼就认出他来,
常意,那个不清白放狗的。
贝贝本能蹙眉,身子缩了下,
这时候栎冒敏感,握住贝贝的手,“别怕,看老子今天怎么整他。”
贝贝低声,很有分量的,“栎冒,我上次说过不喜欢你用这种方式对我,今儿你拿我取乐就当我旷职这几天的歉意,你要过分了,我承受不了。”
栎冒早看出贝贝弱是弱,可有时骨头冒出来,真硬。自己的好意她不受,栎冒有点臊,一松手,“不识好歹,给你报仇不知道。”结果,一松,后又一握,“反了你,我是你老板。”
贝贝又低下头,栎冒只有握着她的手在桌上一敲一敲,“好好好,老子要不看你好容易开了窍。”低声咬牙说。这才松了手,抬头看那边走来的常意,似笑非笑,“忘了你怎么了,你这不也闻着味儿来了。”贝贝苦笑,这些人都跟栎冒玩得了一块儿图他啥?胆肥性子混嘴毒……不过也许也就是冲的这些吧,说来栎冒最单纯,他眼里可没派不派系,利不利益,玩就是纯玩,无忧无虑。
常意一看见正中的贝贝,稍怔,不过转瞬即逝,他可记得救护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