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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餍足(没经验的义父探索缠身的玉儿 骑乘主动)(1 / 1)

寒玉的马车还未到摄政王府便遥遥看到等在门口的义父了,黑色的大氅披在男人肩上却仍让少年觉得单薄。

下了马车后少年三步并作两步扑进义父的怀抱中,嗅着熟悉的沉香味不由自主地用小脑袋蹭了蹭。

“多大个人儿了,还跟个孩子似得。”

“义父——”

马车内的姜少辞并没有出言打扰父子相聚的美妙时光,将人送到后难得识趣地示意车夫驱车离开。

远游回家的寒玉瞧着义父为他准备的满桌菜肴,全是他爱吃的样式,思绪翻涌间竟是红了眼眶,摄政王以为小玉儿是又回想起宫内不堪的两个月,心中一紧正想开口,却听到门房来报,有一位姓韩的公子来访,说要面见摄政王。

韩司珏当即脸色一黑,道了句让他滚,这节骨眼让他的玉儿瞧见罪魁祸首,不得哭的背过气去。

就这样重掌大权后第一次溜出皇宫的帝王在摄政王府碰了一鼻子灰,平白让跟来的萧镜尘看了笑话,当然他们俩谁也没比谁好到哪儿去,萧镜尘有自知之明便没再遣门房递拜帖,反而指了指不远处的酒楼,“走吧,韩公子~”

……

夜半被噩梦惊醒,床榻上的寒玉急促地喘着气,梦里他又回到了黑暗的地牢,每日承受着男人们的折辱,这让少年一度对床笫之事产生抗拒,拭去额间冷汗,寒玉辗转反侧发现任凭自己如何放空思绪也无法入睡,无奈只得起身披上外袍,提了灯笼去寻义父。

这个时间摄政王还未入睡,虽说肩上的担子卸下了大半,但繁重的政事仍旧让这个刚过而立之年的男人倍感疲惫,早春的晚风最是含量,寒玉瞧着义父案前早已凉透了的碧螺春,心中百感交集,放轻脚步将男人手边凉透的茶盏换掉,顺手又添了几盏灯。

“玉儿。”

寒玉轻声应了句,轻掩上窗子兀自寻了处软榻捧了本书借着书案边的灯光打发起时间来,瞧着方才案上书卷余量,想来义父还要处理好一段时辰的。

待到韩司珏将政事尽数处理完时已是深夜,软榻上的小人儿困得直打瞌睡,却仍旧强打精神,将卷宗规整好后,韩司珏抱起软榻上的肖玉儿,将身上的狐裘裹在少年身上,意欲送他的玉儿回房间,却不想小家伙自狐裘中伸了手出来。

“义父,玉儿害怕。”

哄了几次都没得寒玉松口,无奈只得熄了烛火将人抱回内室就寝。

终归是少年体弱,哪怕寒玉出门前给自己裹得足够厚实,韩司珏将人抱在怀里的时候仍旧觉得寒凉,命人温了碗桂花酿给小家伙喝下暖身,瞧着刚触及床榻便将自己团成粽子的小家伙,韩司珏刚想打趣,突然回想起地牢内不堪的画面,手猛然一僵,正巧此时的寒玉喝的微醺,醉呼呼的倒在床上,一只手揪住床边人的衣角,眼眶通红地哭道:“义父,玉儿不想进宫,不要送玉儿进宫好不好。”

那一瞬韩司珏心中名为理智的弦骤然断裂了,内心只有一个想法,进宫拎起他那个不成器的大侄子,然后给他点叔父的关怀,自己娇养了这么多年活泼开朗的小玉儿,在他手里不到两个月就弄得病恹恹的,真是这么多年礼仪诗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此时借酒消愁到半夜从摄政王府外路过,打量着外墙思考是否要翻一下的某位皇帝没有缘由地打了个喷嚏。

……

韩司珏也没想到小玉儿的酒量会变得这么差,原先还是可以同自己小酌几杯的,应当是这些天中药调理的缘故,连浓度这么低的桂花酿都会醉人了。

无奈只得轻声哄着,试图将扒在自己身上的小八爪鱼拽下去,结果不如人意,醉酒的小家伙粘人的紧,奈何韩司珏还不敢太用力,怕惹得小玉儿潜意识里应激,努力无果后只得任由小家伙抱着,搂着人盖好被子以防小药罐子着凉。

就当将一切安顿妥当准备熄灭烛火就寝时,怀里久久没有动静的小家伙骤然出声道:“玉儿心悦义父。”

摄政王的身形顿时定在原地,任凭沙场拼杀十数年几度在死生边缘徘徊,他也未曾遇到过这种情况,他的爱子方才是不是醉迷糊了?满嘴胡话?

