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的。”
“我说呢,那么大一间饭馆,怎会由老板亲自出来劝姑
娘家饮酒的。”鸣沛若看了眼从远处树上一跃而下的几名男
女,对于他们的不耻行径,又不屑的笑道:“果然,是迫于
你们的淫、威。”
那女子一手缠弄着丝帕,又风情万种的扭动着身躯靠近
唐染,道:“唐染,我们可是来与你相交的。”
鸣沛若也心里清楚,当初温正初的酒后乱性,不就是这
两样东西在作祟么。紫忘忧和鹤粉的厉害,她可算是见识过
了。
可见这等人用心之歹毒,鸣沛若狠狠的啐了一口,道:
“呸,当真无耻。是谁派你们来的?”
那女子用丝帕遮住侧脸,眼睛笑的是万般的妖媚,道:
“怕是你们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来。”
“那就休怪我们,”鸣沛若冷笑一声,又道:“手下无
情。”她话音未落,一手点穴针,就顺势向那女子招呼而去
。
鸣沛若的点穴针,有三个小尖,也有带勾的,是专击对
方的穴道要害。
唐染倒是不紧不慢的,对着方才从树上下来的两男一女
,也展开了攻势。
她倒是也不手软,头一招就使出了漫天花雨。不过唐染
终究是不比旁人心狠,那针雨上都未粹过药物,对方人多,
又是手持兵器,勉强躲过后,便觉得惊讶不已。
鹤粉配着紫忘忧,不消一盏茶的功夫就能见效,可这么
许久了,加上浓烈的酒劲和运功催的体热,见效更快,怎的
今日就失了效用了?一个男子心中疑惑的想着,又拖延时间
似的盯了唐染片刻,才对身边的另一男子疑问,道:“怎的
药力,还不发作?”
是想毁我清白么?看来,有人下了血本了。如此想着,
唐染冷哼一声,道:“用如此下流的手段,今日杀了你们,
你们也不算是屈死的。”
“你,我明明亲眼看见你喝了那酒的。”那男子惊讶的
神色,任凭脸部的表情都扭曲了,也遮掩不住,他想不通问
题出在哪里,唐染轻描谈写的狂妄,更是让他气愤不已。
“你那好酒,可都在这呢。”唐染说着,袖口一抖,便
将一条湿了的丝帕抖落在地。
众人一瞧,见对方早有提防,一想到唐门的暗器,当场
就有些腿脚发软。可是面对唐门暗器,想跑,怕是跑不了的
。不跑的话,听唐染方才那话,怕也是死路一条。
“姑娘真是心善,这等禽兽,何必与他们多费唇舌。”
唐染还未出手,便听见一道动听如春风拂面般,轻柔娇弱的
女声传来,接着就见一道蓝色的身影,迅速的移动着。
顷刻间,便已取了那几人性命。待那身影停下时,唐染
才看清,来人是个长相极为清秀漂亮的年轻女子,至多二十
岁上下,一身湖蓝色蜀锦长裙,外罩一件滚雪细纱散花衫。
即便是杀人,那手段动作,无不是利落俊美,可她这气
质风礀,偏又透着几分能勾人的娇媚礀态。
这里的人刚刚解决掉,鸣沛若那里,也将那名妖媚女子
擒下了。
唐染和鸣沛若盯着那才来的女子,看她这身手不凡,却
又像是对自己没有敌意,可是杀起人来,却也是丝毫没有犹
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