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感觉。她渐渐承受不住,着急地喘息,挣扎着要逃离。
“阿吾……”他不准她抗拒,她便逃不掉。
他的呼吸浑浊而满足,小兄弟比他还想她,简直要想得疯了。
那采花贼再也等待不及,将早已剑拔弩张的小燕桓强行嵌入她……如此促狭而逼仄,教他不得妄动。她痛得频频蹙眉,他亦痛得倒吸冷气。
他知道,这种事情只要她不愿意,便寡淡到毫无乐趣可言,甚至到了最后,他那不争气的小兄弟会自己缩成一团,羞于见人。
他又岂能放任她的拒绝?他一点一点地试探,摸索,待她慢慢地接受他,他才彻底放开手脚,如野马脱缰般横冲直撞。
“阿吾,乖,醒来看看我。”他欣喜地唤她,却是引得她娇娇软软地迎合,低低地吟了几声。
入眼是艳红的小口微启,蚌肉般细嫩的小舌藏于贝齿之间,小嘴一张一翕,溢出微弱的声音。
“燕桓……”
她知道是他,却是被那檀香迷了心智,竟是怎么也醒不过来。这女人,她若是醒着,他今夜定会连性命都交代在她身上。
玲珑哭了一夜,教周闯忍无可忍,他突然抱过她的身子,捏着她的下巴亲了她。
玲珑吓得睁大了眼,那男子却阴森森道:“被男子亲吻,便会有孕。”
玲珑更是惊愕,她知晓与男子过分亲密,会……可她就这么被一个陌生人给亲了!
“混蛋!”她气得捶打他的胸口,周闯也不躲闪,任她随意拍打,他只道欺骗小姑娘实在令人不齿,但是为了殿下,他今日便豁出去了。
殿下白日里得了庆安王的亲笔信,又有宫中密探来信,将岳昭仪的模样分毫不差地绘了出来。
堂堂庆元王私自入京,被旁人知晓了岂能了得,今日若不封了玲珑的嘴,日后她出去乱说如何是好?
再说那“嘎吱”响了一夜的床榻声岂能有假?这般激烈长久,对方又是盛宠的帝妃。殿下这一回,可真是色胆包天,不知死活,为了这女人不要命了!
待到庆元王神清气爽地出了内室,周闯便将早已哭得昏睡过去的玲珑放在门口。
周闯疑惑道:“既是明城之事已经安排妥当,殿下还不回连江城吗?”
燕桓道:“过几日再说。”
周闯应了一声,只见殿下的侧脸绯红,似是涂抹了胭脂一般。胡英已经数次催促殿下回城主政,说府衙的地面都生出了青苔,可是殿下脸上,却丝毫没有归去的急切。反而……
“殿下,明晚还来吗?”周闯又问。
“你说呢?”
周闯了然,可是玲珑那般厌恶他,他究竟要用什么法子将她引得远远的?
玲珑哭了一宿,第二日双目红肿地进去伺候,阿吾姐姐却掩了纱帐,声音疲倦道:“玲珑,你昨夜可见了什么人进来?”
玲珑愕然,却是慌忙道:“没有,没有什么人,我一直守在门外。”
那周闯说,被他亲了会有孕,这般丑事怎能让阿吾姐姐知道。
“你先出去,我自己来便好。”秦悦隔着纱帐,实在有几分羞赧。好端端的,今日起床之时便腰酸背痛,便是连腿根也痛得厉害。可是身上的衣衫甚是完整,唯有衣衫包裹下的身子却是如同泄了洪一般……
她早就经了人事,只是夜里睡眠太浅,多梦疲惫。谁知她一人睡觉,竟然这般不知廉耻地渴望着她朝思暮想的那个人。
许是年龄大了,身边又没有男人,每每做梦,竟是与他痴缠一处的模样。睡得愈久,她愈是沉迷于幻象不肯醒来,她害怕一睁眼,他便消失无踪。
近日果真是睡得愈发不踏实了,秦悦只得道:“今夜多燃些安神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