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车如今还在县衙里,聂远臻却带着沈墨然不见了,他不知内中还有什么隐秘,怕轻举妄动坏了聂远臻的计划。
聂德和不肯审察,如何是好?出了县衙后,阮梨容嘴唇都咬破了。
到京城请人来,只怕叶马氏作贼心虚,找个借口焚葬沈马氏,到时连验尸都不能了。
“阮姑娘,你和墨然的关系尚未明确,出面易招非议,你先回家等消息。羽衣,你马上去沈家配合你姚叔守住灵堂,守着沈伯母的尸体不要给人藏匿或破坏,我去击鼓申冤,要求开堂审讯杵作验尸。”
“陶爷,多谢!”阮梨容哽咽着喊了一声,眼睫颤动,泪水几欲滴落。
“不就击个鼓申冤嘛,谢什么,太客气了。”陶羽衣咂嘴,一脸的兴奋,“哥,这么说墨然哥哥是没事了?要不,由我去击鼓鸣冤吧,那鼓敲起来肯定好玩。”
“别胡说,女孩子不要总在外抛头露面。”陶胜风揉揉陶羽衣头发,把她的脸往下按,眼睛看着阮梨容,递了一个不必放在心上的表情。
律法规定,只有重大冤情方能击鼓鸣冤,有人击鼓鸣冤,州县父母官必须立刻升堂审讯,而告状者,则需受笞杖二十大板。
阮梨容很想自己击鼓告状,然而,香檀城这么小,自己这边击鼓,那边家里人不需多时便知道,阮梨容万不敢自己身受苔杖刺激娘亲。
☆、68兜兜转转
叶马氏那日请不到沈马氏去作见证,又去拉沈丽妍,谁知沈丽妍也拒绝了,无奈只得回转,打算着不嚷开也罢,暗里要胁沈千山要银子。
她这么一来二去耽误许久,回到房间时,床上沈千山与叶薇薇已入港许久,双双高峰落地,正搂在一起享受余韵。
看到床上重合在一起的两具红果果的身体时,叶马氏揉了揉眼睛,然后哇地一声冲上前,把沈千山从叶薇薇身上抓了下来,一阵抓挠踢打。
妇人到底不是妙龄少女能比,何况叶薇薇脸上疤痕渐淡,忽略掉那浅浅的疤痕,俨然绝色美人,又带着禁.忌的刺.激,沈千山此番,比与叶马氏偷情更满足,被踢打也没生气。
半晌,叶马氏打得手酸脚软,回头看看床上污秽遍布腿缝的叶薇薇,扑过去抱住,哭得肝肠寸断。
“好了,别哭了,以后你母女俩的花销,就包在我身上。”沈千山捡起衣裳穿戴齐整,从怀里摸出一张银票扔到床上,“这是一百两银子,先拿着去买药治疤。”
一百两银子买她女儿的清白,叶马氏拿起银票,想撕却两手打颤撕不下去。
“把她休了,娶我娘做正室。”叶薇薇坐了起来,夺过叶马氏手里的银票,冷笑着几下撕了。
休掉姐姐的娶自己的!以后母女共侍一个男人!叶马氏愣住。
“这不好办。”沈千山满面为难。
“咱们公堂上撕掳开,或是休妻娶我娘,你自己选。”叶薇薇冷冰冰道。
上公堂!虽然不算得是使强,可上了公堂,任谁都会认为是自己使强。沈千山有些后悔,想要年轻姑娘,外面买一个便是,如今惹了一身骚甩不掉。
“那是你姨娘。”沈千山脑子转了转,想到推托之辞。
“姨娘!”叶薇薇长笑,“她要是大方些,我们母女也不至于走投无路,也不会有今日之祸。”
好像怨不得沈马氏,她虽然管着家事,可沈千山给她的家用银子并不多,叶马氏张嘴又合上,人不为已天诛地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