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微微哭
\t\t\t\t\t\t\t\t\t', '\t')('\t\t\t\t得渴了,上气不接下气地说:“还有酒吗?”
谢之岩说有,他伸手往桌上摸,摸了半天屁也没摸到一个,于是陈自原十分贴心地推过去两杯。
洋酒,烈。
谢之岩不知道发什么神经,可能对失恋的女孩儿感同身受,于是跟乔微微碰杯,“我陪你喝!”
乔微微的心暂时还在陈自原身上,忍不住看他一眼就是捶胸顿足的遗憾——这怎么能是个gay呢!
她端着酒杯的手颤颤巍巍,没拿稳,洒出去一半,全弄在陈自原衣服上了。
乔微微特委屈地说对不起,“衣服多少钱,我……我赔你吧。”
“没事儿,他有的是钱!”谢之岩重新给她倒满了酒,“他现在就缺个对象!”
陈自原:“……”
他今天穿了身冷色系毛衣,污渍挺明显的。
陈自原被音乐轰得头疼,正好能出去透透气,站了起来,“你俩接着玩儿,我去趟卫生间。”
谢之岩扯着嗓子跟他喊:“拜拜!”
陈自原前脚刚走,乔微微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陆衡。可惜这儿的人嗨的嗨走的走,没人接到这通电话。
陆衡出门着急,衣服穿少了,这会儿在酒吧门口站着,风一吹发抖。
蓝歌的招牌透射出宝蓝色的灯光,很暗,幽幽地隐在夜色里,像冷漠又高贵的狮子潜伏于深处,等待他的猎物。
陆衡打了个寒战,他只能认为这是天气原因,跟其他环境因素无关。
乔微微的电话没人接,陆衡有点儿担心她,只能硬着头皮推开酒吧的门走进去。
蓝歌酒吧前厅的布局很复杂,并且暗,到处都是镜子和玻璃反射过来的灯光,陆衡找不准路,抬头就能看见自己。
他居然能用神秘俩字来形容酒吧的氛围,这很怪异,那刚才沸反盈天的音乐声是从哪儿来的?
陆衡心跳很快,感觉自己好像在探索秘境,尤其头重脚轻的状态让他飘飘欲仙。
转了五分钟,陆衡彻底放弃了,再次尝试给乔微微打电话,依旧没人接,他有点儿想报警。正好这时在他左手侧墙面的暗门突然打开了,有闷厚的重金属音乐声传出来。陆衡透过门缝看进去,里面还有一扇自动门,好像要刷卡才能进。
陆衡作为设计师的第一反应,这地方消防验收能合格?
但他也没机会多考虑,先进去再说。
外面这道暗门很重,顶着才能打开,陆衡没进去,先从里面出来两个人,一高一矮,其中一人性别不明。
陆衡随意扫了眼倒在高个子男人怀里的人,喝醉了低着头,看不清脸,娇滴滴地哼一声,恨不得贴上去。
“哥哥——”
陆衡听见他叫了一声,鸡皮疙瘩瞬间集体站岗,从胃部翻上来的酸直接顶到了喉咙。
那位哥哥也十分惯着‘弟弟’,相当猴急地把人抱起来,上嘴就啃,外套脱了,又开始脱裤子,恨不得就地解决。
这世界太疯癫了,陆衡被雷劈在原地,脸色不好,震惊中带着厌恶,双脚又跟被灌了铅似的压根动不了。
蓝歌幽静的前厅被喘息声占领,这种声音像刀似的往陆衡心窝里捅。
“借过一下,”高个子男人看见陆衡,眼睛都亮了,“不用借过也行,你长得很漂亮,要一起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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