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说了吗?”
“听说什么?”头戴黄色安全帽的工人抹了一把头上的汗珠,有些不解地问道边上的黑皮汉子。黑皮汉子,拿着个塑料茶壶往嘴里大口灌了水,喉结滚动了一下,发出咕咚一声。
“还能是啥,就隔壁张铁牛的事。”
“铁牛兄弟啥事啊?我前两天娃满月酒,陈工头给我放了两天假。我还真不知道。”
“张铁牛成太监了。”
“太监,啥太监的,他安分守己的,咋成太监了。你给咱说说。”
黑皮汉子立马捂住了他的嘴“嘘,你小点声!你和张铁牛同乡。”被捂住嘴的汉子呜呜两声,那黑皮汉子才松开了手。那汉子小声说道“你给咱说说,到底啥事。”黑皮汉子又是往嘴里倒了一大口水,说道:“你回乡后一天,吊钢管的钢索突然断了,那钢索哗啦啦全砸了下来,张铁牛正好就在下面,全砸他身上了。”
“我的妈呀,人没啥事吧。”黑皮汉子像看傻子一样看了一眼眼前的汉子,继续说道。“人没啥事,他运气好,但是那些钢管正正好杵在他裆上了。这不就成太监了。”
“你没诓我吧。”
“我唬你干嘛,我陪着一起送进医院的,看着那医生把他工裤剪开的,裆上都被砸烂了。后来那批钢管被搬开,他那些玩意都成烂泥了,真成太监了。”说着黑皮汉子两只手在裆间三角区笔画了一下。
“造孽啊,他爹娘死的早,这娃娃都30了,没爹娘撑着还没找到婆娘,这下好了,他老张家是绝种了。娶不了婆娘,生不了儿子。”
市第一人民医院,张铁牛躺在病床上,因为病房里没有别的病人,大夏天的,他一丝不挂的在病床上裸着。张铁牛皮肤古铜,全身上下肌肉结实的很,他这个年纪正是壮实的年纪,胸肌手臂都很强壮,但毕竟是在工地干活的,显得有些粗糙,肚子大大的平时啤酒一看就没少
喝。两条粗壮的肉腿无力的摆在床上。他动弹不得,一动胯下就生疼。
张铁牛一双毛腿间的裤裆上被纱布包了一层又一层,只一根通黄的皮管从纱布间伸了出来。伸向了床边挂着的尿袋里。
陈工头在一边削着苹果,一边晃着他那个肥胖的脑袋,说着。“张老弟啊,哥哥帮你把该要的钱都要到了,这次的事是哥哥我没照顾好你,但是事情也都这样了。出了院就回老家种田吧,或者哥哥帮你找找关系,给你安排个工作。”
张铁牛知道,这次事纯属是他倒霉,怪不得别人,他陈工头连保险带赔偿帮他争取不少了,从入院到现在医药费都是他垫的他还能说什么。
“陈老哥哪里的话,怪小老弟我运气不好,不怪陈老哥。”张铁牛在床上不敢大声说话,光是说话,小腹就扯的生疼。他还想多说点什么,此时病房大门却被打开,一个护士拖着不锈钢盘子走了进来。
“4床张铁牛,换药了。”张铁牛有些窘迫,脸羞得通红。护士却镇定自若,仿佛已是见怪不怪。她熟练的扯开张铁牛胯下包的一层又一层纱布,这时陈工头一张大脸也凑了过来。护士瞟了一眼,也不多话。陈工头也好奇的紧,毕竟这年头谁还能看到太监长啥样。
护士把纱布解的差不多,就剩一层纱布,护士轻轻用巧力一撕,最后一块纱布沾着点血便被撕了下来。张铁牛不由得咬紧牙关嘶了一声。陈工头这才看清,心里不由得感叹一声,原来太监是这样的。只见原本长着鸡巴卵子的下身,显得一片平坦。鸡巴的位置还能隐约看到白色的海绵体。两片像海绵的正下方有个小口,插着导尿管,原本是阴囊的位置,可能是砸掉的太多,已经没什么阴囊,被缝的平平整整在裆下。这样就显得裆间像个洋娃娃一样,如果不是那海绵体,和这壮硕充满雄性气息的身躯,估计会以为他就是个娘们。
“护士,他这,以后还能……”张铁牛听到陈工头问护士的话,羞耻感充上了脑子,他禁闭双眼,不再去看任何东西。
