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大大啊,看在小生带病、依然勤奋的没耽误更新的面子上,各位是不是多多收藏和推荐啊,感谢中!)突然被莫名其妙的袭击,廖靖华书生的倔脾气犯了起来,就算是乔小瑶有何不对,又关自己什么事?难道就是自己遵守着世纲常伦,没有带她私奔不成?廖靖华咬着牙自那人形的坑里爬了出来,整理了一下自己头上的儒巾,又整了整自己身上已经破得厉害的长袍,身为书生,无论何时都要保持自己着自己的傲骨和衣冠的整齐。
踹了廖靖华一脚的是一个个子矮小精瘦的年青人,一张黑瘦的脸上,那双白多黑少的眼仁狠狠的盯着廖靖华,那双出奇的大脚跃跃欲试,随时都要再踢出来的样子。
“十六,这小子是我的,你少动手。”亚非拉怒喝道,显然,那黑瘦的年青人便是这里的十五弟子了。
“十四师兄,待会怕是众位师兄弟都要冲过来的,师弟若是再不踢上几脚,怕是一会捞不份了,这小子敢惹小师妹生气,让十六弟踢上几脚也好解解气。”十六说罢,飞起一脚便向廖靖华踢来,他们没有动作修真手段,看来真的只是想教训廖靖华一顿,没有师尊之命,谁敢真要了廖靖华的命。
“十六,你给我住手,他是我的。”亚非拉大喝一声,挥拳便向廖靖华打来,想抢在十六的前头打中廖靖华。
廖靖华更是大怒,伸手便欲招架,忽地,晶白的光芒闪动,不带一丝的劲气,那晶白的光芒转了两圈,轻飘飘的便将亚非拉和十六的拳脚带偏的方向,打在了空处。
“你们两个想干什么?都给我回去。”淡然却带着一股威严的声音响起,却是在此时,大师兄管闲及时出现,在他的手上,还拿着那柄白玉扇,方才那光芒,便是这白玉扇的玉光了。
“大师兄。”亚非拉和十六同时叫了起来。
“回去,这里我来处理。”管闲喝道。
“是,大师兄。”二人应上一声,临走之时,亚非拉更是狠狠的瞪了廖靖华一眼,伸手指点着“你给我小心一点,有种你就没出这屋子,老子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十四弟,是不是你的眼中没有我这个大师兄了?”管闲见亚非拉嚣张的样子怒喝道。
“小弟哪敢,小弟这就走,这就走。”亚非拉脸刷地一变,陪着笑脸说道,只是那眼睛却始终都狠狠的盯着廖靖华,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
“廖兄,真是太过意不去了,他们可也都是太疼爱小师妹了,你别往心里去。”管闲笑着说道。
“无妨无妨。”廖靖华说道,若是依廖靖华的书生脾气,早该抚袖而去,可是为了能够救治爱人出困,受点委屈又算得了什么。
“现在众位师弟,还有小瑶的脾气都不算是太好,在下又不能总是陪在此处,不如,廖兄无事的话,切先呆在这室内,待在下将一切事解决完之后再来找廖兄好好谈谈如何?”管闲说道。
“管兄你切尽管去忙,在下不要紧。”廖靖华勉强的笑了一道,只是这室内就能安生吗?方才自己还不是在室内被这亚非拉偷袭得手。
远远的,又传来了呼声,管闲的脸色微微变了几变,对廖靖华点头笑了一下,也不招呼,身子一纵便已到了数十丈开外,当真是奇快无比。
廖靖华叹了一口气,整理了一下那破得不成样子的小屋,哪里还能够住人,好在身体够壮,这天峰之上却也不是那么寒冷,露天而眠倒也透气凉快。
眼见天色已暗,远处的争吵声渐渐的平息下来,倒也是让廖靖华长出一口气,拔开,勉强还能看出是一个屋子模样的草堆,将那张床拖了出来摆放在草地上,将残破的衣衫裹了一裹倒在了床上,想着遥远了爱人,昏昏睡去。
