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眼朦胧,早已模糊了视线。我将身旁的书本都蹂躏一番狠狠扔在地上,看着一片狼藉的卧室,学着收敛情绪的我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如此生气,只是想着刚才发生的事,脑海中仿佛装了个自动播放机,转啊转啊,将一幕幕呈现在眼前。
。
时钟滴答滴答,外面早已月明星稀,阴霾片片。
我拿起一支笔,用剩存的理智,写下我对爸爸的付出,郑重其事地从门缝下塞到外面——我知道父亲一直都在外面。纸张沙沙的抖动声,我仿佛感受到父亲炙热的目光在看那张单薄的纸,我有点担心他的反应,却又无法消耗自己的怒气。
终于,熟悉而又沉稳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你说,你曾经为我做饭把手割伤,一个星期才愈合,可是在你小时候我不止一次为你试水温,到现在手上还有烫伤的疤痕;你说,我为了分数给你太大的压力,可是在你放学回家诉说各种服装品牌的时候,是谁供你满足你小小的虚荣心;你说,我时常夜晚回家扰你睡眠,可是在你噩梦醒来时,是谁不知疲倦哄你入眠?”
岁以前的记忆,被定格在那个山村里的小学校里。当时的我,单纯。和所有的小孩一样。不过,我不喜欢那连呼吸都有点漫漫的云,也不喜欢蓝宝石般的天空。有小伙伴的时候,就光着脚和他们玩着千篇一律却百玩不厌的游戏。一个人时,我便想起了草地旁的那株野蔷薇。
蔷薇花很美,她是土地的女儿,喜欢粉色,因此,她总是穿着大方中略显羞涩,平凡里却显高贵的粉色褶裙。有风的时候,褶裙微微地扬起,落下,她露出恬静的微笑,没有人不被她吸引,我就是。
圆圆的小脑袋总是在打花的主意:这样?不行,刺手。那从这儿?不行。胖乎乎的小手又一次收回。怎么办呢?我想摘一朵。忽然,我发现了蔷薇边湿润的泥土上平静地躺着一朵不知是被那个粗心的家伙遗忘的野蔷薇花。微笑,笑,大笑着把花拣起,心和花的褶裙一样,起伏,翻飞。
就在我高兴得有点自豪的时候,耳畔传来了最不愿意听到的声音:“原来你在这啊,哎呀,看你那一身泥!快,我带你去洗洗!”于是,我极不情愿地挪动。妈妈牵起我拿花的手,顺便把那“宝藏”扔了,任凭我歇斯底里地哭喊,唉!你应该体会得到吧?孩童时代的无奈与因拗脾气挨的苦。
我们走了,留下了野蔷薇,和那散落满地的花瓣。
不知道走后,孤独的蔷薇是否会在风吹过的时候显出一丝悲伤?
夏精灵
3至6岁,我是初学者。倘若将我的这一轮回分为四色的话,这一时期将是最鲜艳的颜色。记忆中的我,是一个爱学习并且活泼的孩子。每天下午,我被着小书包回家后都会和爸爸妈妈牵着手,边背着刚学的bpmfdtnl,边在后面的小道上散步。
小道的旁边围有一圈高高的铁篱笆,篱笆上蔓延着活泼的绿色,并且,有一
憔悴的脸上增添几分皱纹,过了很久,女儿的腿有些酸了,父亲还是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试卷。“爸爸,快点签字啊,我还有别的作业呢。”女儿略带撒娇的口吻,仿佛在乞求什么。他终于开了口,缓缓说道:“这些题上次都讲过,为
饭桌上的两个人交谈融洽,父亲与女儿有说有笑:“马上就是期中考试了,准备好了吗?”“那都是小事,不足挂齿。”女儿的脸上露出不屑一顾的表情,随即凑近了父亲的脸说道:“不过可说好了,要是我考得好,带我去吃牛排!”父亲开怀大笑:“好,不管你考不考好,我都带你吃。”
硕大太阳的光芒普照大地,渐渐收缩光圈,天色一点点灰暗。
女儿拿出试卷,丝毫不顾及漫天的红叉和89的分数,自觉不错,昂起头颅看向父亲。父亲本就声音,深深刻在父亲的眼里,他叹了口气,没说什么。无言的沉默比吵架更让女儿难受,她心底认为是父亲错了,可他还不道歉。自幼掌上明珠的她摔门奔回了卧室,将面前的所有物品摔在地上,将孱弱的身子靠在门上,抖动着肩膀,时不时用衣袖擦擦脸上的泪水
什么还有错误?”女儿有些不满,埋怨道:“当时太马虎了嘛,下一次,下一次一定考好。”“人生没有这么多下一次,这一次都考不好,何谈下一次?”“那你要我怎么样,考第一吗?我做不到!”“我没要求你那么多,只是希望你会的不要犯错。”“切,你不就是觉得没面子吗,你觉得谁不犯错让谁当你女儿啊!”女儿满脸的怒气和有些哽咽的
种朴华得精致的小花盖在上面,或掩映在其中。不可否认,那不知名的花很美,像精灵。因为在我心目中的精灵都是会发光,会快乐的,这花儿在我眼里似乎也是泛着微光的。像喇叭花,却比她们小巧玲珑;像童话书里的金银器,但又没他们那般傲气。花蕊细,长。
这花大概是风的孩子,穿着漂亮时尚的连衣裙,有风的肆意,更有风的细腻。
果然是的,妈妈告诉我,她叫金银花。美丽的花,美丽的名字,我想。
在爸爸妈妈的帮助下,一个下午,我采了很多,究竟是多少我不记得了,只记得我是用手抱的,不是拿。
整个晚上,小屋里都溢满了诱人的花香。
第二天,我偷偷拿了一小把去班里炫耀,结果在那一天成了最受欢迎的人!
金银花的香味至今还萦绕在脑海中,久不散去,颇有余音绕梁的味道。或许,是在对我那已逝去的童年的一种回忆吧?是啊,逝去的童年,美丽的回忆。
我闭上眼,嘴角上扬。说不清,到底是在微笑,还是在伤感。
春天的时候,我总是漫步在河边,感受着潮起潮落,看着鸟儿从远方归来
我抱住膝头,把头深深地埋进去,想着父亲这么多年来对我的好,想着父亲温柔声调里我们生活的点点滴滴。
“现在,我可以进来了吗?”我也不知怎么就傻愣愣点了头,又发现隔了一层门他看不见,便连声答应,把锁得紧紧的门打开,扑进他怀里。
这世上的每一对父女都是唯一,就像杯盖与杯身,只有这千万中的一个你,和千万中的一个他恰巧组合在了一起,凑成相连的唯一。请珍惜这份浓浓的亲情,珍惜你生命中为数不多的——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