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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做那样的梦?就跟真的一样……”卢米安缓了过来,检查了下身体状态,没发现有什么异样之处。
可刚才的梦里,他和又戴了一次“窥秘眼镜”没太大的区别,而且还看到了更多的东西。
思索了一阵,卢米安怀疑是连戴三次“窥秘眼镜”后,负面影响有所残留,然后遇上了微风舞厅这个埋着老骨头的环境,于是在梦里有了一定的体理。
看来这里的地底真的有问题啊……
卢米安无声感慨了一句,翻身下床,披上外套,打算换个地方睡觉以验证自己的推测。
此时,夜色很深,微风舞厅都不再有灯光透出,他沿着路边的阴影,一路回到了已锁上大门的金鸡旅馆。
这难不倒卢米安,他没试图拍门喊醒脾气不太好费尔斯夫人,绕到侧面,沿着自来水管道,蹭蹭爬入了位于二楼的阳台在207房间,卢米安一觉睡到了早晨六点,中途只零星做了ii个短梦,都很正常。
“果然是微风舞厅地底深处的老骨头引发了我身上残余的窥秘眼镜力量……”
卢米安又欣喜又有点失望地坐了起来。
他原本打算每天用“窥秘眼镜”制作一到ii副带有超自然力量的图画,积攒下来,以备未来可能出现的需求,但现在看来,“窥秘眼镜”不能用得太过频繁,至少得等到之前的负面影响全部消退才能再次尝试,否则日积月累之后,很可能会发生一些很恐怖很诡异的事情,最终让他像留下眼镜的那位“律师”一样离奇死去只遗留一副异常效果长久不消的古怪油画。
“今晚再到微风舞厅睡觉,用做不做那种梦来判断负面效果是不是彻底没了……
之后,短时间内不能连续戴超过ii次……这都是k先生没有提到细节,嗯,还是得自己用了,体验过了才能直观了解……卢米安精神抖擞地起床,到盥洗室完成了洗漱。
今天是周日,很多租客休息,早晨也得很是安静,几乎没有争抢盥洗室的事情发生。
而费尔斯夫人时不时上来,检查每一层水表,看是否有人浪费自来水。
金鸡旅馆和帝国供水公司签订的合约是每天供水不低于250升,不超过500升,每年100费尔金。
卢米安慢悠悠去了白外套街的咖啡馆,尝试了萨布雷曲奇和形似牛角面包但更加松软的布里欧修面包等较有特色的食物,接着找地方做了锻炼。他回到金鸡旅馆的时候,看见穿着亚麻衬衣、黑色长裤的查理坐在门外台阶上,一口肉饼配一口苹果酸酒。
“这么早?”卢米安笑着问道。
微风舞厅可是半夜ii点才关门,现在还没到早上八点半。
查理一时不知道,赶紧起身,问候老板,还是和往常一样相处,犹豫了片刻后才站了起来,讪讪笑道:“再睡一阵又得准备去舞厅了。”
我觉得不能老是这样总得有点不用睡觉不用工作的时间,要不然,我会感觉,感觉微风舞厅最早是上午十点开门。
“感觉没有自己的人生,像是一台专门用来工作的机器?”卢米安帮查理补齐了后面的话语。
“对对对!”
查理深表赞同,你真有文化啊!有的时候,你根本不像黑帮,呃不像萨瓦党的头目,更像是一个文明人。
如果没出意外,我现在应该在纪念堂区某所大学读书,闲暇的时光和同学们结伴到地下特里尔冒险卢米安心情一暗,转而集中精神,凝视起查理。
这是他用来观察苏珊娜。马蒂斯的问题是否还存在,什么时候会爆发的工具。
“你,你在看什么?”
查理被看得有点惊慌,有看出什么问题吗?最近运势还算正常,比较平稳……卢米安放下心来,笑着抬起右手,朝查理背后挥了一下:“上午好苏珊娜!”
查理刷地转身,眼睛瞪得极大,不放过任何一处细节,几秒后,他吐了口气半侧身体,挤出笑容,对卢米安道:“你又在开玩笑了”那个名字是他最近挥之不去的噩梦。
“我这是在锻炼你的心理承受能力啊,这样一来,真要再出点问题,你不至于惶恐慌乱,想不出办法。”
卢米安语重心长地拍了拍查理的肩膀。
快到九点半的时候,他回到了微风舞行。
刚一进门,路易斯和萨科塔就迎了上来,异只同声地说道:“头儿,有事情!”
“什么事?”卢米安微笑问道,仿佛看不出ii名手下的焦虑和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