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对!不是亏不亏钱的问题,单纯不喜欢被人坑的感觉。”乔治·费尔伯恩笑了起来。
“我知道,所以这次我过来,就是代表中国艺术品公司来贵国考察学习的。
顺便和贵国的艺术家做一下交流。
至于平仿,和我有什么关系?”张俊平很是坦然的笑着说道。
“可你还是给我留了纸条。”乔治·费尔伯恩淡淡笑道。
“因为我发现你是个很有意思的人,应该能够成为不错的合作伙伴。”张俊平笑道。
“哦?”乔治·费尔伯恩坐直身子,看着张俊平。
“我是中国艺术品公司的经理,来巴黎的目的很简单,就是开拓巴黎的艺术品市场。
想要打开市场,找一个当地人来合作,是最快,最便捷的方法。”张俊平笑道。
“所以,我为什么要和你合作?
巴黎的市场就这么大,凭什么分给你?”乔治·费尔伯恩盯着张俊平问道。
“因为我是平仿!”张俊平自信的说道。
“你们为了避免亏钱,把平仿的名声炒起来了。
一位绘画水平不次于鲁本斯,达芬奇,能够完美模仿众多名家作品的神奇画家。
我相信你们不会只想赚这一次钱。”张俊平自信的笑道。
法国这些艺术品商人,比他更狠,他一千万法国法郎卖给他们的油画,被他们炒作一番后,在拍卖行拍出了一亿两千万法国法郎的高价。
在白头鹰的一次拍卖会上,更是拍出了六千万美元的超高价。
要知道,这个年代,那些大资本家还没有下场炒作艺术品。
小本子还没签订广场协议,没有开始全世界的买买买。
油画的价格,还没有后世那么离谱。
六千万美元的价格,已经超过了好多顶级油画的价格。
当然,这些数据,都是乔治·费尔伯恩这些人炒作出来的。
就是所谓的左手倒右手。
不过,平仿的热度却是真的被炒起来了。
真实成交价应该不低于三千万法国法郎。
“张先生,这里是法国!”乔治·费尔伯恩轻声笑道。
“我知道啊!
这里是法国,一个讲究法律的秩序国度。
中国不是一百年前的清政府,过去几十年世界各国应该都已经认识到,一个不一样的中国已经站了起来。
我更知道,斯图亚特先生是一位成功的商人。”面对乔治·费尔伯恩的威胁,张俊平毫不在意的耸耸肩笑着说道。