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啊!我不会告诉阿瑾的。我的栗子糕!”
“水儿姐姐~再喝一口!我保证是最后一口!”
“呜呜呜……我的糕点!阿土!你给我等着!”
路敏怡愉快地看着萧瑜上窜下跳把水儿和阿土折腾的差点没去见祖宗。转脸见麒麟一副要死不死的样子,不由得调戏道:“虽说凤凰和你是一起的……也不用这么离不开吧?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正所谓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正为自己不能跑路感到忧伤的麒麟公子听到这么几句话差点儿没杀人泄愤!恶狠狠地看了这个家伙,麒麟到底息了火气。谁叫这个人,他不能随便得罪呢?!:“曦乐,你想怎样?”
“这话说的。麒殿何等尊荣,本殿哪里敢怎样呢?有句话倒是想提醒阁下。”路敏怡挂着一贯的温和笑容,慢慢悠悠地说道,“晔殿生来无上荣耀,真真是天纵地怜人羡。这样的骄子,绝不会安居人下。哪怕那个人是神光之子。”再次停了停,路敏怡的脸色竟是有些许犹豫,咬了咬牙,道,“甚至是,少主。”
麒麟的双手蓦然收紧,指甲嵌进肉里还不自知。
可路敏怡不在意地打了个呵欠,一脸没睡醒的走了。
……
夜枢旧都的宣政殿里路安衍烦躁的将手里的奏折扔到地上。紧接着另一本奏章也没能幸免于难。路安衍抬头看向高坐在上的女人——第二本奏章是她摔下来的。能让曾经的夜帝摔下来的奏章可不多。
“娘,出什么事了?”路安衍多嘴道。
回答他的是又一本被路怀安砸在地面的奏本。
路安衍撇了撇嘴,再次道:“母皇可安?”
“朕!”路怀安猝然抬头,杀气滚滚,扑面而来。她猛地一拍桌子,“本殿要他死!”
“清洛燕王殿下?”路安衍脸上划过一丝不满的情绪。
路怀安冷哼一声,讽刺道:“燕王?凭他也配?南家主既然这么急不可耐,本殿必不辜负就是。”
路安衍站起来,走过去拿起地下的奏本翻了翻。只看了两三句,少年人的血性就让他周身泄出了一股冷傲的杀意。同时,一道玩味的视线落在了他身上。
路安衍猛地回神看去,对上了路怀安似笑非笑地表情。敛去一身血腥味儿的夜枢皇储露出一个纯良友善的笑容:“娘,儿子最近很辛苦啊!”
路怀安点头,示意自己在听。
“儿子想去散散心。”路安衍再接再厉,“再这么下去,憋坏了可没地方哭去啊!”
路怀安一笑,不说话。
“这天下这么大,乱世更替,凶险异常。儿子少不更事,实在不敢到处乱跑。听说轩辕城外,兰国和慎国风光独好。”顿了顿,到底没有萧瑜那么无耻厚颜的路安衍脸色微红,却还是道,“母皇,不知天下大势所趋,何谈治国兴邦呢?儿臣愿为明主,替母皇分忧,不负先代荣光。”
路怀安看着这个儿子从局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