然而凝视着怀中虽然小脸通红眼神却无比清澈的玉儿,韩司珏知道,他的玉儿没醉,是他的教育出了问题,应当是摄政王府一直以来都没有入住女主人的缘故,加之自己成日奔波政事无暇照顾到小家伙的成长,使得……。

好吧,看着他一手养大的玉儿哀求般等待自己答复的目光,韩司珏承认自己无法逃避这一问题,小家伙是从何时动的心思呢?

忆起地牢内少年摘下眼罩时复杂的目光,是得知自己无恙的释然,他的玉儿已经在他未曾留意的时候长大了。

韩司珏年少时奔波于巩固皇权,为的是不负皇兄临终托孤,细数他的前半生都未曾奢望过拥有自己的爱情,为了守住这偌大的江山,无妻无子操劳半生,听着养子这么直白的告白反倒是手忙脚乱了起来。

仅存的理智告诉他,这有违人伦,玉儿年龄尚幼,自己身为他的义父应当尽教导职责,但另一道声音却在心底不断地催促着他,接纳玉儿,拥抱他,将他融入自己的骨血中。

向来稳重的摄政王一时间竟是被弄得进退两难起来,而怀中人不知什么时候悄悄攀着自己的肩膀爬了上来,在韩司珏还在跟自己的礼仪道德作斗争时,一片薄唇突然吻了上来。

没人能拒绝主动投怀送抱的美人,摄政王再如何禁欲也是个气血方刚的成年男人,一手揽住小玉儿的腰肢,一手扣住少年的后脑,五指插入披散的长发,强硬地从小家伙这里接过接吻的主动权,唇齿交叠间尽显情欲。

被亲的身子骨已经软下来的玉儿双手攀在男人肩上,望着少年眼眸中映满自己的身影,摄政王罕见地骂了声脏话,随即揽着怀里的小家伙将其放倒在床榻上,帷幕散落烛火熄灭。

“宝贝儿什么时候对为父生了这般龌龊心思呢……。”

“嗯啊……义父想知道吗……嗯?”

不得不承认醉酒的小玉儿此时性感极了,平日里条条框框地规矩束缚,如今难得趁酒放纵一把,韩司珏一边在心底暗骂自己禽兽,小玉儿是醉酒了但自己可是没醉的,这般与自己养大的孩子行此等行径,当真与自己那个混蛋侄子没有半点区别啊。

少年纤细的手臂揽住男人的脖颈,摄政王怕是想破脑袋也意料不到,他一手教养出来,乖巧听话的小玉儿,居然学会装醉了,借着映入帷幔的月光,寒玉终于能够借着酒醉的由头染指他一直以来仰望的身影,那是他难以言说的禁忌——觊觎养育自己的义父。

深宫里难熬的两个月,寒玉的身子早已被男人们日夜调教地一身媚骨,就连秦楼楚馆里的妓子怕是瞧见都要自愧不如,毕竟得益于姜少辞流水儿般的药物,硬是让少年从一个雏儿浇灌成如今这幅离不开人的身子。

“嗯啊……义父……玉儿想要……义父……嗯……”

“玉儿……。”

摄政王轻叹了一声,似是无可奈何终于在小家伙一声声的义父中放下了心中的芥蒂,衣袍散落一地,大手在少年白皙的肌肤上放肆地揉搓,时不时掐上几下,这是寒玉从未见识过的模样,被玩弄地性起的小玉儿轻吟着,一想到正在抚慰自己的人是心心念念多年的义父,情欲很快就抵达了巅峰。

当着义父的面被抚慰到高潮的感觉实在太过羞耻,此刻如若掌灯,定然能看到小家伙已经红成熟虾的身子,饥渴的穴儿已经汁液泛滥渴求着男人的插入,深夜借醉酒的借口勾引义父为自己纾解情欲,这么多年的圣贤书果然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义父……玉儿想要……想要义父进来……嗯……义父……。”

俯身吻住怀中人勾人的呻吟声,却始终迟迟没个动静,温香暖玉在怀,倒也不是韩司珏坐怀不乱,属实是这家伙不知应当如何是好,说来惭愧,身为皇室血脉,本该在成人礼前有教习宫女教这档子事的,奈何他皇兄去得早,好好的一个王爷早早就被政事压身,成天忙于朝堂与他那个才十来岁的小侄子,哪里还有心思想这档子事,以至于直至地牢被皇帝算计为止,这位手握皇权十余年的摄政王还是个未尝荤腥的雏儿。甚至连两人的初次都是小玉儿自己骑上来动的!