“想什么呢?他这样肯定没有性功能和生育功能了。以后排尿得蹲着或者借助工具才行,我建议还是蹲着,方便清理。”
“我听说古代那些太监都会漏尿。”
护士听到这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科普起来,边说边给张铁牛包扎和换尿袋。“控制尿液排出的括约肌还要再里面呢,哪怕没了阴茎也不会控制不了排尿,只是这好了的伤口以后被刺激可能还是会有些许尿液因为刺激从尿道口渗出来,但不会太多。”
“那还不是会漏尿……”陈工头被驳了面子,嘴硬说着。护士想反驳,可胸前发出一阵铃声。她直接端着不锈钢盘子走了,不想跟眼前这个大肚子胖子多说话。随着护士走后,陈工头裤兜里的电话也响了。他接起电话冲张铁牛比了个嘴型。
“老哥慢走。”张铁牛躺着冲他摆了摆手。
“徐老板,人还在医院呢,对对对,好好好,没问题,我办事你放心。”
躺了一个月,张铁牛才出院。出院的他还是不愿回家务农,一来是他还有一把子力气可以给自己挣个养老钱,二来是回家肯定会被人戳脊梁骨。陈工头便给张铁牛安排到他承包的另外一处工地。
出了院的张铁牛刚开始还觉得没别的差别,只是上厕所,洗澡都得避着别人,生怕让人看见。蹲着上厕所他还不太熟练,经常尿湿裆尿湿鞋,后来也渐渐习惯。不过几个月后,他便渐渐感觉力气小了,胡子也长得慢了些但也还长,身上的肌肉有些松弛了,不如以前紧绷。身
为男人的他甚至还有性欲,只是没了鸡巴的他,甚至连手枪都打不了。
一天深夜,工地宿舍里,张铁牛躺在下铺床上,喘着粗气,他性欲又起来了,可没了鸡巴,他只能粗暴的揉捏着自己的下身,从残根处感受一点点快感。粗糙布满老茧的手在薄被下摩擦着那一点点凸起。
“好难受,好想冒浆啊,快点给老子出来啊。”张铁牛涨红了脸,一双手更是用力的挤压。手掌呈钳状,有节奏的夹着残根,残根凸起一点?要是这时有人能给他舔就好了,可他一个残废,现在也不敢找女人了,只能更用力的钳着,渐渐地,残根有了感觉。一股尿意在尿眼处蓄势待发,随着他一钳,一股又一股地前列腺液从尿眼里涌了出来,没有精子的前列腺液,不够黏稠,更趋向于尿液。如果此时开着灯,他便能看到这透明有些浑浊的前列腺液是什么样子的。
上铺的痞子许冲,听着下铺的张铁牛喘粗气,足足喘了两个钟头。他在心里嘀咕着,这汉子性功能这么强吗?打了两个钟头的飞机才停。
第二天傍晚,干了一天活的张铁牛,一身臭汗,他穿着工服走进了公共澡堂,他利索的脱了全身衣服,只留了一条内裤,他就穿着内裤开始冲澡。张铁牛特意挑了没人的时候来澡堂冲澡,还特意穿着内裤,就是怕有人发现他的秘密。
可今天真是不凑巧,那痞子许冲竟也来了。许冲带着5-6个人走进了澡堂,一进澡堂他便看到了张铁牛。张铁牛穿着内裤有些无措,他一只手不自觉的捂着裆部。
“我说兄弟你洗澡怎么还穿着内裤啊。”张铁牛低着脑袋不做回答,笨拙的拿着毛巾擦着身体。
“我说你怎么不理人啊!”痞子许冲见张铁牛竟然敢不理睬他,他在他一帮子狐朋狗友面前被驳了面子顿时有些恼火。“你隔三差五,晚上打飞机就要打两个钟头,性功能这么强,裆里货肯定不小,这不敢让哥们看看。”
“俺……”张铁牛背对着许冲一帮人。许冲见他的样子,把手里铁盆,铿锵一摔。“俺什么俺,我看你就是不想给老子面子。”许冲头一摆,他身后的人立马冲向张铁牛。张铁牛一愣,还未反应过来。便被4个人抓住手臂大腿,给架了起来。
“你们要干什么。”张铁牛奋力的扭动四肢,可没有睾酮支撑的肌肉怎么反抗的过四个也在工地搬砖的精壮汉子。他挣扎着,看着许冲离自己越来越近。“干什么?当然看看你这只壮牛裤裆里藏着怎样一个大行货。”
