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时落,齐母激动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时落请他们落座,明旬又让人上了茶。
夫妻二人有些拘谨,他们紧挨着坐在一起,还是齐母先开了口,她将这段时间找到的线索都跟时落说了,“大师,我们雇了四个私家侦探,他们都找到了线索,但是我们也分辨不出这些线索到底是真还是假,大师,还有这些,您看看。”
齐母拿出几张照片,都是手部照片,有远有近,有清晰的也有模糊的,这些照片相同之处就是每只手上都有伤口,还都是咬伤。
便是时落,光凭照片中手上的伤口也无能辨别谁是凶手。
时落说:“这些无用。”
齐母一瞬间颓丧,她无力地靠在齐父肩头,捂着脸哭。
“那地缚灵已经清醒,今天晚上过去问问她。”当事人应当是最清楚的。
“好好好。”齐母不停点头,满怀期望。
齐母擦干眼泪,她从包里取出一张卡,推到时落面前,“大师,这个您一定要收下,我家齐迹就拜托大师了。”
收下对方才会安心。
时落没推辞。
齐家父母果然面露喜色。
拿钱办事已经是约定成俗的观念了,时落无意去改变。
双方约定好了时间,晚上齐家父母再过来一趟,他们跟时落一起去见地缚灵。
等两人离开后,时落看着茶几上的卡。
她说话算话,将卡递给明旬。
眼看老头又有话说,时落先一步开口,“你要钱做什么?”
老头话头被堵住。
是啊,他要钱也没用。
自打来了上京,吃穿住行都是明旬的,没用他花一毛钱。
“这是钱的问题吗?这是心意。”老头找了个切入点,指控时落。
时落从自己包袱里掏出四万三千六百八,全部放在老头面前。
这个是她过去半个月挣的,除了给明旬买了玉葫芦,剩下的都在这了。
她说:“明天带你去商场,随便花!”
老头被镇住,他眼神乱飘,清了清嗓子,“有钱也不能这么花,你忘了我们以前过的苦日子了?这钱得存着,以后回山上用。”
多存点,到时候也不至于买个包子馒头的钱都没有。
“那你装好了。”时落说。
这许多人吧,就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卡里的钱再多,总没什么感觉,花起来也不心疼,可这白花花的银子就摆放在面前,就感觉这钱真多,用一点少一点,花起来也就舍不得了。
老头喜滋滋地将钱收起来,他觉得没被明旬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