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沧胥和大哥的身体自小就好,不像我,一直都是个病秧子。拖拖拉拉也还是活到现在了,你放心,他不会有事的。沧胥有这么多人的关心,不会置之不理的。”
赶到苏沧胥的小院里,“希望如此!”
拿下发热的毛巾,重新浸泡在冰水中,拧干敷在额头上。
“大哥,沧胥他还好吧。怎么突然会发高烧的?”
注意到后面的郭逸,拉回视线到苏沧胥的脸上。“我不知道。正好你们来了,大夫已经看过开了药在熬。我还要去私塾,待会儿药好了你们就喂给他。”站起身来离开,与郭逸擦肩而过。
没有过多的注意苏沧政,几步走到床边坐下,为苏沧胥更换额头的毛巾。都是自己的错,才会害得他发高烧,现在还耽误了上课--你千万不能有事,一定要好起来才行!
看郭逸细心地照料苏沧胥,倒是自己站在这里很多余。走到床头的位置,“你对任何人都是这样关心的吗。”
拧毛巾的手顿住,这个问题--难道是自己没有藏好心情吗?“夫子,说起来,我还要感谢你的救命之恩!”
“没什么。只要你没事,我做什么都可以。”
这个回答--没有办法回答。“多谢夫子!”
“奴婢把三少爷的药送来了!”
抢先双手接过,“谢谢你!”看向苏沧苑,“夫子,你能扶他起来吗?我也好给他喂药。”
注意到郭逸烫红的十指,“好--药碗很烫吧,我来吧。”
“不用了!夫子,不烫。我来就行了!”
吴穹已经好几天没有去后院的长亭里了,反而是待在客厅里,随时注意着徐洛歌的动向。那晚的话,一直铭记于心。自己的生活用不好听的话来说就是二世祖,米虫。
充分地了解到现在生活的来源全靠徐洛歌一个人支撑着,心里除了敬佩之外,还有的就是蔑视自己。生意什么的,自己是完全不懂不会,没有办法帮到他不说,只有像个小白一样。在心里彻彻底底地鄙视了自己一回后,更想做的,是替徐洛歌分担生活的重担。即使他什么也不说,还是很清楚他心里的苦。想不出办法,因为真的对生意没辙。
“少爷、夫人,我有事要出门一趟,就走了。”
“好,你去吧。”
“洛歌,等等!你要去干什么?”
“不干什么,只是想出去走走。少爷,这次就请让我一个人静静吧。改天我再带你一起出门,抱歉!”
“没关系。那,至少让我送你到门口。可以吗?”
“少爷,我又不是要去从军。你这话--说的很奇怪。”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我们作为朋友,看着你有心事却帮不了你,我心里也不好过。”而且你也不说。
回过身到门边,“少爷,你不是要送我吗?走吧。”
“嗯。”面对旁边的母亲,“娘,我去去就回来。”
“好。你去吧。”
“那我们走了。”一起出门,一路的无言到了大门外。直到徐洛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