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落,你受伤了?”时落还没回,明旬又问了一句。
只有这个可能,否则落落不会独自一人呆在酒店。
他敛下笑意,站起身,“我安排医院。”
“不用,我好的差不多了。”时落忙拒绝,“真的,就是一点烧伤,当时我调动了灵力护身,只伤着一点,很快就好了。”
“落落,你又受伤了,你还试图瞒着我。”
纵使知道时落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做赌注,也不管多少次,明旬还是没办法接受时落受伤。
“我已经不疼了,很快就会好。”时落保证。
她虽没哄人的技能,本能想说些讨好的话,“明旬,我下次带你去见前辈,他将灵力赠我,便是我的半个师父,我想带你去见前辈,前辈肯定喜欢你。”
明旬听了,没作声。
时落心有些慌。
“落落,你伤口疼吗?”明旬强调,“不要骗我。”
“不疼。”时落不撒谎,“前辈送我的草药灵力足,早上上过药,只疼过一阵。”
“两三天就能好?”明旬又问。
时落再次肯定应声。
明旬沉默。
“明旬,我,我不该不告诉你受伤的事。”时落慌张地开口。
“落落,你没错,这是人之常情。”
只是明旬越是这样说,时落越是内疚。
“既然再有两三天就好了,那落落你先保重,这几天我们先不联系。”话落,明旬又催时落,“落落先挂电话。”
从时落有电话开始,只要两人联系,明旬从来都让时落先挂电话,纵使时落不在意,明旬也不愿意时落听到自己挂电话的那一声响。
“明旬,你生气了?”时落语无伦次地说:“我错了,我答应过你保护自己,没做到,我还有恃无恐,知道你担心我,却不能感同身受你的担心。”
那头,明旬仍旧沉默。
时落更慌张了,“明旬,你说话。”
旁的事时落从来说到做到,可每每涉及到自身安危,她总会忘记,她总想以最简单直接的方式得到自己想要的。
是她忽略了明旬的感受。
时落自己都不知道第几回了。
原来书上说的是真的,她知道明旬会一直在,她也知道明旬不会生她的气,所以她即便将明旬的话放在心上,可总会在关键时候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