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阳只感觉自己的额头哪里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源源不断的输送进去自己的身体,然后慢慢在自己的身体里扩散着,浑身都感觉到舒畅了不少。
过了一会儿以后,苏阳感觉到原本放在自己额头上面的那根手指慢慢的移动了,自己再也感受不到了那根手指的存在后,苏阳这才试探性的睁开了一只眼睛。
等他看到了夏师伯在自己的面前站着,对着自己笑着,苏阳这才把那只眼睛也睁开了。
“咳咳!”
苏阳尴尬的咳嗽了两声。
“以后做事啊,可切记不要太过于冲动,无论做什么事情,都记得要三思而后行。你看看你,一个人像个愣头青一样,跑到白府,你又得到了什么甜头了?还把自己弄的半死不活的。”
那个夏师伯一边对苏阳说着,一边不停的摸着自己的胡子,然后走来走去着,全程都没有去看苏阳一眼。
“夏师伯,你也不能这样说。我要是不是为了我们太古铜门的脸面,我才不会过去蹚浑水!”
苏阳有些不服气的对自己的夏师伯说着,他的潜意识里,还是觉得自己没有错的。
当然,我们不能说他错了,毕竟无论是换做任何人都会脑子一热,做出一些比较失控的事情吧。
“太古铜门?和我们太古铜门又有什么关系?难道说,那个男人真的是我们太古铜门的人?”
本来夏师伯还一时之间想不起来了苏阳所说的为了他们太古铜门究竟是什么意思,可是突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就想起来了苏阳当时拿起来了一块太古铜门的令牌,和自己现在所寄身的苏阳的太古铜门令牌对比时,他你明显的感受到了一阵熟悉的气场。
如此说来,那个苏阳嘴里所说的那个太古铜门的令牌的持有者,应该就是他们太古铜门的晚辈了。
可是,他又是为什么只身一人来到白岩城里,又是怎么会去白府和白浩天叫嚣?
这让夏师伯有些摸不清头脑来。
“行了行了,真是麻烦,我已经都帮你治好了,你还不离开啊?外面都已经陷入了水深火热的境地了,你还不过去帮忙?”
夏师伯突然变脸,对着苏阳有些刻薄的说着,可是苏阳却听的一头雾水。
那天从白府里出来后,苏阳早已经都失去了意识,在秦府里躺了两天,郎中都说苏阳的经脉逆流,有些不太好治。
本来其他的人经脉逆流,都可以很迅速的被那些郎中给治好,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苏阳的身体里好像蕴藏着好一些强大的力量,每当那些郎中想要靠近,替苏阳渡气时,就会直接被苏阳身体里的那阵子力量给反弹回去,让那些郎中也是束手无策。
可是苏阳因为一直都没有苏醒的原因,根本就不知道那个白浩天现在已经在秦府发动了战争,而秦府和楚家也已经联合起来,打算对付白浩天了。
“好,我这就去了。”
苏阳给夏师伯拱了拱手,转身就直接走着,打算离开。
可他好像又突然想到了一些什么事情一样,突然停下来了自己的脚步。
夏师伯就那些在这里站着,微笑着看着苏阳。
“又怎么了?”
苏阳笑的一脸谄媚,他朝夏师伯重新走了过来。
“那个……我好像打不过那个白浩天啊,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修炼的什么术法,竟然让我毫无招架之力。有没有什么办法,让我赶紧提升一下自己的力量啊。”
苏阳讨好的对夏师伯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