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采苓紧盯着傅采蘩看,眼中同样是满满的震惊。
她就说嘛!这女的怎么这么眼熟,原来是和姑姑长得神似的傅采蘩啊!
说起傅采蘩的真实身世,傅采苓和母亲王氏都已经知道了,那是有一回傅匡泽喝多了,酒后跟她们说的。
那个时候她们才知道傅采蘩原来是老太太的外孙女,怪不得老太太这么心疼她呢!
傅采蘩急忙否认道:“我不是,你认错人了?”
傅采苓冷笑道:“我怎么会认错人?傅采蘩你知道吗?我们家的祠堂上供奉着一张画像,画像上的人是我的姑姑,也就是你的母亲,你和她长得神似,所以我敢肯定你就是傅采蘩。”
母亲?什么母亲?什么姑姑?
她怎么听不明白呢?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啊?”
傅采苓冷笑道:“傅采蘩,你还不知道你的父母是谁吧?我现在就告诉你,你母亲也就是我的姑姑,她已经死了。至于你父亲嘛!听说你母亲在外面随便找了个男人,然后生下了你,所以傅采蘩你知道吗?你就是个身份低贱的野种。”
说起傅采蘩的父亲,傅采苓真是嫉妒得要命。
傅采蘩还真是好命,父亲居然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一代名将,堂堂驸马萧世俨。
这些年萧世俨在北方扩地千里,立下了无数汗马功劳,听说那些蛮夷流寇一听了他的名字,都吓得要退避三舍。
皇帝更是念及他是自己的妹夫,破例封他为“天下兵马大元帅”,风光至极。
要知道这天下兵马大元帅,一般是太子和亲王才能封的。
有一个这么厉害的父亲,傅采苓真是嫉妒极了,她才不会告诉傅采蘩这个真相呢!
“你怎么知道我母亲在外随便找了个男人,然后生下了我?”
傅采苓得意道:“我爹爹酒后说漏了嘴,我才知道的。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我的身份比你尊贵了不止一点点。”
身后的萧禹听了,见傅采蘩的脸色不好看,扯了扯傅采苓的衣角,道:“采苓,你就少说两句吧!”
傅采苓望了他一眼,不高兴道:“跟你有什么关系啊?禹哥哥,我们是定婚了的,你别看傅采蘩好不好?”
说起未婚夫萧禹,傅采苓可得意极了。
萧禹是镇北侯的嫡长孙,将来是要继承爵位的,同时,他也是萧世俨的侄儿,说起来还是傅采蘩的堂哥呢!
这么一想,傅采苓也不纠结了。
他便是看上傅采蘩也没用,堂哥和堂妹是同宗,不能通婚的。
萧禹道:“好好好,我不看她就是了。”
傅采苓又望了傅采蘩一眼,她只知道她这些年生活在皇宫,却不知道她过得怎么样。
傅采蘩虽有父亲在世,但父女尚未相认,以后便是出嫁,恐怕也嫁不了什么好人家。
傅采苓突然很想跟她炫耀一下。
“傅采蘩,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未婚夫萧禹,镇北侯家的嫡长孙,将来是要继承爵位的。他的父亲是朝中重臣萧世文,他的叔父就是那位天下兵马大元帅,驸马萧世俨。”
傅采蘩望了望萧禹,还真是个相貌堂堂的,又是镇北侯的嫡长孙,怪不得傅采苓这么喜欢呢!
镇北侯家有萧世文和萧世俨两兄弟,皆是朝中重臣,傅采苓能够嫁得那么好,想必她一定得意极了吧!
“对了,傅采蘩,我记得你今年十二了吧?你的婚事有着落了吗?”
傅采蘩想了想,不由想起傅采苓说她是个“野种”。
她的父亲会是谁?
街头乞丐?小混混?种田的农民?
三哥哥是天潢贵胄,而她却只是个“野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