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出事了,不过,好像不是坏事。”
太后懿旨,她要亲下江南,到香檀阮家去。
“太后本来要宣香檀的娘来京城的,听说快临盆了,便改变主意,娘,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太后比肖氏大了十二岁,肖氏是太后女儿一说不可能,难道,肖氏与石家有渊源?
丁氏笑道:“横竖怎么看,都不是坏事,不过,要接凤驾,只怕府第不够气派。”
“太后命公公先急马奔香檀安排了,赐了十万两银子做接驾准备。”
太后要驾临阮家,肖氏如今有身孕,阮梨容不敢在京逗留,丁氏也没留她,只嘱咐她回家后和阮莫儒商量一下,待肖氏产子后,举家搬到京城居住,又道:“容儿,沈墨然脱离家庭改姓换名一事,不要再提。”
阮梨容应下,想着沈千山的死讯尚未相告,心下郁郁。
沈墨然被夏知霖也教训了一顿,兼且皇帝那里态度暧昧,不便再去求皇帝全他改姓之心,只得压下。
陶胜风听说沈墨然和阮梨容要回香檀,命车夫驾陶家的马车过来,道送他们回香檀,自己却没露面。
“你们明香檀再启程,今晚咱们设宴款待陶公子。”夏知霖笑着道,虽是女婿好友,论起亲疏,相府自然要向陶胜风道声谢。
想起香檀那香檀最后一面陶胜风委屈可怜的目光,阮梨容一阵心乱,她不想再见到陶胜风,怕见面时陶胜风言语失态,使沈墨然生疑。
阮梨容借口怕阮莫儒和肖氏担心,当日下午便离开京城,连向苻锦聂远臻道别都没有。
走时都申时了,才出城没多久,天色便暗了下来。
脑子里纷乱杂沓,迷迷糊糊吃过饭,要盥漱时,阮梨容方发现,沈墨然要和自己住一间房间。
“你去再要一间房。”阮梨容红着脸小声道,两人现在可是没名没份。
“你这么狠?要为夫独守空房?”沈墨然嘴角扯了扯,有些无奈地看阮梨容。
两人已有夫妻之实,她难道以为饥饿的自己会放过她?
见阮梨容臊得着耳根脖颈都红,快着火了,沈墨然大度地笑道:“我要的是三间房间,你先洗漱,我到隔壁去。”
上辈子抱着她,给她洗漱揉洗不知多少次了,还这么害羞,沈墨然边洗沐边想着,想得胸腔里烈火焰焰。
敲了许久的门,阮梨容方咬着唇磨磨蹭蹭拉开门,身体却堵着门,沈墨然含笑看她,扯起她的手臂,把她拉出门重重搂进怀里,身形一转,两人进了房,房门阖地合上。
不着一物被抱到榻上时,阮梨容屈起身子,双手上下护着要害,睫毛轻颤,有些胆怯地看着沈墨然。
昨日第一次都不曾这么害怕,沈墨然愉快地笑了,淡黄的灯光下,俊脸柔情荡漾,那双让阮梨容沉溺的眸子里,满是欲望与怜惜。
阮梨容被他看得发颤,光润如玉的身子浮起清浅的红晕,泛着令人咽干口躁的艳光。沈墨然眸色更暗了几分,大手撩起她娇弱的身体,搂住细腰,盯着她沐浴后灵秀绝美的小脸,低低的,沙哑地叫道:“梨容。”
“唔。”
“细数来,咱们在一起几千上万次了,可每次都让我觉得新奇和满足,你呢?”
哪有,不过昨日一次,阮梨容红着脸,刚要反驳,猛想起他连上辈子加进去了,想起上辈子的情景,脸更红身体更热。
胸前一痛,却是被他大手罩住,狠狠地揉挤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