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时落是看不上她小姑子。
时落亦未主动解释。
年轻妈妈沉默了一阵,又觉得这事真不能强求,她不该怪时落。
冷静下来,年轻妈妈后知后觉地想起来问时落,“妹妹,你刚才提及我老公跟我小姑子,我怎么感觉你像是话里有话?”
时落本不欲再提及此事,既然这位年轻妈妈问了,她便回:“你感觉没错。”
说的还真直接。
年轻妈妈更觉古怪,“你应该不认识我老公跟我小姑子吧?”
“不认识。”在飞机上,时落不想惹人过分注意,她说:“面上的和善不一定是真的和善,可能只是一副面具。”
年轻妈妈打量时落,她脸上笑消失,而后抓着孩子的手腕,将孩子抓着时落手指的手抽回去。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样说,但是我跟我小姑子认识十几年了,她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年轻妈妈自是更信十几年的姐妹。
孩子抽噎几声,睁开眼,看到妈妈,将脑袋埋在妈妈的胸前,而后想起来时落,孩子想要朝时落伸手,却被妈妈按住了手,妈妈拿出玩具,放在孩子手里,“宝宝,我们玩玩具。”
好孩子还想找时落,年轻妈妈却侧过身,挡住孩子的视线,又给孩子拿了根磨牙饼干,孩子注意力被玩具跟吃食吸引,暂时忘了时落。
年轻妈妈的敌意并未让时落有任何不适,她言尽于此,对方既不信,她也无话可说。
两个多小时的飞行很快过去。
在订完机票后,锤子与唐强说了。
他们到了出站口,就看到唐强领着老杨,亲自来接人。
才几天不见,锤子觉得队长憔悴了许多。
“队长,你是因为没见着我,想我想的吃不下睡不着了?”在看到唐强的一刹那,锤子悬了几天的心才彻底放下,他揶揄道。
唐强捶了一下他的肩头,“臭小子。”
而后他与时落握手,“时大师,有劳你跑一趟了。”
“正好有时间。”
时落身后,唐强依次又跟屈浩他们寒暄。
时落站在他们身侧,视线看向离自己前方两米远之处。
后来大半行程,年轻妈妈再没跟时落说一句话,此刻来接他们母子的是一对男女,看相貌,有两三分的相似,应当就是年轻女人的丈夫跟小姑子。
不知道她们说了什么,两人隐晦地朝时落看了几眼。
时落收回视线,不再看二人。
此刻亲眼再见,她确定这对兄妹果真与她自年轻妈妈面相看的那般,生了有违人伦的感情,做了有违人伦的事。
还被蒙在鼓里的年轻妈妈必然是这段三角关系中最可怜可悲的存在。
这事若发生在旁人身上,年轻妈妈还能理智分析,一旦与她自己相关,她是无法冷静的,也不愿信时落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