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大部分酒店没有空房,我朋友在景区开了家客栈,还剩两间,环境可能有点吵,但是出行挺方便的,”章叙说:“你先住进去,不合适再换,行吗?”
陆衡不挑,说行。
往后几天,陆衡忙工作,小早带球球玩儿,等陆衡下班,他们再出门闲逛会儿。
日子挺悠哉,可哪怕这种悠哉,也没能冲淡陆衡的惆怅。
客栈在一条历史悠长的老街里,出去就是沿河小路,路不宽。横街窄巷多,逛的地方也多,河边的石栏矮,人能坐上面,有很多穿汉服的游客拍照。想过河
\t\t\t\t\t\t\t\t\t', '\t')('\t\t\t\t对岸,可以走石桥,站在石桥往下看,河面晃晃悠悠,荡着载满客的乌篷船。
章叙家的面馆就在客栈隔壁。
陆衡的工作收尾,最初设计方案要改动,出几份变更联系单,都顺利。他处理完最后一点儿细节,从工地回来,在小巷里绕好几圈,悲催地发现自己可能迷路。刚想给章叙打电话,盛小泱在巷口一晃而过——
他皱眉生气,好像跟人起争执了。
陆衡怕出事儿,跟上去了。
盛小泱人不高,垫脚掐着一男人的后脖子,把人带到后巷一处垃圾桶旁的下水沟处,照着污水摁他脑袋!
那人骂骂咧咧挣扎,“操!小哑巴你他妈干什么!”
盛小泱有冲劲,那男人也不是软柿子,抄底地上一铁棍砸过去。
陆衡眼看不好,奔过去来不及,喊一声,“住手!”
盛小泱听不见,男人听见了,眼睛一横,恶狠狠看向陆衡,手上铁棍倒是抡偏了。
盛小泱看准机会伸手枪棍子,抡回去。
男人龇牙咧嘴,趁机溜,他看陆衡文文静静的蛮好欺负,就往他那条路跑。
盛小泱追,扔了铁棍跟陆衡打手势。
陆衡看不懂,但能猜——大概就是别让人跑了吧。
场面挺燃的,陆衡莫名其妙奇妙加入中,于是配合,抬手拦住男人的路。
陆衡在打架斗殴方面确实不行,拦了一下没拦住,没估算好男人欺软怕硬的战斗力,被不算友好的力道推搡一下,身体压着手腕幢在石墙上,破了道口子。
盛小泱看见了血,急了,张嘴啊啊两声,像铁片轻微摩擦发出的动静,真喊不出来。
男人跑出巷口,眼看就要没影,突地嗷一声,以腾空姿势飞回,后背着落,满地打滚。
章叙沉脸,手攥男人后衣领,拽他往回拖。
男人死命蹬脚,嘴上喊,“章叙!你给老子撒开!撒开!”
章叙充耳不闻,重返下水沟那儿,摁他脖子,直接把男人的脸埋污水里了。
男人咕嘟嘟地在黑水里吐泡泡。
章叙看向盛小泱。
盛小泱蹦跶着给他鼓掌,五官皱了起来,气势汹汹一顿比画。
章叙认认真真看完盛小泱的表达,回头对男人说:“你家没镜子也没马桶水吗?舀一勺出来照照你这样子,像晒了八百年的鱼和熊掌,又臭又丑。”
章叙跟拎串猪肉下油锅里煎着似的,又把人捞起来,哐叽捏他脖子往上一撇,平心静气地说:“看见没,监控,特意为你装的。你干的那些事我都知道,这回算了,我不追究,要还有下次,我会把你堵着我家下水道的东西全捞出来端你家餐桌上,扒开你的嘴全给你塞下去——信不信?”
男人涕泪横流点头,说信。
章叙撒手,把他扔沟里了。
盛小泱抿嘴,没笑。
章叙走到他身边,“解气没?”
盛小泱眼睛红。
章叙捧起他的脸,“怎么还哭了,不解气啊?不解气我再回去揍他一顿。”
盛小泱拉住章叙的手,难过地指陆衡,说他受伤了,是我不好。
章叙亲他,你没不好。
陆衡惊呆了——
还能这样?
章叙哄盛小泱,抽空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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