“不要啊!!!!!”张铁牛红着眼睛,可许冲的手已经搭在了内裤边,只听一身撕拉,张铁牛穿着的三角裤便被撕开,他的胯下自然在众人面前显露无疑。众人看到张铁牛的裤裆,顿时都发出一声卧槽。许冲更是震惊无比:“我以为你有多大的屌和蛋子呢,晚上打飞机打这么久,原来你是个不男不女的死太监。”
“怪不得,我看他穿着三角内裤,裤裆像娘们一样平,我还奇怪呢,哪个大老爷们裤裆不是鼓鼓囊囊的。”
“这汉子肌肉都比的上健身房里那些壮汉了,结果是个太监,可真是奇了怪了。”
“你懂什么,说明他刚被阉不久呗。”许冲那帮兄弟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他们哪里知道张铁牛以前有根大鸡巴一套大卵子,也穿平角内裤。只是没了之后,穿三角内裤更贴合身体,这样就不会老是渗尿了。
张铁牛见自己深藏的秘密被暴露出来,顿时便死心了也不挣扎了。许冲把手里的烂内裤往边上一丢,“我说哥们,你就这么不老实,是不是玩了哪个大佬的女人,被割了鸡巴卵子成了太监。”
“不,不是的。”张铁牛把头偏向一边。
“什么不是,我看你就是的,被割了鸡巴卵子还骚的很,晚上经常偷偷在被窝里打飞机,没了鸡巴还想着女人呢,你肯定是偷了人,被人骟了的。”张铁牛偏着头,依然不说话。许冲往澡室边一根麻绳扭了扭头,众人会意,两个人架着张铁牛往一根方形大柱子,张铁牛被架着,提着两条毛腿大喊:“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这是犯罪,我要告你们!我要报警。”
“你报,你现在报,明天你是太监的身份全中国就知道了。”许冲一脸不怕的冲着铁牛的说道,拽着一根麻绳,把铁牛在柱子上绑了一圈又一圈,绳子更是从铁牛的胸肌下方经过,把铁牛的胸肌勒的更大。两条毛腿被拽开,这样他裆部的伤口就暴露的更大。
“你昨天晚上不也是打飞机了,是不是这样打的。”说着搬砖的那双粗手粗暴的揉捏起铁牛胯下的残根,许冲的手比铁牛粗糙了不止一点。这手越是粗糙,效果对铁牛反而越好。铁牛顿时粗重喘气,边喘边说:“求求你,放过我。”许冲玩嗨了,才不管铁牛的求饶,他冲着另一个裸体看戏的人说道:“王哥,你去玩他的奶子。”被喊到的王哥,双手一搓,便捏住了铁牛的乳头,铁牛上下同时被进攻,顿时爽的不行。他已经不在求饶,而是享受起来。
“你看你还说你不是偷人被骟的,被这么玩都爽了起来。像你这么淫荡的人阉了正好,造福社会,不然得祸害多少有夫之妇。”
“不是的……不是……不是的。”铁牛涨红着脸。急于反驳的他一下没忍住,前列腺液流了出来,透明带着点浑浊的前列腺液就流到了许冲的手上。
“妈的,当了太监了还能射,这都是些什么玩意。”许冲把手上的前列腺液凑近鼻子,露出嫌恶的神情。这时一个汉子抢着说道:“大哥我
懂,这是种浆,只是没了蛋子就没精虫了,下不了崽。”
“你小子,懂的还挺多。”许冲望着那汉子轻轻一笑,便把手举起展示给铁牛,“你看看你的种浆,下不了崽的种浆,和老子老家骟猪一样,下不了崽。”张铁牛把头偏向一边,不去看许冲。
“你还想怎样?”铁牛没有一点情绪波动,不卑不亢的说道。
“我很好奇,你们太监没了鸡巴,怎么厨尿的,这废物种浆又是从哪出来的。”说着便低下头在铁牛的残根上翻找了一番,还真让他在那糊在一起的肉里找到一个月牙状的小孔。
