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行的工作人员在摄影机下歉意的将东西递给他,嘱咐跟拍的人不要录这段画面后,又回头扔过来冷眼。
“你去录节目吧,我还不想上头条。”婉谢深深,我拿过他手里的创可贴,弯着身子藏进了人流。
有羡慕我的粉丝酸溜溜的说我好命,还说着说着讨论起我的外貌来。
不给任何人能拍到的机会,也不愿听到有关我外貌不好的言辞,我整张脸能遮的地方都给捂的密不透风。
要是我化了妆也许会大方的任他们瞧,可我素颜啊,我的素颜一向是憔悴没气色的。
“引深叫你去休息棚里待一会儿,他录完这段会过来找你。”
我离着粉丝包围圈远些,寻找刘思苑未果后,正欲拍拍屁股就走。深深的助理熊大魁梧的身躯拦住我的去路,带我去了明星的休息棚。
待在休息棚里,不仅没了讨人厌的阳光,还能看清明星们在镜头下的举动。要不是快临近上班时间了,我能瘫在这一天。
其他工作人员投过来的探究视线,熊大去解决了,他应该早就备好了说辞,连眉头都不带皱一下。
我托着腮理顺了方才发生的事,深深去找符合节目组列出条件的人,找到后返回现场引发了群体的狂热,我是被粉丝给推挤而摔倒的。
深深今日穿着整套的红色运动服,额间绑着黑色丝巾,衬得他斯文俊逸,又混合了点狂野霸道。两种不同的味道由他展现,如兔般纯洁如豹般危险,怪异却和谐。
我的男朋友真好看。
油然而起的满足感胀满胸腔。陆引深、陆引深,喜欢的人是我呢,我很想骄傲自满的长啸,最后还是挖着熊大拎过来的草莓蛋糕喂进肚里,姿态摆的格外淑女。
熊大说,“这本来是引深叫我去买了要送到你单位的。”
吃完蛋糕后,我估摸着深深一时半会儿还录不完,就跟熊大告辞回去工作了。
刘思苑随我后脚回来,她两手交握抚着胸口,头侧了少许弯度,眼睛里乍看之下有桃花花瓣飞舞,她脚步无声,像踩在了绵绵白云之中。
“让我摸摸你的手,这是引深摸过的地方吗?”刘思苑一脸陶醉,我知道她是在臆想她摸的是深深。
她几乎是在挠我痒,我捏了捏自己的鼻子,不禁好笑道,“要是陆引深亲我嘴了,你是不是要狼吻我?”
刘思苑马上变脸,“你别打我们家引深的主意!他是我的啦,为什么摔倒的人不是我!我也好想牵牵手,然后抱抱举高高。”
我很抱歉,她说的这些我和深深都做过了。
平静的过完了一下午,我认命的留下加班。
整栋楼称不上灯火通明,因为只有两三人在工作岗位上奋斗。对于领导来说,底下的人病倒在办公桌前,他们可能会微笑着说声辛苦。如果是猝死了,也只会给你颁一面锦旗表扬其敬业精神。
我们属于这单位的底层人员,蜉蝣般的小人物。还没有加班工资。
手敲击键盘发出的声响弄得和按琴音键的高低音似的,我深呼吸再吐出污浊气,欣慰的看着手边的报告已剩不多。
再看看时间,八点一刻,我伸个懒腰,舒展自己酸疼的身子。
通体舒畅之时,正厅的大门自动开闭,我赶紧从位置上站起,肢体已为我做好决定,我反方向朝卫生间躲避。
着一身深蓝色运动服的男子被身后跟着的摄像人员及做着笔记的人员,拥簇着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