一股肃杀之气一股锐气将廖靖华自梦中惊醒过来,在丛林当中养成的习惯使得廖靖华一个翻滚滚下床来,却听啪的一声轻响,那张结实的木床化做一堆碎末,一柄黑黝黝的重剑缓缓的木屑当中升了起来,有些微钝的剑尖直指着廖靖华。
那是二师兄华子摩的重剑,廖靖华早就领教过,心中更是为自己能够躲得了这偷袭的一剑感到庆幸。
华子摩那瘦长的身躯自黑暗中行来,黑暗对于廖靖华来说,算不上什么,可是华子摩那一身黑衫却完美的融入夜色当中,直到他行到身前十步,方才看得清楚,华子摩的原本就酷酷的脸此时更是难看得可怕,似是一条择人而噬的毒蛇。
“廖靖华,你错就错在不该让小师妹爱上你。”华子摩阴沉沉的声音在夜色中显得更为可怕。
“等等,华兄,此话怎讲,小生又没有爱上小瑶姑娘。”廖靖华叫道,如此算来,根本就是这华子摩不讲理了,小瑶爱上他,那找小瑶去,找他又有何用。
“只要你死了,一切就都解决了,小师妹还会是从前那个可爱的小师妹,所以,为了隐仙派,为了小师妹,你死吧。”华子摩阴冷的说着,手指微微一扬,重剑抬起头来,化做一道夜色中难以分辨的黑光,直向廖靖华射来。
若是论起力气,廖靖华不惧怕隐仙派的任何人,可是论起这修真之术来,廖靖华便是两眼一抹黑,毫无头绪,而那飞剑的速度实在太快了,快得令廖靖华根本就生不起闪躲之心来,眼看着那抹黑光便射到了他的身前。
一抹淡淡的晶流不着痕迹的飘到了廖靖华的身上,光华忽地大盛,化做一柄极大的玉扇将廖靖华护于其后,黑色的重剑撞击那到巨大的玉扇之上,并未有发出廖靖华想像当中的那种巨响声,而轻轻的叮的一声,一触既退。
重剑退后,玉扇化做晶流回射回去,却是一袭白衣的大师兄走了过来,手中拎着那柄白玉扇,十分不满的看着华子摩。
“大师兄,你这是何意?”华子摩阴森森的道。
“二师弟,此事不关廖靖华的事,征得师父同意,让他离山便是,何需杀人见血,以你的飞剑击杀一个凡人,不怕污了你的飞剑吗?”管闲难得的厉喝起来。
“不杀他,怎能解我心头之恨?”华子摩说道,不知是气的还是如何,手指微微颤动,那柄飘浮身前的重剑也跟着抖动起来,发出嗡嗡的轻响声。
“杀了他,你的道心便可以稳固了吗?难道你穷极一生,都想停留在灵寂期不成?”管闲的喝声更厉。
“这”华子摩为之语塞,是图一时之快击杀廖靖华,还是以后修为再难精进,并不难选择,现在华子摩缺的,也只是一个台阶而已。
“虽然夜深了,想必师尊也没有睡,我们去禀明师尊再做定夺,二师弟,你看可好?”管闲说道。
“如此甚好,倒也不怕这小子跑了。”华子摩说着啜了廖靖华一口。
一时间,廖靖华有一种自己就是那毡板之肉的感觉,难受之极,不卑不亢的站起来,正欲说话,却已不见了管闲与华子摩的身影。
“师尊,弟子管闲,华子摩求见。”站在那草殿之外,管闲与华子摩同时说道。
只是半天,也不见段钰的应声,这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事,管闲与华子摩对望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的疑惑,只是段钰不应声,二人谁都不敢跨进草殿之中,他们可没有乔小瑶那几分闯殿本事。
就在管闲与华子摩离开不久,廖靖华紧了紧身上的衣衫,坐在地上,想着明日面对那些愤怒当中的隐仙众人如何化解这段稀里糊涂惹下的恩怨,忽地,一只手悄无声息的搭到了他的肩上,廖靖华一惊,自己那神奇的感知竟然失去了做用,正欲出手还击之时,那只手的手心中似是燃起了一堆烈焰,热气直入体内,身体竟然不听使唤,口中也叫不声来,只觉得似是腾云驾雾一般飘飞起来,那天峰转眼之间便落到了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