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笑够了，他才看向苏攸儿，眼神带着厌恶。
“这位小姐，你是脑子进水了还是怎么的？老大像是在开玩笑吗？你说女孩子不能收小弟，你又不是规则，瞎吵什么。”
楢北修长的手指端起桌上的茶杯，细细抿一口。
“而且，你当然不是我老大的父亲，我老大的父亲可是我们鹅精家族的族长，请问，你配么？”
怼完苏攸儿，楢北望向扶妖，笑嘻嘻的。
那模样像是在求夸奖。
苏攸儿被嘲讽得脸色铁青，愣是噎住了，滑到嘴边的话怎么的也说不出口。
分明就是，被气得不轻。
她放在身后的手指，紧紧捏着裙，本顺滑的布料被她弄的褶皱无比。
恍然间，她的眼睛红了一些些，有些忍不住了。
她柔弱地抬起头，看着扶妖，带着委屈出口。
“小瞳，你收的小弟怎么说话那么难听的，我……我也没有得罪他啊……这样，有点欺人太甚了……”
说这话的时候，苏攸儿又不自觉地看了一眼祁璟，正好瞧见他神情微动。
心下一喜，面上更是委屈。
眼睛红红的，泪水欲落不落，好一个我见犹怜。
“祁璟哥哥，你说你的朋友们这样是不是不对啊，我没有想对他们怎么样啊……”
“祁璟哥哥，你……你忍心看着我受欺负吗………”
在苏攸儿委屈地向祁璟告状的时候，楢北和扶妖把目光转到了祁璟的身上。
扶妖抿着唇，盯着祁璟，安安静静的。
但是，眸子浮上了一层诡谲和血谑。
嘴角弯了弯，笑容有些阴森森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