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沧话落,一瞬不瞬地盯着秦琛看。
秦琛也同样回看他,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傻缺。
秦琛声音肃冷,“你觉得我会拿调查师父死因这种大事做幌子,做这种儿女情长微不足道的小事?”
陆沧吞咽口唾沫,“不能。”
确实是不能。
秦琛跟赵诓的感情,别人不知道,他跟褚行却是了解的。
首徒。
可想而知那会儿赵诓能有多喜欢秦琛。
而且据圈内人所说,赵诓有一门描金的绝学,谁都没教,只教了秦琛。
真假不知,反正圈子里都这么传。
陆沧说完,秦琛淡声说,“给你一周时间,把叶冉安全带回来。”
陆沧接话,“是。”
秦琛,“注意安全。”
陆沧,“大师兄,我的身手你放心。”
秦琛,“嗯。”
半小时后,陆沧从书房出来,坐在沙发上的阮卉见状看向他。
陆沧抬手挠后脑勺,朝她抬了抬下颌,“我送你回家。”
阮卉云里雾里,冲陆沧回以微笑,转头看向苏沫的时候挤眉弄眼。
苏沫似笑非笑,“我送你们俩出门。”
阮卉尬笑着走上前挽住她手臂,小声嘟囔,“他想干嘛?”
苏沫说,“不清楚。”
阮卉,“我的第六感告诉我有点危险。”
苏沫淡定承应,“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阮卉,“果然,人在没涉及到自己利益时,总是一副坦然做派。”
苏沫把人送至门外,拍拍她的手,“放心,不会有事的,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阮卉深汲一口气,跟慷慨赴义似的上了陆沧的车。
车上,陆沧手握方向盘,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跟阮卉说这件事。
一来,他们俩的关系真没好到为对方以身犯险的份上。
二来,阮卉对他……
他是真怕这短短一周两人擦枪走火,让她得逞。
越想,陆沧越是烦躁,最后抬手扯拽了下脖子间的领口,破罐子破摔一样开口,“你陪我去一趟叶冉老家。”
阮卉没听明白,“嗯?”
陆沧说,“我师父的事你知道吧?”
她跟苏沫关系这么好。
不可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