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体与感官都是有记忆的,她心里抗拒,身体却早一步屈服投降,汨汨地淌泻出蜜液。花穴潮汪汪的全是温热的淫汁儿,被他粗糙硬韧的指骨碾磨出噗呲噗呲的淫糜水声。
“宝贝儿,逼好湿好软,哥哥插得你舒服吗?”霍骠贪婪又痴迷地紧盯她泪湿潮艳的小脸。
沉拂砚身子酸软得不成话,双眼迷离,“嗯嗯”地胡乱应着,娇娇滴滴带着很浓的哭音。
落在霍骠耳内,愈发让他性欲贲张,攥住她细软的小手近乎凌虐地用力揉摁自己的生殖器,“宝贝儿,想它吗?想不想哥哥的大鸡巴?插进砚砚的小骚逼里疼砚砚,嗯?”
男人喉嗓极其沉厚,沙沙的带动胸腔震颤,喷出的热气在沉拂砚耳郭凝出水雾,她几乎瘫软成一团烂泥,艰难地维持最后一丝理智摇头,“不在这里,不在这里……”
“回家……回家哥哥就肏砚砚。”霍骠粗喘着,像条狗一样舔吮她的耳朵、脸颊和颈脖,留下湿哒哒的黏腻水痕,背脊弓下抵压她丰满高耸的胸脯。两颗浑圆的奶子绵软销魂,隔着衣物沉颠颠地蹭擦他精悍的胸肌,如同两只大水球,不停地颤荡。
霍骠爽得哑声呻吟,松开她的手就去揉捏肥硕的酥乳,“骚货,奶子居然更大了。”托着乳根掂了掂,夯沉的乳量让他满意之余,想到她身段如此妖娆骚浪,这些日子不在自己身边,不知道被多少男人觊觎,眸光闪现恶意的凶光,“被哪个野男人揉大的?”他五指收紧,软嫩奶肉激溅出指缝。
沉拂砚惨叫出声,觉得奶儿要被他捏爆了,“没、没有,呜轻啊……好疼……”伸手去揪他的臂,“只有霍——”本能地改口讨好他,“只给霍骠一个人碰,不让别人……呜呜,霍骠轻点儿……”
霍骠确实有被讨好,“乖女孩,我也一样。”放缓了力度,一只手揉玩她的奶,另一只手指操她的逼,温柔细致地伺候她。
“你走了之后,我就没纾解过。我只爱你,只要砚砚一个,不想碰其他女人。”
沉拂砚被他一双粗厚有力的大手极富技巧地玩弄,身子泛起大片酥麻快意。
她眼眸水湿,口液淌溢,看得见的肌肤都染上一层糜艳的薄红,张着红艳的小嘴一声声地淫叫,粉嫩的舌尖儿垂出唇缝,痴态诱人。
霍骠埋首去嘬她的舌头,含混呢喃,“宝贝儿,想死我了。”他也是意乱情迷,“……每日都想着你。想吻你,把舌头塞你嘴里,喂你吃我的口水……操你,把鸡巴捅你逼里、子宫里,射你一肚子精液……”
“别说……啊,别、别插了……呜唔好难受……”沉拂砚穴内开始激烈挛缩,小腹抽搐连连,她长久没经历情潮,稚嫩的身体承受不住过大的刺激,扭着腰肢挣扎啼哭不已。
霍骠勒住她的腰肢,将她紧紧束缚在身前,腕骨摆动得越来越快,指头不断进出她的穴腔。肿嫩的穴缝一缩一缩,噗噗的不停溅出汁液。
“啊,啊……”沉拂砚纤长的颈脖扯直,娇小的身子也似绷到了极致。
霍骠感到怀里的孩子剧烈地颤抖,紧致潮润的嫩穴也抖缩着疯狂绞紧他的手指。
指骨抵着肉壁极强的咬夹力又抽送了几十个来回,一股烫热的水液随之喷涌而出,浇湿他的手掌。
沉拂砚被他弄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