“你们看,原来太监上从这里厨尿的。这有个眼儿。”众人也变蹲下观摩起来。“还真是,原来太监被割了鸡巴是从这尿的。”许冲看着这尿眼,又瞟到地上一根满是铁锈的细长钢筋,他拿起钢筋作势要往张铁牛尿眼子里捅。张铁牛见状吓的魂飞魄散。大喊着救命,许冲嫌他吵,抄起一旁他的臭袜子便塞进了铁牛的嘴里。边上的一众小弟也是劝阻到:“别了吧,大哥,真闹出人命就不好了。”
“你怕什么,出了事,我担着,放心,出不了人命。”说着一根钢筋便捅了进去,钢筋势如破竹,一下便捅进一半,粗糙的钢筋刮的铁牛尿眼尿道生疼,铁牛一双眼睛怒目圆睁,充满了红血丝。
“你们看这不是没事吗?还挺有弹性的。”说着一弹钢筋,露出来的钢筋便像钟摆一般晃了晃。铁牛哪里受过这种刺激,尿液一下没忍住顺着钢筋便流了下来。
“你看,我说没事吧,他这骚货还爽的尿了。你们也来试试。”说着一群人便上前冲着钢筋你弹一下我弹一下。每弹一下,便有淅淅沥沥的尿液顺着钢筋流下。一连弹了好几十次,直到没了尿,可他们仍不停手,终于粗糙的钢筋划破了尿道,滴滴鲜血顺着钢筋流了下来。把许冲他们吓了一跳,许冲连忙穿上衣服便逃了出去。其余众人也是作鸟兽散,只一个人怕一直绑着出事,便给铁牛松了绑。
其实只是尿道破损,远没他们想的那么厉害。没了束缚的铁牛,撑着发软的双腿,拿起电话打给了陈工头求助,陈工头听到这情况,立马
开车带铁牛去了医院。到了医院,先是给铁牛伤口做了处理,重新又插上了导尿管,打了破伤风针,挂了两瓶消炎的盐水,又开了点药便好了。
铁牛插着尿管坐在陈工头车上,陈工头瞄了一眼镜子里的铁牛,叹了口气说:“铁牛兄弟,我也没想到会出这种事情,你放心,我肯定给你个说法。你这两天就别回工地了,在我家养伤好了,工钱不少你一分。”坐在后排的铁牛扶着尿袋,忍着裆部的疼痛回道:“不怪陈老哥的事,都是那帮流氓。”
路上遇到堵车,车子停在原地久久不能动。陈工头时不时还会偷瞄铁牛,终于他试探性的开口道:“要不咱不去工地上工了。”
“不去工地干活,我还能去哪。”铁牛有些疑惑道。
“哥哥给你找了个好活,一年30万。”
“30万!干啥啊。”铁牛震惊到下巴都要合不拢了。
“给有钱人家当太监,伺候人婆娘。”陈工头有些没底气,铁牛听到工头的话,顿时有些严肃。“陈老哥,俺虽然变成现在这样了,但俺还
是有尊严的,你让我去给人当太监,这不是……”
“别误会,别误会,你别急铁牛兄弟你先听我说。”陈工头手在他额头秃了的头皮上一抹。“说是太监,不过就是个保姆,这不是有个跨国公司的老总,50多了,找了个20的俏婆娘。平时也不在家,就留婆娘一个。他说要找个女保姆,年纪大的那婆娘不乐意,年纪小的又怕勾引老总,丑的美的都不行,老总又不敢找男保姆。这不人老总听了你的事,找你也不怕和他婆娘有点啥,看你又有一把力气正合适。”说着瞄了眼后排的铁牛,见铁牛面色缓和,便又开始说起来。“这待遇哥哥都帮你谈好了,一年30万,你后半辈子医疗啥的他们全报销,做6休1,不过节假日也得上班。”
铁牛看着陈工头那肥胖到一层一层的后脑勺,想了想,觉得还挺不错,便回道:“那就陈老哥帮忙联系一下。”
“好嘞”高架上的车辆也开始缓慢移动,陈工头心情愉悦,档一挂,一脚油门。毕竟光是介绍个铁牛,就能拿几十万介绍费。
半个月后,铁牛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尿管也拔了。听陈工头说,那跨国公司老板最近也回国了。一天晚上,天气还挺热,陈工头敲响了自家客房的门。
“铁牛兄弟,拾掇拾掇,就穿个背心,穿条短裤,穿双拖鞋出门吧。也别穿内裤了。”铁牛按照陈工头的话,随便穿穿便出了门。陈工头领着铁牛进了一家五星级酒店的包厢,包厢摆了一桌山珍海味。可正主迟迟没来,铁牛他们就这么干坐着。
