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善的舌头是那样的滑,顺着邢应苔的脖子,一路向下,他用手握住邢应苔的腰,呼吸急促,无法遏制地脱邢应苔的上衣。
邢应苔说:“停,停,小叔,我们谈谈。”
崇善说:“别那样叫我。”
“……崇善!”
邢应苔忍不住,终于用力,推了崇善肩膀一下。
崇善任他推,仍旧紧紧抓着邢应苔的衣角。
“你放手。”邢应苔说,“我真的生气了,你快放手。”
崇善深吸一口气,果真松开了。
邢应苔说:“把这条链子也解开。”
“……不要。”
“崇善,”邢应苔的心脏跳得很快,他怒道,“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这话说得既难过又愤怒,他抬手擦自己脖子上的湿痕,一时间手足无措,又伤心至极。
崇善眼底闪过一丝几不可见的痛楚,他说:“总有一天要的。”
邢应苔看着他的眼,看了很长时间。
他发现崇善是一点都不怕的。他的眼里甚至没有欲望,只是觉得两人应该做爱,应该用这个方式好好敲打一下邢应苔,经过深思熟虑,才开始行动的。
发现这点的邢应苔有些绝望。
与世隔绝的别墅,有人提前打扫干净的房间,制作精良的铁链。
原来邢应苔是一只被诱骗过来的野物,一点点走近陷阱,当网撒下来时,就逃不出去了。
邢应苔点点头,突然说:“崇善,听没听过一句话?death.”
崇善点点头,道:“独立战争,帕特里克亨利的演讲词。”
“是,”邢应苔说,“所以你放开我,我要走了。你跟我回家,我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崇善表情淡淡的,斩钉截铁道:“不可能。”
第43章
“应苔。”崇善闭上眼睛,脸上的表情坚毅而固执,他轻声道,“如果你有一天离开我,你就会知道,这世界上最伤心的人流下的眼泪,都比不上我内心煎熬的万分之一。”
邢应苔抿了抿唇,说:“我不离开你,我让你和我一起回去。”
“不,不。”崇善说,“现在这样就很好……应苔,我的神经有点脆弱,你别惹我,那我什么都听你的。”
这话比空头支票更加不靠谱,邢应苔说:“那你干脆给我一刀好了。”
崇善本来就坐在邢应苔的身边,闻言跨坐在他腰上,一双苍白的手骨骼嶙峋地凑上来,眼看要握住邢应苔的脖子。
邢应苔向后一躲,躲开了。
崇善说:“你看,你害怕,而且我也舍不得。”
“……”
“天道不仁,人如蝼蚁……即使是蝼蚁,也想拼尽一切去爱一个人。应苔,当时我给你讲这个故事,一点也没想到,我自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