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我扫了一眼门外的场景,看样子这里只是一个小旅馆,关了我三天,我还摸不清她想干什么。
“陆可儿,你最好有本事关我一辈子。”
她冷笑,“我没打算关你一辈子。”她也不和我废话了,看了一眼她身边的男人,道,“把她嘴巴封住,牧达那边差不多应该到了。”
看着男人朝我靠近,我下意识的往后退,但当一只笼中的兔子面对一只野兽时,是没有反抗的资格的。
我被捆绑着带出了旅馆,被塞进了后备箱,我只觉得车子颠簸了许久后,便停下了。
之后我便被带进了一栋豪华的四层别墅里,原以为是陆可儿是打算将我弄死,然后秘密处理,但没多久之后,我便知道她的目的了。
这栋豪华别墅是一处位于郊区的私人赌场,江淮是国内的边界市区,周边小国里的有钱人喜欢来国内转悠,仅仅靠吃喝玩乐满足不了他们的私欲,所以市区周边便有人弄了些豪华别野用来做赌场,有钱人之间赌博,赢钱满足不了他们,所以大多数对赌的东西,都是靠着法律的擦边球来的。
而我,这一次成为了对赌物品。
我被陆可儿的强制化上妆容,穿上了暴/露且性/感的衣服,他们将我推进了一间诺大的对赌室里,室内坐着四五个样貌黝黑五官扁平的男人,看样子是这一次来对赌的客人。
坐在一群人中间身材姣好,样貌出众的女人用我听不懂的语言和他们交流着,女人说话间,几个男人的目光看向我,兴致似乎格外的不错。【1】【6】【6】【小】【说】
我不知道她说了什么,只觉得几个男人的目光十分猥/琐,等女人说完,其中两个个头矮小的男人起身走向对赌桌,便开始放筹码。
几局下来,我被一个年龄便长的男人赢到了,对赌室里的设计很变态,里面不仅安装了对赌桌和休息沙发,还隔出了一间房。
直到后面我才弄明白,这些男人为什么刚才那么兴奋,是因为他们制定了两局对赌,一局在桌上对赌的目的是为了决定谁先来,而接下来他们还需要在床/上对赌。
赌的是,他们几个男人对我轮着来,谁让我叫得最大声,那么第二局对赌就赢了。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陆可儿会把我弄到这里来了,她是想毁掉我,陆家找了二十多年的女儿,成为了别人的玩物,这事一旦传出去,陆家的脸没了,而我就算有勇气活着,这一辈子都不能抬头了。
够狠!
第一局对赌赢了的男人在其他几个男人的哄笑声中,将我拽进了隔间,粗暴将我丢在床上,我手脚被绑住,无法动弹。
为了听我的叫声,男人将为嘴上的胶带扯开了,随后他猥/琐的用并不流畅的中文道,“这货色不错,又白又嫩。”
胶带被扯开,我惊恐怒目瞪着他,嘶吼,“你离我远点,滚开!”
男人看着我的样子,似乎越发兴奋了,开始解腰间的皮带,动作恶心下/流,我看着他就觉得胃里翻涌,恶心至极。
眼看着他就要将身上的衣服脱光朝我扑来,我惊慌失措的朝着后躲,目光扫了一眼这房间里的布置,是密不透风的,连窗户都没有,只有床头柜上摆放着的一瓶香水,似乎是用来放在房间里除味的。
不等我做多余的思考,男人一把扯住我的腿,将我拖到他身下,整个身子恶心的压下了下来,粗糙的嘴巴在我脸上和野狗一般乱啃,我双手虽然被捆,但还是拼尽全力抵着他。
“啪!”挣扎间,几次都讨不到好处的男人直接给了我一耳光,面露凶色,辱骂道,“婊/子,你最好给老子老实点,不然有你好看。”
这力道极重,一巴掌下去,我嘴巴里尽是腥甜,脑袋嗡嗡作响。
“嘶!”我发蒙间,身上原本就不多点不了被扯掉,男人趴在我身上啃食。
我胃里翻涌,这种感觉比死还难受,可理智告诉我,我不能让他得逞,挣扎没用,我便不动了。
他见我不挣扎了,瞟了一眼打一巴掌又给一颗糖道,“这才乖,一会保证让你爽。”
我看着他,脸上露出了几分羞怯,声音尽量软软道,“你一会不是要和我那什么嘛,能帮我解开绳子吗?不然我怎么配合你呢?”
他冷哼,一眼就看穿我的心思,警告道,“别动什么歪心思,来到这里的女人无论是自愿还是被动,都没有能出去的,机灵点,好好配合我,等一会玩完了,哥带你出国耍耍。”
说话间,他解开了我腿上的绳子,几乎没有任何预备的,掰开我,准备直接来,我所有神经都死死绷紧,几乎是拼尽了身上的所有力气,一脚踹在了他的胸口。
他吃痛,整个人朝后倒了下去,我连忙下床,拿起一旁的香水瓶砸了下去,捡起地上的玻璃碎片,就朝着地上要爬起来的男人刺了过去。
男人吃痛,大叫了出来,但伤口不致命,他一把将我推开,从胸口血淋淋的伤口上将我刺进的玻璃碎片拔了出来。
“婊/子,你找死。”他愤怒得五官几乎都扭曲了,一把扯起我,便直接将玻璃碎片扎向我的脸,我想躲,但来不及了。
一股锥心的疼从我脸上蔓延开,温热的血液缓缓滴了下来,意识到我脸被划伤,我猛地瞪大了眼睛。
脸对一个女人多么重要啊,可不等我多想,他便直接一脚踹向了我的肚子,这些人都是在边境摸爬滚打的野人,吃肉不吐骨头,杀人更是不眨眼,他这一脚,直接将我踹飞到墙边,若不是有墙壁挡着,我只怕会飞得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