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一定会更加的灿烂耀眼。
“想不到,公子也是惜花之人。”妍初雪感慨,微微一
笑,见荣瑾瑜似有不明的望过来,又道:“我今日在府里,
可是见了不少花的品种呢。竟然,也有一整片的木芙蓉。”
早前就听过传闻,说皇夫荣瑾瑜和兰陵公主暧昧不清。
还听闻那公主有个汉族名字,虽不清楚叫什么,但是听说,
像是姓夏来着。
荣瑾瑜听的出来,这惜花之人的意思,以为妍初雪是早
前听过各种传闻,今日见着夏优璇了。眉头一挑,突然笑道
:“木芙蓉高洁,喜欢的人自然很多。可有时只是喜欢,花
,也可视为知己,不是么?”
“知、己么?”听到这么形容一段若有似无的情分,妍
初雪豁然开朗,道:“那倒是。”也许,有些情分,被退让
到知己的位置上,更为妥帖。与双方,都好。
妍初雪起身,又行了礼,道:“时辰不早了,我也当告
辞了。”
见荣瑾瑜点了头,她才转过身,眼见着暴风骤雨猛然兴
起,也毫不畏惧的往屋外去了。只是才到廊下,就被一个人
影拦了去路。
妍初雪一愣,见是白日里那男子递了把伞与自己。她还
是毫不讶然,顾府的高手,自己本也没打算瞒的过去,只是
瞒住了自己那儿的人,就够了。
她接了伞,也不说话,只点头以示答谢,便回沐园去了
。
其实在这顾府里,是高手众多。可真正晚上值夜的,真
是一个人都没有。也不知是大家不觉得有什么好提防的,还
是因为自持过高,觉得没什么好惧怕的。总之,顾府的夜里
,人人安寝。纵使是在白日里,连暗卫也是不曾有过的。
萧尹转身进了屋子,荣瑾瑜瞅了瞅他,道:“你怎的也
没睡?”
萧尹低头坐下,闷声道:“我,我闲逛。”
“闲逛?”荣瑾瑜黑了脸,反问道:“你怎的不去云湖
里闲逛?夜半三更,泛舟湖上,若是再怀拥美人划船夜游,
岂不是更为诗意些么?”
荣瑾瑜虽是黑着脸瞪他,可还是满了盏递与他喝。
萧尹小心的接过茶盏,道:“我是看少爷今儿这么晚还
在书房,才不放心过来看看的。”
荣瑾瑜自知萧尹跟随自己多年,早有了自己不休息,他
是绝不会先行去休息的习惯。也只得心里一叹,放轻了语气
,道:“在自己家里,有什么不放心的。”
“嘿,我这不是习惯了嘛。”萧尹见荣瑾瑜缓了语气,
才碘着脸皮陪着笑,好奇的指了指门口方向,道:“少爷,
她,”
荣瑾瑜盯着煮水的眼睛,连眼皮都没抬,便回道:“没
错,我今儿是在等她来。”
也不等萧尹继续疑问,他就解释,道:“白日里,见她
几次三番欲言又止的看我,却每次都不曾开口。最终,她连
着撩拨了三次茶杯盖之后,将杯盖失手掉落在盖碗上,发出
了一声重重的声响。”
“这是暗号吗?”萧尹不由有些惊叹。
荣瑾瑜点头,轻啜了口茶,道:“这欲言又止的看我,
分明是要告诉我,她有事情要与我说。可又不好开口,不能
当着众人的面儿说。这连续三次的撩拨茶杯盖却是要引起我
的注意,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