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梓昕张了张口,耶律宁身边有服侍的侍女,凭什么让他做这些事情。
“梓昕是我的王妃,难道不该为我做这些事情吗?”耶律宁扬声道,他稍稍动一些便就会扯伤身下的伤口,索性坐在床上懒得动了。
梓昕转身走近床边,耶律宁指了指一旁的柜子,“那里有药膏。”他绝不能让满朝的大臣看见他身上的伤痕,纵然一时半会无法痊愈,但稍稍遮掩一些也好。
梓昕拉开抽屉摸到了一个小瓷瓶,他拿起在耶律宁面前晃了晃,“是这个吗?”
“涂得厚一些。”耶律宁点点头。他看着美人的指甲平滑而圆润,也不是那般锋利,怎么伤口如此惨不忍睹。
梓昕舀了一些清凉的药膏,轻轻涂抹在耶律宁的胸膛上,他看着渗血的伤口,不禁有些怀疑这些是不是他昨晚的杰作了。梓昕小心的看了一眼耶律宁平静的面容,手上的力道更轻柔了一些。
梓昕看见耶律宁微蹙眉头,忙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怎么了,是不是弄痛了,那我在轻一些。”
耶律宁抬头看见梓昕紧张的神色,他是不是可以理解为美人在关心他。“不过是涂个伤药,梓昕不用使那么大的力道。”梓昕每涂抹一下,便将耶律宁向后推一步,如今他已经几近退到床边了。
梓昕微微低下头,他好像忘记了耶律宁身下的伤口,也不知刚才有没有被弄伤。
“梓昕上好药了吗?”耶律宁□□着上身坐在床边,清风拂过他的肌肤,略有一丝寒意。
“差不多了。”梓昕放下药瓶,将一旁的衾衣披在了耶律宁身上。
耶律宁微挑眉毛看着面前的人,梓昕无奈的俯身为耶律宁系上了衣领。他看着梓昕白皙的侧脸红润的双唇,有一丝想吻上去的冲动,但他刚刚向前倾斜身体,梓昕便走远了。
梓昕看着耶律宁盖在被下的双腿,不知作何处理,他拿起一旁干净的衾裤扔在床上,转身背过脸。
“梓昕刚才还关切的想要为我唤大夫,怎么现在就让我直接套上衾裤,难道你不怕我因伤口发炎而高烧吗?”耶律宁看着有些不知所措的梓昕,还是美人年纪太小了,根本不知道如何处理。
“那怎么办?”梓昕眼中一片茫然。
“扶我起来将床单扯下去。”耶律宁草草的将衾裤先套在身上,梓昕听话的走到床边,伸手轻柔的扶住耶律宁缓缓站起来,他将床上的单子扭成一团扔在了地上。
耶律宁借机抚了抚梓昕的腰肢。
“你出去让外面的侍女打一盆热水送进来。”耶律宁靠在床栏边。
梓昕点点头,“那伤药怎么办?”他根本不知如何唤侍女去要。
“抽屉中有。”大婚之夜又怎可能不预备这种膏药呢。
梓昕推开房门看见守候在门外的王墨,清秀的面容溢满了焦急之色。
“殿下,您没事吧。”王墨万分担忧殿下的安慰,但他不敢走上前去敲门,只能静静的坐在地上等待着门开的那一刻。
“我没事。”梓昕笑了笑,他也未曾想到过耶律宁身上的伤口惨不忍睹,而他背上只有几道抓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