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吴穹出来,不是故意做给郭逸看。是自己想散散心,也有心要带吴穹出来走走。
☆、郭府灭门
“娘,我困了。抱抱--”
“好。”一把抱起郭丝柔,“老爷,天色这么晚了,就不要待在书房里了。回房休息吧。”挥手招来侍女,“你把小姐抱到房间里休息,不要吵醒她了。”转交到侍女的怀里。
“是,奴婢明白。”抱着沉甸甸的郭丝柔出门。
“老爷,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深深叹一口气,“你不知道。楼掌柜今天派人来告诉我说,之前丝柔的事情就此作罢!我真是愁死了。”
“老爷--这是怎么一回事啊!当时不是说好的吗?他们怎么可以出尔反尔,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了?你是怎么说的?”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们有没有说原因。”
“有。他们说,因为两个孩子还小--而且楼少爷也不愿意和丝柔联姻。就是因为这样,才回绝了的。”摇头道:“之前就觉得这个办法行不通!你干嘛又非要找上楼家呢!”
“这--”难不成是因为那个原因!“可是老爷,除了楼鑫,这附近还有哪家的孩子和丝柔一样大?没有啊。”
“那就找个一般的孩子也行的!”推开门出去,“不要再说了,回房吧。”头也不回地到了院子里,注意到地上多余的影子,抬起头看。“你是谁!到我家里做什么?”
宅子里灭了所有的烛火,一片黑暗。房顶上的人影窜动到了地上,四处分散开去。走向浑然不知的郭老爷,抽出剑来,“老头子,不要怪我,要怪就怪花钱买你狗命的人!”
“你--”头与身体瞬间分家,倒在地上。头颅滚到石阶下,睁大的眼不知看没看见来不及流血的身体。
前脚跟着郭老爷出门的郭夫人,看见外面的情况。躲在门后,双手捂住嘴。糟了!丝柔一个人在房间里--伸出头看门外,已经没有了人。走出门,石阶下的血摊中赫然是郭老爷的头颅。“啊--”连连后退,跑向后面的走廊里。寒冷的夜晚里,连血液也流不尽、凝结在伤口里。
叩叩!叩叩!“丝柔,快开门!”叩叩!没有响应的门里,身体害怕得发颤--嘭!“丝柔?你在哪儿?”跑向床边,“丝柔!你还好吗?”发抖的手掀开被子,安然无恙。“丝柔,快醒醒!”抱起小女儿跑出门,“丝柔,不要害怕!”
床怎么在动?揉揉眼睛,“娘?你要带我去哪儿啊?”
“丝柔,你小声一点!不要跟娘说话,不然会被人发现的!”逃到正院里,前面的人挡住了去路。“你--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来我家?你们休想杀我!”
“哼,死到临头还敢这么猖狂。就知道有漏网之鱼。”
“你--你不要过来!”没有月光的夜里,伸向自己的剑寒气逼人。确切的说是血腥味让人害怕、作呕。突然被后面的东西绊倒,“啊!”又是具被劈成两半的尸体--
“娘--丝柔好怕!他是谁啊?我不要待在这里,娘!”
“求--”来不及说完,胸口被一剑刺穿,划空整个心脏…
拍拍苏沧胥的背,“喂,你还好吗?”从来没想到,像他这样外表一副乖小孩的样子,也会喝这么多酒。其实也没多少,就是一壶--“苏沧胥,你醒醒,我们该回去了。”
趴在桌上,挥挥手,“吴穹--我没醉!再喝,再喝--”
“你--”算了。算是服了你!“结账。”放下银子,抱起苏沧胥离开酒楼。天已经黑了,又这么晚、自己又不会划船--只好先回码头。怎么突然喝起酒来了?
“再喝--吴穹,我们再喝!”整张醉脸靠在身边人的胸膛上,酒话连篇。乱舞的手还在找酒壶,“喝--再喝。”
摇头继续前行,真是的。没事喝什么闷酒!“苏沧胥,你这毛孩子还有什么烦心事儿不成?还借酒浇愁了你。”这下好了,要怎么回家?“早知道就不让你喝了。”
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