从下午6点一直到9点,人还是没来,正当陈工头想打电话问问情况的时候。包厢门被打开,一个和陈工头一样肥,大腹便便的地中海男人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穿白大褂的中年男人。
“徐老板,您来了。”
那姓徐的老板,正眼也不看陈工头,直接坐在了主位,瞄了一眼陈工头边上的张铁牛。带着一种上位者的骄傲说道:“他就是你说的那个小太监。”
陈工头立马领着张铁牛站起来,低声下气的回复。“徐老板,他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张铁牛,一个半月前出了事故,裤裆里男人那玩意全部砸烂了,都给割了,和古代皇宫那些个公公没两样,用他你就放心,保准犯不了事。”
张铁牛听着他们两个人的话,有些恼火,但毕竟一年三十万,后半辈子不愁了。便也服软回道:“回徐老板的,我就是那个小太监张铁牛。”
徐老板冲铁牛勾了勾手指,“脱光衣服,两腿岔开走过来,让我瞧瞧。”
铁牛立马把拖鞋一撂,干净利索的把全身仅剩的背心和短裤脱了个精光。走到徐老板身边,叉开两腿。把自己屈辱的下体暴露给徐老板。
徐老板也不含糊,伸手直接抓向铁牛的胯下,也不管铁牛疼不疼,铁牛咬着牙不出声。徐老板满意的点了点头,又摸向铁牛的胸肌手臂。这是一旁的陈工头开口说话:“徐老板,你看我这兄弟是天生的大块头壮汉,这卵子摘了也没打药,还是这么壮,你回头给他打个雄性激素,再雇个安保和家政调教一下……”
“要你多嘴”徐老板有些不悦,陈工头便识相的闭了嘴。张铁牛听不懂什么雄性激素,只能跟着傻点头。徐老板转头望向穿着白大褂的中年人。“王医生,过来查一下。”
王医生走向张铁牛,摸向铁牛胯下,医生的手法明显更轻柔。医生摸了摸铁牛的胯下想,又按了按铁牛的小腹,接着是铁牛的手臂,毛腿。便冲着徐老板回复:“老板,他的生殖器确实都被切除干净了,也没有别的残疾。”
徐老板听着医生的回复再次点了点头,站起身便走。“跟上来。”徐老板发话,陈工头推了铁牛一把,铁牛只能匆匆拿着条短裤,连拖鞋都来不及穿,套着条短裤便跟着徐老板走了。
铁牛上了徐老板的豪华商务车,他穿着短裤坐在徐老板对面。“上了车就别穿衣服了,脱光了让我看看。”铁牛立马将裤子脱掉,徐老板真正开始打量起来。
“确实是个不错的体格,做了太监确实可惜了,听说你连小孩都没有,现在哪怕是做试管婴儿都没精子做了。”
“是。”
“往后在屋子里伺候就不允许穿衣服了,别墅是24小时恒温的。休假和出房子随你。”
“是。”
“往后客人来屋子里做客,问你是怎么阉的,你要说是勾引我夫人,被我发现,我把你阉了做太监服侍我夫人的你懂吗?”
张铁牛坐在真皮座椅上,捏紧拳头,心里抱怨着有钱人可笑的自尊心。“懂了,老板。”
“我问你,你是怎么做太监的。”
“俺张铁牛不识好歹勾引了老板夫人,被老板阉了成了太监。”
“说的好!”徐老板在座椅上顿时哈哈大笑起来。终于开到了徐老板的别墅。张铁牛赤身裸体的跟着徐老板走下了车,徐老板的夫人早已等候多时,他扑进了徐老板怀里。徐老板搂住她,扯着铁牛到她面前。
“老婆你看,这是给你找的太监保姆,被阉干净的那种,保准伺候你舒服。”
“我才不在意什么太监不太监的,我心里只有老公你一个人。”
两人便搂搂抱抱的走进了别墅,铁牛小心跟在后面也走了进去,走进了这未来几十年他要待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