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悦这下明白了,听说宫中皇子到了一定的年纪,便会有年长的宫婢教他开解人事,而后便可婚配娶妻,开枝散叶。
秦悦没有兄弟,不知这是怎样一番光景,但见此行的五个美人各有千秋,想必开解人事必是光宗耀祖,造福后人的大事!
她连忙道:“既是如此,烦请赵大人安排姐姐们在西……”
一想到余年年住在西苑,今日又露出那般惊恐的模样,秦悦又改口道:“北苑。”
赵连忙道:“我这便去安排。”
言毕,却未见五美挪动半分,秦悦正觉得诧异,却见孟兰幽幽抬首,望向燕桓道:“殿下今夜……不需要姐妹们侍寝么?”
燕桓依旧不语,只是轻轻揉捏着秦悦的掌心,那里柔软细嫩,每日按压在他身上之时,教他身心放松。
秦悦领会了家主的意思,连忙道:“不要,你们下去罢。”
孟兰只道这婢子好生无礼,自己分明是与殿下说话,她反倒喋喋不休地发号施令!
“不得无礼。”庆元王殿下忽然开口,却是带着愠气,“本王平日里的教导,阿吾竟是半分也未学会?”
“学会”二字说得极重,令秦悦心上一颤。
她不敢抬眼看他,只觉他揽在腰间的手渐渐收紧。
她确实还未学会啊!秦悦咬了咬牙,对着庆元王殿下的薄唇亲了上去。
以孟兰为首的侍寝五美齐刷刷睁大了眼睛,我的天!
起初只道是庆元王殿下怀中那婢子不甚安分,谁知庆元王殿下却是长袖一拂,遮住那女子的容颜,颀长的手指按压在她的脑后,继而动情地亲吻起来。
秦悦只道做戏给五美瞧瞧便好,哪知她刚刚贴上他的唇,便被他撬开了贝齿,在她小小的口腔中激烈地扫荡。
她的唇齿间还残留着乌龙茶的绵长醇香,入口清甜,教他不由沉迷了一会。她只会傻傻地张嘴,分明还是什么也没学会的样子。
他稍稍用力,吓得她四处逃窜,身子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骗子啊骗子,上午教她的,分明不是这样!
“不要!”秦悦惊呼一声,声音中带着哭腔。
“好、好、好。”一连三个好字,却是一个比一个柔软,一个比一个缠绵,“不要便不要。”
“府上之事,阿吾说了算。”庆元王殿下故意曲解了她的意思,将她抱在怀中安抚了一番,“今夜不需要尔等侍寝,都下去罢。”
侍寝五美早已是面色通红,出门之时,有人一个不慎,撞在了门柱之上。
燕桓这才抬起怀中小人儿的脸,她的唇瓣早已被他吮得通红出血,圆圆的眼睛带着愤恨,眼角还挂着泪珠儿。
他抬手拭去她腮边的泪,她却转过脸去,不理他。
“阿吾竟善妒至此?”燕桓唇角上扬。
“你明知……明知不是这样。”秦悦气结。
“那般娇滴滴的五个美人想要接近本王,却被你占了先。”燕桓低声道:“阿吾反倒觉得吃亏?”
秦悦低头思索了一会,竟是无言以对,他说得似乎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