感受到身下的小家伙已经开始难耐地扭动了起来,韩司珏只能一边安抚着小家伙一边努力回忆初次的经历,奈何那时属实被狗皇帝气得够呛,除了觉得小家伙坐进来的时候夹的自己很舒服外,属实回忆不起来其他的。

可怜的寒玉原就是欲火焚身,身上的大手还不断挑逗,差点给小家伙烧死在床上,实在受不了的少年也不管自己现在正在‘醉酒’,双腿缠着男人的劲腰,用了个巧劲儿调转两人身位,将摄政王压在身下,纤细的手指挑开男人最后一层里衣,露出满是伤痕的胸膛,双腿岔开跪坐在摄政王的腰胯上,隔着下袍扭腰去蹭男人勃起的性器。

俯身轻吻过义父的胸膛,调皮地用舌头撩拨对方的乳尖,如愿听到隐忍的呻吟,纤纤玉指一路向下探入下袍,套弄起硬立的凶器。

事到如今任凭韩司珏的眼力又如何瞧不出小玉儿的心思,轻揽着在自己身上玩的开心的玉儿,一巴掌扇在少年的屁股上。

“啊——义父!”

被吓了一跳的寒玉委屈地望向一向对自己宠爱有加的义父,朦胧的泪眼很难不让男人心疼。

“小坏蛋,学会装醉了?”

“嗯……义父……玉儿真的醉了……没有装……。”

又是一巴掌落在另外一侧臀瓣上,总算是让少年老实了下来,虽然下面那张软乎乎的小嘴还在试图蹭开碍事的外袍,将男人的性器吃进去快活。

“玉儿。”

男人严肃的声音成功将少年的兴致浇灭了大半,可恶,怎么会有这种老古板啊!这种情调下还要一本正经地教育自己!

许是玉儿的表情实在是太委屈,饶是韩司珏满肚子的说教硬生生没舍得说出来,两人就这般僵持着,半晌后寒玉壮着胆子扭了扭腰,感受到男人没有反抗,于是索性一把拽掉男人身下的亵裤,一手扶住昂扬的巨物,一手拨开自己的穴儿坐了下去。

饿了许久的穴儿饥渴的要命,包裹住柱身后便情不自禁地夹弄了起来,少年的腰胯扭得如同水蛇一般,几次起落便坐到了底,宫腔被龟头撞击研磨的酸爽让少年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摄政王适时制住双腿发抖的小家伙,双手掐住少年的髋骨,腰身猛地一个用力循着直觉将自己完全埋入少年最深处。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太深了——义父啊——”

宫腔毫无征兆地被突然撞开,没有心理准备的小玉儿小腹痉挛着被肏上了高潮,汁水淋在男人的性器上,险些就让韩司珏交代出来,好在男人的意志力意向不错,就着少年骑乘的姿势,就这般大力抽插了起来,全然不顾小家伙刚刚高潮后异常敏感的身子。

“慢点……嗯……现在不行……义父……玉儿会坏掉的……慢一点……嗯啊——”

温软紧致的穴腔属实将男人夹得欲仙欲死,虽说缺少些实战经验,但雄性生物的繁殖本能还是让男人下意识地动作了起来,少年高潮余韵的颤抖夹得男人很是受用,至于爽蒙了的小家伙求饶的话语,床榻之上自是当不得真。

一下深过一下的顶弄,没有技巧,全是蛮劲儿。

……

气血方刚的老处男果真不好招惹,这场性事到了中后期小家伙已经开始想要从男人身下爬走了,奈何摄政王属实是还没泻够火,捉着少年的脚腕将人拽了回来。少年只觉得自己的穴儿都被肏肿了,央求着男人用后穴。

夜过三更,韩司珏搂着被肏迷糊了的小家伙,酣畅淋漓的性事让男人很是爽快,就是可怜了小玉儿,被这个一点技巧都没有的老混蛋肏了一整晚,腰都要被撞断了,还得顾忌男人的颜面,这才没将活太烂挂在嘴边,体力耗尽的少年倚在男人胸膛上,很快就睡了过去。

第二日的早朝上,韩元澈看着皇叔一脸餍足春光得意的模样,龙案下的手微微攥紧,一边听着朝会一遍盘算着怎么给玉儿拐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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